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南宫澜感觉到了茫然和困惑,怎么会这样,爸爸的死难道和乔宗越没有关系?为什么乔宗越的话和妈妈的话大相径庭?
他从来都不会怀疑自己的母亲,但他也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力,这些年来,自从知道大仇人就是乔宗越以后,他几乎每天都在研究乔宗越,他的生平和履历,他做的每一件事,他的习惯爱好,他的家庭,他的喜怒哀乐和品行……
南宫澜甚至敢说,就连乔宗越本人对自己的了解,恐怕都没有他研究的深刻,研究的细致。
虽然乔宗越在妈妈的嘴里不是好人,但在南宫澜的眼里,却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为官清廉,正气凛然,务实,能干,的确为南明市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建设做出了关键性贡献,同时也造就了他在南明市极高的威望。
这样的一个能做实事的官员,这年头可不多了好不好,试想,这样的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是大奸大恶之辈?
所以南宫澜相信乔宗越的话。
可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所谓的复仇,岂不是变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压根就没有存在意义和必要的累赘?
南宫澜走进释酒吧的时候,正好赶上乔老大抱着喝醉酒的烟晚出来。
醉酒后的烟晚蜷缩在义父的怀里,把脸埋在乔老大宽敞的胸口,安安静静地,微眯着眼睛昏睡,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活泼好动的样子。
俏脸微醺,泛红的面颊妩媚娇羞,却被黑色的长发遮掩,令人压根都看不清楚相貌。
南宫澜只觉得乔老大怀里的女子很是熟悉,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动容和撩拨,可他此刻又疑云重重的,压根没有多想,还以为是乔老大在酒吧泡上了一个放荡姑娘。
“乔老大,你的夜生活很丰富哦。”南宫澜努了努嘴,皮笑肉不笑地招呼了句。
“彼此彼此,”乔老大骤然在这里看到南宫澜,身上又抱着烟晚,意外自是不言而喻,但他也非常人,马上流露出一种而贪婪的嘴脸,甚至还吻了吻烟晚的额头,讪笑道:“南宫大少,你尽兴,你尽兴,我先去忙!”
抱得美人归,成年人谁都知道“忙”这个字的特殊含义。
南宫澜微微点了点头,他现在心里乱的一团糟,也顾不上和乔老大多做寒暄,笑道:“保重身体!”
就在这时,乔老大怀里的烟晚,突然很不安分地扭了扭头,嘴里呢喃着:“妈妈,妈妈……”
***我可耻滴割割割割割***
姑娘们姑娘们,你们说,烟大姑娘突如其来的“妈妈”能否引起南宫澜的注意?
你们到底想不想看烟晚和南宫大少的对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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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烟大姑娘南宫大少有这么怂这么挫这么不招人待见吗?我要收藏我要留言我要——拔丝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