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少女那些事 (五) 郝旭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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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班主任是个大帅哥!姓葛。在正是见到他之前就知道了,在小学的时候就听说过他。他来到这个山村并不久,才两年。但他的影响却是众多老师中最大的。凡是知道我们学校报刊的人就会知道他,因为他就是主编。据说来自城里,所以自然有些村里老师没有的想法喝见识。我并不像大多少同学一样非常期待见到他,但因缘巧合,居然分到了他的班,也算是有缘人。我老妈就特别信缘分这东西,和我爸的相识据说就是缘分天注定的。谁知道?我对他们的“爱情史”可一点也不感兴趣!那个时代还能期待什么浪漫?见到葛老师的时候,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次不是误传的谣言,它的确是挺帅的。但我自认也不比他差多少,回想长这么大有多少人夸过我。不过,我也不屑于他比美,因为我跟他就不是一个辈分。他帅他的,我俊我的,并不冲突,更何况我比他年轻很多。

开学第一天的晚上,自我介绍之后,他自行决定了班干部。我又当了班长。要是别人或许会很兴奋,但我早已对当班长当腻了!要不是蔡飞和蔡琦老在我耳边嚷嚷,要我当班长,好掌握班级大权,在葛老师这么提出来时真想拒绝。算了,为了兄弟,我就在当当看吧。值得高兴的是,江野当了语文课代表,那么今后或许我会有更多的机会接触。不知为何,我对她很感兴趣。可气的是,马勇那个混蛋居然也当了班干——体育委员。我可不想理他!

晚自习刚下,我还没走出教室就被蔡飞和蔡琦拐了去。

“听说你又当了班长?”他们把我拉到男厕所,蔡飞放开我,靠到墙上就问。厕所里一股臭味。

“嗯啊!倒霉!”我在他旁边也靠上。

“为什么呀?这不是顶好的事吗?”。蔡琦一个人靠到厕所门上问。

“对呀!多少人想当班长呢!你怎么反而很郁闷的样子?”

“我当腻了呗!”我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没意思。”

“什么没意思?我就想当班长!”蔡飞离开墙壁,侧过神来看着我,眼睛闪亮,“这次,我终于也当班长了!”

“唉?”我有点惊讶。

“他当了1班班长!”蔡琦说明道。

我微微一笑,“那是因为没有我,否侧在轮不上你呢?”想着逗一下蔡飞。

“切!你不是不想当吗?”。蔡飞也不屑于我,“就算你在1班,我也会比你适合!对于一个没干劲的人,我还用畏惧吗?”。

“我可是当了六年班长,资格老着呢!”我不服,我有值得骄傲的资本。

“对呀!都成老顽固了!不成气候!”

“哼!不信咱们走着瞧,看谁当这个班长更称职!”我被激怒了,抛下挑战书。

“好,比就比!”蔡飞是新官上任,士气高昂。我们说着说着就怒目相对了,恨不得用眼神就能杀死对方。

“唉——你们这是干嘛呀?”蔡琦又慌了,“我们不是好兄弟吗?怎么搞成这样?”

“哼?”我们一起转过脸不去理对方。

“好了,好了,好了!”蔡琦真慌了,“你们再这么弄,我们就要被臭死了!”蔡琦终于说了句点子上的话。

我和蔡飞又回脸看对方,他忽然说,“真得好臭呀!”

“嗯!”我点头。终于忍不住我们都笑开了。

出了厕所,闻闻,感觉身上都被熏臭了,“你们以后能不能找个香的地方,厕所臭死了!搞得我的衣服都臭了!”我埋怨到。

“我们初来乍到,有个地方开个密会就不错了!还嫌东嫌西?”蔡飞喵了我一眼,明显是不满我了。

“算不上密会吧!”蔡琦说。

“唉?”

“我们刚才说话的时候,厕所里好像还有其他人。”蔡琦很严肃地补充道。

“什么?还有其他人?”

蔡琦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早说?”

“你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呀!”蔡琦说的也对。

“啊——惨了!”我和蔡飞都觉得事态严重了。

“没事,没事,没事!”只有蔡琦一个人是乐观派,安慰我们应该不会有人把这事也拿出来说三道四,他们毕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觉得蔡琦说的有道理,只为自己没有说出来江野的事而感到庆幸。否则,那日子肯定就不太平了。

回到宿舍,发现大家并没有到齐,问了才知道有几个人睡前才想起来没有打开水,屁颠颠地找开水去了。出身以来第一次住宿,也难怪他们不记得,我便决定不去计较了。

“唉,唉!你们说我们这个班怎么样?”不知哪个小子突然挑起话题。

“什么怎么样?”

“女生呀!当然是问我们班的女生怎么样呀!”

“嗯——我想想。”

“唉,唉,那个叫什么冯——冯——”

“冯怡!”

“对对对!冯怡!长得挺漂亮的嘛!”

“嗯,的却长得还行。”

“就是那个自我介绍也太那个什么了!”

“你懂什么呀!这就有个性!城里姑娘就是不一样!跟村姑有巨大差距。”

“这么维护人家干嘛呀?难倒——”

“去去去!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我可是对感情很谨慎的!”

“算了吧!猴子,就你还谨慎!”

“对了对了,那个叫江野的,就是那个语文课代表长得也还可以嘛。”

听到江野这个名字,我突然心猛跳了一下,他们会说她什么呢?我不由得仔细听了起来。

“嗯,没有那个冯怡好看!不过也还养眼。哈哈——”是那个猴子。

“不过,她的名字——”

“对对对!她怎么给起了这么个不好听的名字?女孩子的名字应该是温柔的,娇滴滴的才对。”又是那个猴子。不过,他的疑惑恐怕是所有人的疑惑。

“就像冯怡,对吧!”有人调揩他到。随之一片喝彩声。

“去去去!没那么回事!”

“不过,她成绩应该不错吧!”

“谁?”

“江野呀!我们的语文课代表!”

“哦,应该吧。否则也不会当了班主任的代表!”

“那可不一定,或许老师只是觉得她长得好看,才让她代表的。”

“有可能,有可能。”

“有什么可能?就知道乱说!”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相信江野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在不会那样呢,“那怎么不让冯什么怡的当课代表?”我有种要保护江野的冲动。

没想到我的一句话让整个宿舍立马安静了起来。这么一来,我倒虚了,“唉?”

“是班长大人吧?”不知谁,只知道我们曾经不是同学,说了这么一句,大家齐刷刷地看向我,“啊。是,是呀!”

“郝旭说的有理!”曾经就是同学廖凯帮我解了围一样。

“班长说的对!”大家都附和道,“班长说的对!”

“班长,你叫什么呀?”那个叫猴子的问,后来知道他的大名叫储贵。

“我叫——”

“他是郝旭,我叫廖凯!”廖凯抢着回答了,“我们以前就是同学,以后大家就都是同学了。”

“对对对!”大家兴奋起来。

“我回来了——”马勇突然提着两个水平冲了进来,“我弄到水了,哈哈——”一副得意洋洋,“你们刚才再说什么呢?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马勇,我们——”马勇似乎是人来熟,短短一天大家都记住了这个叫江野“野鸡”的男生。

“没什么!不早了,你快洗洗睡觉吧!待会儿,葛老师可能回来查我们。”

“哦!”马勇似乎很失落,我就想让他失落,可不想从他嘴里再蹦出什么对江野不好的。话语。

“大家也都快睡了!不早了!”我转过身,招呼大家都闭嘴睡觉,省的马勇有的发表。大家虽然不甘心,但也都乖乖上了床,看来我还是有点威严的。开玩笑,六年的班长可不是白当的。

关灯之后,黑色的夏夜,伸手不见吴智。我躺在床上,白天江野出现在我面前的画面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铺展开来。她的背影,她飘动的马尾,她的害羞,她的窘迫。回想之间突然感觉很甜蜜。“江野!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生呢?”我在心里暗暗发问。

“我告诉你们,千万别打江野的主意!”黑夜的安静被突如其来的话语打破,似乎都听见了破碎的声音,像一块玻璃被打破一般。

“唉?”

“什么?”大家都没反应过来马勇的话。

“你们别打江野的什么主意!你们刚才谈论了她不是吗?”。马勇一幅气势汹汹的样子。他凭什么这么说?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为,为,为什么?”猴子问。

“嗯——我是为你们着想!”马勇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我跟你们说啊,江野呢,因为多方面原因,特别讨厌男孩子!凡是你多跟她说几句话,她就会用特别厌恶的眼神看着你,甚至仇视你。所以,千万别去招惹她。你说吧,她一个姑娘家,你又不能跟她计较,所以会倒大霉的!”

这什么嘛?江野讨厌男生?怎么可能,我看只是特别讨厌马勇而已。

“那你怎么还招惹她?你不是男的呀?”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哄堂大笑。

“隔壁宿舍搞什么呢?还要不要人睡觉了?”笑声太大,招惹了隔壁宿舍的那群爷们。

“别吵了,快睡觉!”我见形势不妙,立马阻止大家的继续讨论,但又想马勇把话说完。

“嘘——”大家放下声来。

“唉!这呀都是名!”马勇一本正经地继续说,“我要不是跟她一块长大。她爸妈要我在学校多照顾照顾她,我也不淌着浑水呀!”他俨然没把握放在眼里。

“别吵了!”我用生气的口吻说,因为我确实生气了,对马勇。

“别吵了,别吵了!”大家细细碎碎地互相说着。

“好好好,班长大人发话,我等遵命!”马勇果然不是个好东西,那一刻我更加确认了这一点,对他是更加厌恶。

“江野!江野!”一个晚上,因为马勇的话我竟然失眠了。我从心底里不相信马勇的鬼话,但又怕他说的是真的。“江野真的——不可能,不可能!”我就这样一直在心里做着斗争,不知何时才睡着,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早上8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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