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开启同步连接,把半小时前艾萌和我道别之后的行动调出来。”
亲自把艾萌送上回家的公交车之后,楚原一边往回走,一边查看起了“观察者”的记录。
原来艾萌当时目送楚原坐的那辆车离开,之后却并没有回家,而是紧接着又坐了下一辆公交车跟了过来。因为楚原家附近是城市主干道,有不下五路公交车在这条线路设有站点,所以她到站下车之后没花多长时间就追上了楚原。
之后艾萌没有立即上前喊住楚原,而是和“往常”一样偷偷跟在了后面。话说,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尾行”吧,难道竟然还不会触犯法律的吗?
在楚原进入自己家所在的那栋楼的时候,艾萌却没有尾随他进入楼道,而是跑到了楚原家前面那栋楼的楼道里。
因为这一片老房子的楼道口没有安密码防盗门,所以她本来完全可以直接跟在楚原的后面。但她之所以不这么做的原因,楚原立即就知道了。
——在自己的固定位置“就位”之后,艾萌从裙子的暗兜里掏出来一管润唇膏之类的东西,然后把它放在了眼睛前面,从这栋楼的楼道窗户望向了对面楚原房间的窗户。利用快进看到了这里,楚原的脸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囧的样子——这种玩具一样的望远镜还真的能用啊。
那之后的事情就很清楚了,艾萌从望远镜里看到楚原对床上那个寡廉鲜耻的女人“动手动脚”,于是立即冲过来对那个女人或者是对楚原,或者是同时对楚原和那个女人进行“天诛”。不过,她虽然并没有被楚原的花言巧语骗过去,但最终却放弃了追究。
看完记录之后,楚原才松了一口气,直楞楞的眼神也终于恢复了正常——因为是在楚原的视野里直接出现一个虚拟视频窗口,所以这一路上别人看不出来他其实是在看记录,还以为这个年轻人是因为不舍得和好得如胶似漆的女朋友分开才如此失魂落魄。
老年人戒之在得,中年人戒之在斗,而少年人则戒之在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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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家的时候,楚原的母亲还没有回来。楚原房间的门开着,工作中的电脑机箱嗡嗡作响,但电脑椅上却没有人。
“呀……雅蔑蝶……哼啊……嗯、嗯……”
楚原换上拖鞋往自己的屋子里面走去,却忽然听到音箱里传来了一阵非常不妙的声音。他脸色大变,两步就跨到了自己的电脑前面,一把抓住鼠标,将正在播放他所收藏的高清**日本av的视频窗口给关上了。
“这家伙……”
脸皮发烫的楚原咬牙切齿地扭头向床上看过去,在引人遐想的双人床上,一个人形物体用毛巾被蒙着上半身静静地躺在那里,床边是被甩出去老远的客人用女式拖鞋。也许是因为太匆忙,她那双美丽如玉的美脚和一截纤细笔直的小腿没有蒙好,毛巾被的下半截卷在了一起。
看来这个始作俑者在听到楚原开门的声音之后,立即打开了早就翻出来的隐藏文件夹中的视频并将播放进度条拖到了中间,然后又一下子蹦上床将自己恢复成楚原临走时的模样。这是在表示不满吧?很多很多的不满。
“哼……”
楚原看着常妙那双堪称完美的玉足,怎么也无法对她的恶作剧发火,但是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又让人觉得十分不爽……刚才那可是超级危险的恶作剧啊,如果开门回来的是楚原的母亲,那么他从今往后应该如何在这个家中自处?
不过,楚原看着公主一样的美少女在外的粉白脚丫,马上就想到了一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报仇方案。
“呜嘻嘻嘻……”
楚原故意发出了十分猥琐的奸笑声,然后气息异常粗重地坐到了常妙的脚边,近距离对着那双可以清晰地看到青色脉络的白晳玉足喘了几口气……
“呀——!变态啊,竟然舌忝我的脚!原来你是个恋足癖啊!”
从脚背上传来一种温热湿滑的触感之后,蒙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常妙再也无法忍耐了。她一下子蹿到了双人床里面的角落中,将被楚原舌忝得发痒的脚藏在了身后,然后用手里抓着的毛巾被将自己的头部之下完全裹住了。
“切,怎么可能。”
楚原不屑地晃了晃悄悄涂上了一层口水的手指,心满意足地享受着报仇成功的快感。
“哼……”
表现得楚楚可怜的公主在发现自己被耍了之后,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非常,然后她露出了一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胆怯表情,提高声音喊道:
“不、不要啊——哥哥!别——我们可是亲兄妹啊——呀啊——不要!呜呜呜——
呜!呜!呜……”
前面响亮的几声“呜”是常妙惟妙惟肖的假哭,后面被闷在嗓子中的“呜”则是被楚原捂住嘴之后的反抗。
“哼,别太得意了。咱们中国的普通城市居民基本上可都是独生子女,周围的邻居也都知道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
“哼!哼哼!”
看到还在反抗的常妙眼睛里那胜利的神色,楚原立即打消了她的嚣张气焰。恶作剧失败的美少女果然如同被放了气的太平圈一样迅速瘪了下来,身体也不再乱动,只是用鼻子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楚原会意地放开手之后,不爽地撅着鸭子嘴的美少女用手轻轻揉了揉被太过用力的楚原按麻了的嘴部,又顺便抹了下脸,然后就顺利地变回了公主一样端庄而冰冷的表情。她这招变脸简直堪称绝技,不管看多少次都让楚原无比感叹,难道说这就是上流社会的必备技能?
“尼尼,那个女人是谁?终于……你也忍不住要把所谓的女朋友带回家,然后让她穿上cosplay衣服做h的事了么。”
在床上好像日本的大小姐一样优雅地侧坐着的常妙用手撩起烫成了大波浪的长发,冷冰冰地用十分不高兴地语气开始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