结果那晚绎呈还是没有吃上暮希做的菜,一吻结束后,暮希说什么也不做了,羞得差点没钻到沙发下面(兜转经年:爱情曾来过27章节)。绎呈没折,打个电话叫了外卖。想到最后自己情难自禁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她潮红的脸颊还有低低的喘息。绎呈唇角勾了起来,幸好自己理智回来控制住了,不然还真不知道会把她怎么样。
韩墨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那个批着文件都能笑的男人,瞬间感觉到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严肃冷峻如绎呈,都能情不自禁的扬起微笑,真是很不可思议。扶了扶镜框,走了过去。
“pg酒会你还打算不去么?”韩墨将邀请函递上(兜转经年:爱情曾来过27章节)。
绎呈接过来随意看了几眼,朝桌上一扔,淡淡道:“去,怎么不去,原本以为没意思的,不过连启合的老板都去,如今看来很有必要。”
“关于启合我们谋划很久了,如果出手,应该不成问题。”
“我不要‘应该’,我要‘一定’。”绎呈深邃的目光看向电子屏上的走势图,透出某种坚决。
“所以为了你的‘一定’,你决定亲自去探探?”
“没错,那天我们一起去,多打听点消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明白,放心吧。”韩墨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绎呈点了点头。
“哦,对了。”韩墨刚走几步忽然转过身,意味不明的笑着说:“昨晚我遇见了段非凡,他一个人在pub喝着酒,感觉很不痛快啊,说你欠他一个解释。”
绎呈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他还真是执着啊,什么事就会打破砂锅问道底,不过也确实应该给他一个解释。
韩墨出去后,绎呈瞟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快中午了,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呢?今天她休假,不知道有没有起床,这些天她也适应了和他住一起的生活,不再畏畏缩缩的怕他干出什么事来,也不会在见到他穿着睡衣露出胸膛时闪现惊慌,然后满脸通红。她和他越来越近,回到家会闻到饭菜的香味,会看见满室通明而不是冰冷的暗色墙壁,会越来越有种真正回家的感觉,那种温馨,那种暖意,是这几年来自己苦苦寻觅却依旧饱尝思念得不到的。
几时不见,心里就惦念着,越想越想念,索性拿了电话拨过去(兜转经年:爱情曾来过第二十七章总算明白内容)。
“喂,您好,都市商报。”很官方的语调。
“扑哧”,绎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她用工作的语气讲话。
暮希感到很诧异,不是来提供新闻线索的吗?又试着“喂”一声。
绎呈忍住笑说:“是我,陈大记者。”
暮希一愣,原来是他。嘴角弯了起来,可是却不知道说什么,就“哦”了一声。
“怎么不知道是我吗?”。
淳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更显得有磁性,暮希都觉得快要被吸了进去,“这是你办公室电话吗?我又不知道。”
“那下次记着。”绎呈装作生气的说,又一听那头声音有些嘈杂,好像不是在家里,就问:“你在哪里?”
没等到暮希回答,倒是听到了暮希的惊呼,刺的绎呈耳朵都蒙蒙的,忙问:“怎么了?”
好半天,那边似乎平静下来,才听到暮希松了口气的声音:“刚才好大一个包袱从京鼎大厦上掉下来,大家都一哄而散的往边上躲,等落近了才看清原来是一个办公桌。好险好险。”说着还吁了口气。
绎呈皱了皱眉,从那么高落下,砸着了非死即伤,沉声道:“你不是休假吗?怎么又跑出去了?”
“这突然来了新闻,报社人手不够嘛。”似是察觉到了他的担心,又补充说:“没事儿,我离那事发地远着呢。”又怕他不信,又肯定的加了句:“真的。”
绎呈深知她对工作有着异于常人的执着,根本劝不来,只好咽下担心,嘱咐道:“自己小心点,别人家一往上拥,你也朝前挤,注意安全(兜转经年:爱情曾来过27章节)。”
“嘿嘿,我知道我知道。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工作呢。”
绎呈“嗯”一声,又抢一步说:“我晚上不回去吃了,你自己先吃。”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绎呈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俯瞰着繁忙的城市,觉得生活如此美好而真实,有人陪伴有人关心有人牵挂,人生得一个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人是多大的幸事。
如果说白天的pub酒吧是低调的华丽,那晚上的pub就是疯狂的华美。劲爆的音乐,妖艳的舞者,五光十色的酒杯,不停闪烁的彩灯。整个会场就是暗夜的城堡,藏着不为人知的疯狂秘密。
洛绎呈转来转去终于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见段非凡低着头自己喝闷酒,无奈的笑着走过去坐下,猛地拍他一下,说:“干什么这是?借酒消愁啊。”
段非凡没好气的瞥他一眼,说:“不知洛总大驾,有失远迎,失礼了哈。”
绎呈好笑的推他一下:“什么时候穿越了?”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碰了碰段非凡的杯子,说:“来,敬你一杯,全当赔礼了。”
段非凡抬起头看着绎呈,一本正经的说:“陪什么礼?”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绎呈自顾的喝了一口。
“好,那你给我说说你和陈暮希的事。”段非凡做洗耳恭听状,往沙发背上一靠。
绎呈沉思了一下,说:“非凡,你知道等待一个人有多难熬吗?尤其是不知道结果的等待。”
段非凡没说话,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兜转经年:爱情曾来过第二十七章总算明白内容)。
“我好不容易等到了,怎么还会放开?”绎呈似在喃喃自语,想着那几年苦苦的寻找和没有尽头的思念,切身之痛只有自己最能明白。
“我知道你喜欢她,可是,这让我干妈怎么办?”段非凡敛住气,沉沉的说。
“非凡,你也见过我妈是怎么疼小希的,怎么就转不过来呢?”绎呈转过脸,正经的看着他,“小希走的那段时间,我妈一个劲的叨咕着她,就想着她,她在的那几年,我妈的精神好多了,临去世前,还口口声声的叫着小希的名字。”抿了一口酒,声音低了下来:“我想,我妈临走前没再见着小希,是她最大的遗憾吧。”
段非凡心里也很纠结,他就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不管是亲眼所见还是亲耳所听,他都清清楚楚的明白干妈是喜欢暮希的。可是,就出了她爸那事儿,这让自己总是无法释怀,总觉得没有她爸的那当儿事,他干妈就不会这么早去了。段非凡烦躁的抓了抓头。
“非凡,我们一家都不怪陈叔他们,我爸说,人生能得一好兄弟是天大的福分。一生能得好知己也是我最想要的。”
段非法纠结的又抓了抓头发,半晌没有回应。绎呈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坐着,目视前方闪烁的灯,小口小口的抿着酒。
“绎呈。”段非凡终于抬起了头,直视着绎呈的眼睛,突然笑起来,咧着嘴说:“我明白了,我就是心里那坎儿过不去,不过现在终于被你疏通了。你想找谁就找谁吧,那个陈暮希确实挺不错的,你两可要白头偕老啊。”
绎呈感激的看着段非凡,用杯子碰了一下他的酒杯,认真的说:“我敬你,好兄弟。”说完,先干为尽。
段非凡爽朗的笑了起来,一仰脖子喝光了酒,搂着绎呈的脖子道:“哈哈,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