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以来,世上每一段擦枪走火的感情,都是从好奇,想要了解开始的。
都说女人如一杯茶,需要慢慢地品,女人是一本书,需要一页一页地读。
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一杯茶,一盏酒,一本书呢?
尤其是如南宫澜这般有魄力,有魅力,相貌好,力气又大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最是不能靠近,不能了解,否则,稍不留心,便是沦陷其中,万劫不复,
只可惜,此刻的烟晚,双眼为南宫澜身上弥散的那一抹孤寂清冷的气息所引,她痴痴地看着落日的余晖下,南宫澜那落寞的身影,全然想不到这些,反而,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地方,抖了抖。
远远的,侧目打量着他,揣摩着他的心事,烟晚突然感觉很危险,这个男人,莫测高深的宛若一道暗涌的漩涡,卷携着一种慑人的向心力,她一不留神,竟然被他所吸引!
虽然这种被吞噬的感觉充满危险,但烟晚还是忍不住,隔着晕黄的夕阳,注视着南宫澜冷硬的后背。
南宫澜警惕性极高,丁点的动作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烟晚这边刚有反应,他顷刻间就已察觉,凝望着大海的黑眸眨了眨,瞳孔深处的仇恨、彷徨、纠结、贪恋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宛若大理石似的强硬和冷酷!
淡漠的唇歪了歪,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等到南宫澜转身,扭转过头来看向烟晚的时候,圆目怒睁,满脸铁青,嘴角的肌肉似因为心里剧烈的挣扎而抽搐,发射出一抹狠辣乖戾的阴狠来。
烟晚只觉得眼前一晃,隔着昏暗的日光,她好似看到了一只野狼,野狼的双眼泛着毁灭般的色彩,狰狞、恐怖、孤僻、桀骜。
一步一顿,掷地有声,踏踏地,向她逼近。
烟晚长飘飘的睫毛眨了眨,她的心一凛,突然被南宫澜身上那种毁天.灭地的威慑力所迫,恐惧感蓦然袭上心头,沿着神经线路,流窜向四肢百骸。
靠,南宫澜,死变态,你搞什么?一会儿忧伤一会儿野蛮的,你怎么不去演电影啊搞不好还能得个最佳表情奖什么的呢--
她的心跳骤然紧张,只能这样转变思维,才能抵御正逐渐向她逼来的,南宫澜的脚步声。
“咯吱--咯吱--”
厚重的脚步声,满含节奏,踏在沙滩上面,声音柔柔地,轻轻地,可烟晚此刻听来,却分明听到了猎人霍霍的磨刀声,温柔的刀刃宛若情人的手,缓缓抚向猎物的脖颈。
她是猎物,他是手握着刀的猎人。
烟晚头一次,心里有了一种悲凉的伤感。
伤感里有失落,有酸涩,更有一抹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复杂。
原来,她只是猎物。
该死的,她方才竟然还同情他,还想要了解他,乔烟晚,你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烟晚心里懊恼,月复诽连连,猛然间,她的眼前突然一暗。
南宫澜冷冰冰地,矗在了她的面前,宛若一道冷硬的高墙,阻隔住了稀薄的日光。
“嘶--”烟晚心里紧张到要死,倒吸一口冷气压惊。
南宫澜却宛若无情的厉鬼,丝毫不动怜香惜玉,丝毫不解美人风情。
他紧闭着冷硬的唇,二话不说,猛地弯腰,粗暴地撕扯开烟晚脚下的“绳子”,双手微勾,托起烟晚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面。
一个用力,直接进入了烟晚的身体。
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水磨。
有的,只是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生嚼滥咽,直接吞到兔子里去的狠辣和霸道。
“啊--”
锥心刺骨的痛,倏地蒸腾而起,片刻间便蔓延至全身四处,烟晚紧咬着牙关,忍着疼,却不知觉间,额头已泛起了凛冽的冷汗。
而南宫澜,却宛若一个钢铁铸造的机器人,整个人为一股冷到极致的冰雪覆盖,全然不理会烟晚痛楚,拼命施为,肆虐索欢。
甚至,都已经分辨不出来,他是在索欢,还是在折磨,在蹂。躏此时痛彻心扉的烟晚。
烟晚疼的全身直哆嗦,庞大的痛没顶而过,有疼痛,有不解,有茫然,有困惑。
她实在不懂,南宫澜怎么全然变了个模样?
到得后来,双腿之间,越发肿胀酸涩,心跳的几乎都要挤出喉结,从嗓子眼喷射而出,就连她吃痛的娇.吟声,都已嘶哑,满是狼藉。
脑海一片空白,双眼迷离而模糊。
烟晚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弥留之际,她突然想到了她家宝宝,她最为钟爱,最为宠溺的儿子!
烟晚羸弱的唇抖了抖,嘴角一歪,呢喃了声,:“乐乐……”
南宫澜无情的黑眸一瞪,心“咯噔”地撼动了下。
冷硬的身体,粗暴的动作,顿时僵持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