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醒醒!要睡回你自己那儿睡去!”
牧宇摇晃着死命勾住自己脖子的安悦,半晌无果以后,只得带着安悦一起去主卧。
刚沾到床,安悦就乖乖地松了手。
牧宇气结。这女人是耍他呢是吧,扔哪儿都不松手,一带到他睡觉的地方手就松开了。
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装的。
“我给你一次机会,没睡着抓紧起来滚蛋,不然你可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安悦不动。牧宇解开了她的衣领纽扣。
“不起来是吧?”
再解一颗。
“嗯……”安悦迷迷糊糊动了一下,却是往牧宇身边凑了凑。
牧宇蹙眉,再解第三颗。“再不起来我就带你温习一下我们昨晚做的事。”
她事后娇羞的样子,他可还记着呢,试探真假,别的不管用,这招准好使。
然后……
牧宇听到了很细微的鼾声。
他不会承认,但事实上,他败了。
不会由着安悦拖泥带水地污染他睡觉的地方,牧宇很大方地帮她月兑了衣服。
看到她穿了内衣,但仍然套着他早晨做的裙子,牧宇心里的某个地方动了一下。去外面找了把剪子,而不是踹安悦滚几圈,牧宇把那套裙子弄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月兑内衣时,牧宇感到纠结。
距离他们上一次坦诚相对,到现在也还不到24小时,他的身体还深刻地记得安悦的体内,温暖湿润的感觉,并且深深怀念她的紧致所带来的巅峰体验。
但是,短短一天时间,安悦的身份却变得不好下手了。
她是安家的孩子,他倒不怎么忌惮,就从他根本没认出她是安家的孩子来看,她在安家的地位就不怎么样。他顾忌的是,她叫的那声二叔。
他们这个辈分,称呼安家家主安柏航为二叔而不是二伯父,同时又不受家族重视的人,可能就只有安柏航的长兄,安家的早逝长子安柏晨唯一的那个女儿了。
安柏晨,可是亚洲唯一一个让他佩服的天才服装设计师,昨晚不知道他女儿的身份,那就算了,今天既然推测出这个可能性,他实在是……不能下手。
月兑掉衣服,牧宇冲了个冷水澡降火。回来,安悦酣熟的睡相让他严重心里不平衡。
忽然就起了恶作剧的心思,牧宇轻轻捏住了安悦的鼻子。
“嗯……”安悦嘤咛了一声,反而趁机蹭进了他怀里。
牧宇皱了皱眉,想推开她,安悦却搂住了他,不肯走。不想再体验一次无聊的挫败感,牧宇果断放弃了再推。
安悦,这个看上去既没主见又没头脑的小东西,有时候却能让他少有的感到无能为力。
挑起安悦的小下巴,从光洁的额头扫到柔软的唇瓣,牧宇视线微沉,到底没忍住轻轻啄了一下:“你还是睡着的时候讨我喜欢,醒着的时候总冒傻气,只会惹我发火。”
第二天一早,安悦是在温暖的晨光中醒来的,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牧宇温暖的怀抱里。
忽然发现身体光溜溜的,安悦紧紧捉住被子,将自己围起来,试探地喊了几声牧宇的名字。无人响应的沉寂,让她有些恐惧。
床头柜上的一张纸,随着她的动作飘飘荡荡,落到了地上。
安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信纸落款处的三个字--沈牧宇。笔体凌厉地仿佛要破纸而出,就像他的人一样霸道,强势。
口口口嘿嘿,竞猜时间:以木鱼自负又别扭的性格,不想再见到小安,他会用什么话刺激她捏?要是觉得难,猜木鱼对小安的称呼也行坏笑口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