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等人一走就跪在地上问道:“母亲,咱们荣国府是不是由我袭的爵,我是不是名正言顺的荣国府当家人?”
贾母见贾赦这样的做派和问话,于是知道贾赦这是贾琏生母陪嫁的事情在担心自己的银子。对于这个儿子,她还是比较了解的,正事一概不理,你只要让他有钱花有美人陪着就万事大吉了。现在来这一场,是要过问府里的银钱看来不得点好处是不会放手的。
贾老太太就开口说道:“你是长子,咱们荣国府当然是由你承袭。以后等我死了,府里就一定会轮到你当家作主的,现在只要我活着你们就都给我安分的呆着,少闹什么妖蛾子。”
此时在场的王夫人也知道,贾赦这是要拿贾琏生母的陪嫁说是事。贾赦不理贾赦当自己知道自己并不是贾母的亲生子时就已经想通了,贾赦也不搭理继续控诉道:“为什么明明是我们大房承袭荣国府,可我大房的人却没一个说话顶用的。整个荣国府被二房霸占了这么些年,?我倒是要问问二房,明明我荣国府那么多产业,怎么就会有那么多的不趁手的时候,那次月例不是大房发的最晚,整个荣国府了有头有脸的仆人那个不是躲着大房?对了我还听说荣国府已经到了卖祖产的地步。我这些年因为孝顺太太,不想坏了兄弟情分,所以明明是袭爵长子理应住在荣禧堂,可是因为母亲喜欢二房夫妻,不提让他们腾房的事,于是也就当不在意,忍了。可是谁知道,你忍气吞声,人家以为好欺负,竟然要把整个荣国府都独吞了,可真是没天理了。既然他二房把事情做这么绝,那我大房也就没必要再忍让了,现在就查账分家!离了他二房,我大房和荣国府一定打理的更好。”
贾母闻言骂道:“你个糊涂胚子,随便外人几句胡话,听来就糟蹋自己自己兄弟和兄弟媳妇。政儿每天要上朝还要辛苦的维持咱们荣国府的体面,你兄弟媳妇有事个好的将家里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你和你媳妇整天正要擎着就好说什么糊涂话。”
贾赦闻言反驳道:“二太太当然是好的,不然怎会将手伸进自己兄嫂的陪嫁。还有竟然挑拨兄嫂的感情。对了母亲是否也知道一些不然怎会处死香姨娘还给了我补偿。母亲我也是你的儿子。这事不算完好个二太太真是能算计不论是自己的亲侄女还是兄嫂都能刮层皮。”
贾老太太一听很是生气可是都知道贾赦是个不讲理的,这事当年却是自己给二房擦,可这是为了在宫里的元春和宝玉也不能拿到台面上说。贾老太太只能在心里生气气的自己难受可以无可奈何。”
贾赦可不管如何继续说道:“二房是辛苦这荣国府里谁不知道,可是二房的人是什么用度,我大房的人又是什么用度。我们琏哥儿名正言顺的荣国府嫡孙,你看看他们两口子住的那穷酸样,两口子加上大姐儿,拖家带口的挤在那么小的个院子里还是,就是二房的姨娘庶子住的也比我们琏哥儿宽敞富余。说是二房还管家权给我们大房,可最后却是放权不放账房的,琏哥儿媳妇管了几年家,不仅没落上什么好,反倒是把嫁妆贴了个七七八八,问二房支银子,什么时候都推月兑是不凑手,把个孩子吓得赶紧让出了位子,怕要是再管下去,说不定两个陪嫁庄子都保不住了,都的给府里填了窟窿。明明就是在以长辈的身份,欺负孩子不敢声张查账罢了,还把事情都推到府里不宽裕上。
说是府里有规矩,看看贾家出了琏二爷和宝二爷这不是已经分家了么?在看看宝玉房里,什么好东西不是往那里送,进贡来的好东西,我们连看都看不着,宝玉却是一个不高兴就砸了或是赏给了丫头什么的,弄的房里的丫头都比我们大房的正经人过的都精贵,那份例比我这个做老爷的都高。我们大房支自己该得的份例,都快被刁难死了,开口闭口的府里没银子,可看看他二房自己用银子的时候,那次不是大笔大笔的花销,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这好二弟在衙门里可是能人,那吃的那次不是让酒楼送还比尚书都好不说,这就连个宝玉跟前的小子们,每次打赏都是几两几两的。”
王夫人闻言不禁对贾赦怨恨不已,觉得贾赦这是在打她的脸,同时也在心里对王熙凤提防和厌恶起来,觉得一定是王熙凤喝贾琏在背后告她的黑状,为的就是要回她那五六万两的陪嫁钱。还有贾琏不会早就和张家连上了罢?至于贾赦说的要分家的事,她倒真是不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老太太还活着,分家这个主意贾赦就算是闹到族里去,也是没人会支持和搭理的,不过要是想要安抚住大房,看来不出点血是不行的,于是就又开始为自己的荷包哀悼起来,
老太太终于在众人安抚了半天才缓过来,然后第一句话,就骂道:“你个下流东西,眼皮子浅的原来就看中了侄儿的东西,宝玉那里怎么惹着你了,让你这样惦记?告诉你我就是和宝玉亲,宝玉是我的命根子,你们谁敢动他我就和你们拼命!你要是上赶着想让人治罪,也别连累我们。以后少在这里闹腾,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分家。”
贾赦面无表情的说道:“老太太大家都知道二房是你的心头肉,宝玉是你的命根子,我和贾琏是比不上的都得让道。要是母亲想告那就去告吧!对了张家的东西还请老太太一起那出来,还有最好库房也盘一下帐,我那可怜的链儿生母的嫁妆不知去了二太太房里多少。还有迎春母亲当年也有三十六抬嫁妆不知道还剩多少。不知道这库房的东西有还剩多少。不知道这事要是传到外面不知道宫里的元春还有老太太的命根子如何。毕竟有这样的婆婆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嫁妆会不会也都去了婆婆手里。”
贾赦说完很是出了一口气,甩了甩袖子往外走去突然回头对着二太太说道:“二太太,这些年管家辛苦了,不过我那铺面到底能挣多少银子这事一打听就知道,二太太还是让人送来的好。不然大家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