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香港的越南黑帮全副武装地找大员黑帮兴师问罪、勒索赔偿,却莫名其妙地撞上了高天原的枪口,全军覆没不说,还给高天原送了一大批他们好不容易弄来的军火。
竹新帮自身的战斗力未必就比新联泰和斧头帮强太多,能够在大员北部帮派争斗中取得优势,与香港请来的越南黑帮枪手的帮助分不开;甚至通过海盗行为打击竞争对手的海上生意,为已方聚敛财富。
但是现在前后两次折了这么多的越南枪手,不仅要付那批贪得无厌越南人大笔的抚恤金加赔偿费,还会影响双方之间的战略合作关系。而且,若是越南人怀疑其中有什么猫腻,想想越南人的凶残,竹新社的一众高层就觉得有点寝食难安。
两次行动竟然全部折戟沉沙,全军覆没,要是没有内鬼在通风报信,对手哪能从容布置,设下这么完美的陷阱?
哼!查!一定要查,把内奸挖出来,一定要以最严厉的帮规来处罚这个叛徒。
当竹新帮为了清除内奸而闹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的时候,高天原已经回到家里。
目前高天原共有二十六支ak步枪、十二把五四手枪、三把柯尔特m1911a1手枪,这些枪械足以装备一个轻步兵连了。其中三把m1911a1、一把五四手枪、一支ak步枪藏在陆上外,剩下的二十五只ak步枪、十一把五四手枪和大量的子弹,高天原不是已将其装在油筒内沉在海底,就是准备藏在海底。
此外,砂场那帮人自己保管的还有一支ak步枪、两把五四手枪,每次出海的时候都会带上,回到砂场后再小心地藏起来。
平时就算跟人有冲突啊什么的就算上刀子也决不能动枪的,动刀子的话出了事走走关系破点财说不定还能弄个人民内部矛盾,还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出了人命,只要没被当场抓住,过断时间也许就被挂起了。
一旦动枪了,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尼玛的!朱老总当年也只靠五把菜刀就闹革命了,你丫的玩枪,不镇压你镇压谁。
自然,高天原自己的五支枪也是藏得严严的,唯恐不小心让人看到。
虽然在近处投掷的铁弹珠的威力和命中率不下手枪子弹,但从小养成对枪械的热爱让高天原仍然选择随身携带枪支——即使这样可能会带来麻烦。
凌晨三点多,高天原从砂场的江岸爬了上来,引得砂场里养的两条狼狗“汪汪汪”地狂吠不止,高天原近前小声一喝才停了下来,不过却已把正在睡觉的陈氏兄弟、铁成钢、邹钟华等几个人都惊醒了。
看到高天原半夜三更只穿了一条短裤,浑身**地突然来到砂场,几个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上前来询问。
“没事没事,我只是刚从海上回来,办了点私事。不好意思啊,把大家都吵醒了,都去休息吧!”
“好了好了,都去睡,都去睡吧!”几个人中年龄最长的陈忠泽转身对高天原道:“老板,我去给你做点宵夜吧!”
“行,那麻烦陈哥了!”
砂场里面也建有厨房,因为离市区远了点,每天买菜不怎么方便,因此高天原还专门给砂场里的几个人买了一台冰箱和一台冰柜,这样他们只要一个星期去买一次菜就可以了。
因为陈氏兄弟他们除了平时采砂卖砂外,最主要的还是晚上的时候去海上做事,所以砂场里面尽量少和外人接触,免得不小心泄了底,所以平时做饭什么的都是他们自己轮流做。幸好,这些人都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多少还会点厨艺。
高天原自己到更衣间找来一套放在这里的干净衣服换上,来到做为饭堂的屋子里,陈忠泽正好煮好了一大碗的汤面,还煎了两只荷包蛋。
“谢了啊,陈哥,你也去休息吧,等下我自己找张床眯一会儿。”
既然“潜艇”通过了海测了,就不再浪费时间,马上开始枪乌贼分身的远洋之旅。
天亮的时候,枪乌贼分身已经出了福江口并一路向南,过了海坛岛水域。
在砂场和一众人一起吃过早饭,高天原让马庆红开车送他回翠屏山下的住处,然后继续控制枪乌贼分身向南游去。
这次的路线准备过东海海峡到南海,接着从菲律宾群岛西面向南,在棉兰老岛转向加里曼丹岛北面,一路向西游过,在加里曼丹岛以西再转道向南,经爪哇海向东,过爪哇群岛,再经新几内亚岛和澳在利亚岛之间的水域,沿大堡碓乘东澳大利亚暖流南下,在新西兰以南转入西风漂流带一路向东,再在南美洲南部转入秘鲁寒流向北,再在秘鲁以东进入南赤道暖流向西返回太平洋西部水域。然后在菲律宾群岛以东进入北赤道暖流、日本暖流、北太平洋暖流一路向北、向东,在北美洲东海岸再转入加利福利亚寒流南下,再次回到北赤道暖流,最后经大员岛北面回到东海海峡。整个路线呈“8”字形,绕了太平洋一圈,并两次经过赤道。
到中午的时候,枪乌贼分身已经到达大员岛西南的澎湖列岛,找了个平坦的沙地挖了个大坑安置好“潜艇”,游到四周的碓丛里吃饱肚子后,打个“潜艇”后部的舱门钻了进去,将意识转移回来。
自己的肚子也好饿了!
今天家里就他一个,原本安排在洋楼里值守的邹钟华因为山上的矿场有点事,就安排他过去一起办理,所以中间也没安排人做饭了。
高天原穿着宽松的大裤衩下楼去厨房里找点东西吃,走到二楼经过卫生间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高吭的尖叫声,因为意识刚转移回来,还有点蒙蒙的,而不是处于最清醒的状态,所以高天原想都没想就一脚踹开门,然后……
然后浴室里面的尖叫声就戛然而止,高天原目瞪口呆、眼睛眨都不眨地望着里面香艳的景色,口水流了下来都没察觉……
原本住在翠屏山下别墅里的金店员工在金店后面的小院子装修好了以后,就全部搬到小院子里住了,这样上下班也近点。特别是盛夏时节,来回奔波不仅花时间人也劳累。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孙丽、刘冬梅、孙小昔她们就在店里叫了午餐送进来吃,结果不小心把一份汤打翻了,泼到孙小昔身上。而住的小院子里今天上午由于街道外面水管管道检修断了水,根本没办法洗澡,正好孙小昔身上还有一份别墅的钥匙,干脆就跟孙丽说了一声,骑车到别墅去洗个澡。
洗完了澡,刚要把衣服穿上,却冷不丁地从挂在墙上的衣服里跳出一条灰不溜秋的壁虎,孙小昔吓得尖叫一声,一把就把衣服扔掉,然后就听到“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接着看到高天原站在门口,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她看,更令她尴尬的是,这个家伙的裤子竟然慢慢地撑起了帐蓬!
“你……你快出去啊!”孙小昔一手抱着胸部,一手捂着,缩在墙边,见高天原看得这么出神,又羞又恼地伸出一只手摇了摇,想把他赶出去,好关门空衣服。
高天原是第二次看到少女洁白的**了,而且这次更彻底,真正是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白得耀眼,充满着诱惑。
高天原感到胸口“噗通噗通”地跳得好厉害,似乎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呼吸也粗重起来,像发情的公牛一样喘着。
十二、三岁的少年已经觉醒了生理上的本能意识,说通俗点就是有色心了,而且今天家里除了他和孙小昔,再也没有别人了,只有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不由得又助长的他的色胆。
孙小昔伸手的时候,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高天原却清楚地看到她小月复下面一丛稀疏的毛发,还有毛发下面微微肿起的部位。
高天原猛地一步跨了进去,孙小昔惊呼一声,伸出双手想推开他,却被高天原一边一只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墙壁上,然后就朝她的嘴唇亲了下去。
孙小昔急忙侧过脸去不让高天原亲她,高天原就顺势亲吻着她的脸颊,并向后移动,轻轻地亲着她的耳垂,再一路顺着脖子亲下去,一直亲到她的肩膀,然后再从她脖子吻到另一边。
“不要,不要啊!小天,快别这样!噢……”孙小昔小声地哀求着,结果高天原正好抬起头,嘴对嘴的亲了上去,再也讲不出话来。
高天原并没有学过亲吻,以为就是嘴对嘴地吸着就是了,结果把孙小昔吸得气都喘不过来。
孙小昔的双手用力的挣扎着,却感觉仿佛被钢筋铁骨锁住似的,双手被按在墙壁上纹丝不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悲鸣声。
好不容易高天原放开她的嘴巴了,孙小昔连忙像傍晚浮出水面的鱼儿一样,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突然,孙小昔感到一边的的乳鸽轻微一疼,低头一看,已经被高天原一只咬住,并用力地吮吸起来,几下过后,又被吐了出来,只咬住顶端的小蓓蕾并轻轻的向后拖着。
“啊!不要不要,疼!疼!”孙小昔刚轻唤了两声,就感到小蓓蕾被松开了,然后粗糙的舌头快速地上下舌忝舐着她的小蓓蕾,接着松了开来,很快,另一边的小蓓蕾马上就遭到狼吻,接着又整个被含住,遭到用力的吮吸。
高天原松开抓住孙小昔的双手,一手从后面穿过去,搂住她的腰,一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胸部,嘴里含着另一边吮吸着。
渐渐地,高天原发觉孙小昔的胸部在他的揉捏吮吸下,竟然慢慢地挺了起来,而且顶端的两颗小蓓蕾也开始肿了起来了。
在高天原松开了她的双手后,孙小昔还曾想着要把他推开,可是双手放到高天原的肩膀上后却感到软绵绵的,根本无力去推开前面这个已经沉浸在**之中的少年。
高天原换到孙小昔另一边的胸部亲吻起来,原本揉捏她胸部的手搂住她的腰,改成另一只手去揉捏她的胸部。
然后一路向下,从孙小昔的ru沟一直吻到她月复中的那一眼梨漩,舌头在上面打着旋,用舌尖轻轻的探着。
“嗯~~”孙小昔身不由已的发出一声缠绵的申吟,令她自己都娇羞不已,连忙闭上眼睛,她这时感到自己全身都化了一样,似乎骨头都酥了,要不是靠着墙壁根本站不稳身子。
高天原越过孙小昔脐下稀疏柔软的毛发,呼吸着少女特有的芬芳。
孙小昔感到一股粗重、炙热的呼吸喷在腿心,不由得身体一颤,接着感到腿心一湿,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似的。
“啊!”孙小昔惊呼一声,整个人高天原抱了起来,双腿被分开跨在他的腰间,感到腿间忽然变得凉飕飕。
想到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被人抱了出来,孙小昔羞得把头埋在高天原的肩膀后面,眼睛闭得紧紧得。
“哎呀!”一声,孙小昔张开眼,已经到了高天原的房间了,高天原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两只脚踝却被高天原抓住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少女神圣的秘地。
“别、别看了,哎、哎呀!”孙小昔努力地一边想收紧怎么都合不扰的双腿,一边用比蚊蚋还小的声音制止着。
“嚯~好~”孙小昔听到高天原的回答,接着被捏住脚踝的双腿被松开了,再听到悉悉簌簌地月兑裤子的声音。
然后孙小昔刚合起来的双腿又被分开了,而且腿心被一个炙热坚硬的东西顶住,并且扭来扭去撞着。
“啊~~不要——”孙小昔还要作着最后的挣扎,抬起软绵绵的双手推着高天原的胸口,突然,孙小昔感到那根炙热的东西顶开了她的身子,只是被一层薄薄的膜挡住了,刚要扭开身子,却见高天原的身子猛地一沉,那炙热的东西就冲进了她的身体。
“啊——好疼啊!”孙小昔惨叫一声,只觉得身子好像被撕开一样,痛得厉害。
高天原感到下面的分身像是进入一个暖洋洋却又紧绷绷的身体里面,而且还轻微地吮吸着他坚硬,只感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不顾一切地想发泄出来,当下再也忍不住,对孙小昔的叫痛声充耳不闻,双手扶着她的腰,用力地快速抽送起来。
“啪啪啪……”
“啊~啊~啊……”
……
几分钟后。
“吼~吼~吼——”高天原感到一股股的热流从自己的身体里喷射而出,紧紧地射入孙小昔的身体深处,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全身放松地趴在孙小昔粉红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