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帘飘飘,宽大的红木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一声声**的呻-吟从帘帐里飘出,醉人心神。文字首发
沐清河深埋在苏赏的紧致温暖中,脸上的表情深情而陶醉。
苏赏修长的**环在沐清河的腰间,身体随着沐清河的动作有节奏的晃动,乌黑的发披了满身,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比妖精还要魅惑迷人。
“赏哥哥,你好美!”沐清河捧着苏赏的双手,一根一根的含进口中吮吸。
苏赏媚眼如丝的半眯着眼,呻-吟声更加动情。
沐清河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动作,苏赏连忙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双腿环的更紧:“清、清河,唔……你是想把我……贯穿吗?”。
沐清河红了脸,把脸埋进苏赏手心里,动作却不慢反快。
苏赏承受不住的扬起头,雪白的玉颈弯成优美的弧度,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
“清、嗯……清河……”苏赏深深喘息,“我、我不行了……”
苏赏的精华猛的释放出来,沐清河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苏赏睁开眼看他:“怎么了?”
沐清河说:“我舒服的时候赏哥哥也要舒服才行。”然后将自己撤离出来,俯身含住苏赏半软的分身。
苏赏嘤咛一声,下面被湿湿软软的口腔包裹,还有一条柔软的舌头青涩却认真的舌忝弄着,只片刻,分身就再次苏醒了。
沐清河又舌忝舐了一会,才直起身,说:“这下好了,我们可以一起享受。”然后小心翼翼的重新将自己推入苏赏的花心。
苏赏心里又甜又暖,喃喃念了一声傻清河,拉低他的身体,深深吻上他的唇。
甜蜜的旋律再一次谱响,相互结合的两人,灵魂也在不自不觉的渗透进彼此……
天快亮时,苏赏才回到清修殿。
整整一夜,他们不知向彼此索取了多少次,到最后,两人射出的东西都已经清淡如水了,才依依不舍的停下,抱着彼此直到他不得不离开的时候。
苏赏腰酸背痛的躺到床上,纵欲过度的结果是头晕眼花、脚步虚浮。他刚才翻墙的时候差点失足掉下来,吓了他一身的冷汗。
回想他离开时清河不舍的抓着他袖子的模样,苏赏不禁叹了口气,当时他几乎要忍不住留下他了,可是一想到接下来和三皇子的争斗,还是狠下心拉开他的手,逃也似的回来了。
身体很累,苏赏却毫无睡意,盯着床顶一直到林桐来敲门。
“公子,该起床了,宁王和沐王爷已经到宫门口向皇上辞行了。”
苏赏坐起身,又躺下:“去回禀皇上,我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为宁王和沐王爷送行了。”
林桐应了声是,匆匆而去。
沐清河见林桐一人跑来,眼神就一黯。果然林桐向皇上说了什么后,皇上说:“杨贵妃身体不适,就不过来了,儿和清河就此出发吧。”
“是,父皇(皇舅)。”
宁王将沐清河抱到马车上,沐清河深深的望了眼清修殿的方向,然后慢慢的放下窗帘。
宁王将马车的门关上,登上自己的马车,后面一群家眷也纷纷上了马车,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高高的宫墙上,苏赏立在角落,望着沐清河的马车越行越远,心似乎一下子空了许多。
清河,等我,我会尽快去找你的!苏赏心中默默说。
自从四皇子封王离开,朝堂的局势顿时变得一边倒,以右相为首的诸多大臣一致上书请皇上立五皇子为太子,四皇子一派的人大多投到五皇子一派,只有极少数被三皇子拉拢过去。
三皇子鼻子都气歪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四皇子竟然轻而易举的放弃争夺太子之位,外出封王了,他预见的四皇子和杨贵妃斗得你死我活的情景压根就没有出现,反而帮杨贵妃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三皇子在心里咒骂四皇子,当初他们四个皇子相互争斗时,老四没有丝毫退让,现在刚和杨贵妃对上,就立刻放弃了!老四是被三个皇子的死吓破了胆,还是杨贵妃真的那么厉害?
可是老四看起来不像没胆的人,杨贵妃看起来也不像厉害的人啊!
三皇子咬着牙,不管原因为何,事情都已经这样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太子之位。
老四走了,现在只剩自己和老五,父皇若存心立老五为太子,一定会防着他,说不定他的府里府外都已经布满了父皇的眼线。
三皇子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府里,暗地里却派自己的心月复带着密信偷偷去见草原国、梓霖国、禾国的密使。
得到回复后,三皇子立刻着手准备逃离龙城。
月黑风高的一夜,三皇子突破了华玄帝暗设的层层封锁,半个月后出现在平西军中。
然后,梓霖国突然对钰国用兵三十万,三皇子逃离后华玄帝已经有了准备,派镇北军分出一半赶往西北,和新招募的十万士兵汇合,与梓霖军展开僵持战。
镇北军的另一半与草原军对峙,被草原军时不时的骚扰搞的分身乏术。
平西军与禾国达成协议,禾国暂不侵犯。平西军只留下三万士兵以防对方变卦,剩下的十七万和平西大将军秘密培养的五万精兵汇合到一起,向龙城方向推进。
钰国顿时陷入内忧外患的局面,百姓人心惶惶,边境不断有百姓举家逃亡,一批批壮丁被抽调前线。
御书房。
苏赏和华玄帝并坐在龙椅上,看着奏折上的战报,眉头紧皱。
钰国这两年连连用兵,士兵伤亡严重,现在同时对上草原、梓霖和平西军,难免有些吃力,时间久了,免不了要落入下风。
“皇上派使者和草原、梓霖谈判了吗?”。苏赏问。
华玄帝脸上有了一丝怒色:“子琰这个畜生,竟然答应割让土地给他们,他们说只要朕割让的土地比子琰多,他们就停战。哼!朕岂会答应他们这种条件!”
苏赏摇摇头:“三皇子未必真的会割让土地给他们,很可能只是虚以为蛇的利用他们而已,恐怕他们到最后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华玄帝道:“当初朕就不该心软,应该立刻处死他才对!”
“三皇子没有犯错,皇上怎么能随意处死他,派人暗中监视他已经是极限了。”苏赏说,“臣妾一直想不通,皇上在三皇子府外设了那么多埋伏,三皇子是如何逃出去的,一路上帮他逃亡的那群神秘人又是谁!”
“还没查出那群神秘人是谁吗?!”平西军中,三皇子怒声咆哮,没了一点往日温文的样子。
跪在地上的小兵战战栗栗的说:“回、回三皇子,是、是的。”
三皇子气的一脚将小兵踢出帐外,小兵扭曲着身体挣扎了两下,头一偏就咽气了。
立刻有两人上前将小兵拖了下去。
平西大将军走进帐内,面色不赞同的说:“三皇子,你再这么暴戾,会失了军心的!”
三皇子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火气,说:“舅(6)舅教训的是,子琰下次不会了。”
平西大将军看着眼底燃着怒焰和恨意的三皇子,实在难以想象他逃亡的路上到底遭遇了什么,让他如此愤怒。不是说那群神秘人帮他逃过皇上的追兵了吗?怎么三皇子反而这么恨他们?
三皇子看出舅舅的疑惑,可是他根本无法解释他到底受了何种羞辱,堂堂一个皇子被那群人下药绑起来轮女干,被迫含着他们的下贱东西,被迫吞下他们的腥膻,这些他要如何说出口?!
三皇子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救了他还要那样羞辱他,他以为他们最后会杀死他的,结果他们却将他打昏扔在了平西军的大营前。
三皇子突然想起自己昏迷前,那群人为首的那人,也是唯一一个没碰过他的人抓着他的头发,阴冷冷的说:“觉得很愤怒?很想杀人?当初你拍着手看杀人游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样一天?!”
“舅舅,我有没有做过看杀人当游戏的事?”三皇子问。
平西大将军脸色有些古怪:“三皇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来?”
三皇子看他的脸色就知道答案了,忙道:“什么时候?在哪里?”
平西大将军见他一脸急切,只好说:“是你七八岁的时候吧,当时皇上灭了莲国,有很多不肯屈服的将士,你就……”
三皇子狰狞的说:“那群人竟然是莲国的余孽!”
平西大将军一惊:“莲国都灭了十几年了,怎么还会有余孽?”
三皇子狠狠的磨牙:“该死的莲国余孽!待得本皇子当上皇帝,一定要将莲国的所有人杀光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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