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枫树林给大地铺上了红色的地毯,秋风一吹,枫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好似在鼓掌欢庆这丰收的季节林中阮天瑜趁阮天佑不在的时候和阮文昊正在钻研着怎样飞得更高飞得更快可怜的阮天瑜不知飞了多少次也没能学会所谓的轻功,在阮文昊实在没没辙了也不知道自家妹子是多么的聪明伶俐惟独在这学功夫还是最简单的轻功上一点也不感冒,就像一只笨鹅,不应该说是比笨鹅还笨的人。没办法只有和她一起研究怎么飞得快与其说飞还不如说逃。想起自家妹子还真是极其无奈书词不懂,刺绣就更别说了,琴棋书画样样不行现在想教教她最基本的她居然学了差不多一个月还连树都飞不上去,还这般刁蛮真不知道以后谁敢娶自己妹子,不过话说回来好像又想得太多了,“哎哟”阮天瑜再次摔了个四脚朝天并发出一声惨叫。阮文昊气急败坏的走到阮天瑜面前提起自己小妹生气的说道“你怎么就、、、、、、、哎!!!算了还是不要学了”这话说得正重阮天瑜的心意,“还是三哥对我好”阮天瑜翘着嘴拉着阮文昊的手臂撒娇的说道。两人一前一后从树林中往家的方向进军了。
“瑜妹,累坏了吧!!三叔回来”上官静在大门迎接到阮天瑜和阮文昊一边和阮文昊打招呼一边拉着阮天瑜问道。其实自从那次以后上官静便明白阮天瑜并不是像上官婉儿那般刁蛮,很多时候阮天瑜会顾及身边的每一个人的感受,而不是像上官婉儿那般胡闹。也因为阮天瑜对上官静的真心实意和那次帮她说服了阮天佑娶自己为妻虽然不知道阮天瑜说了什么反正自己是堂堂正正的成为了阮天瑜的大嫂,在于公于私都应该比任何人都要疼爱阮天瑜才是。“大搜进屋吧!!!别老在这站这儿”阮文昊还是死性不改的样子嬉皮笑脸的说道。这话听的阮天瑜耳朵里是关心可听在上官静的耳朵里可就大有文章了,她上官静可是自从嫁给阮天佑以来一直都不温不热的这都一个多月了阮天佑一直对她是爱理不理的态度,所以想用行动来打动这位比冰块还冰块的男人,每天最大乐趣就是站在门口等着阮天佑回来的那一刻她便能第一眼看见他,看来他今天又得失望了,当阮天佑进门的那一刻正眼都没看他一眼。
“大嫂,大嫂你没事吧”阮天瑜摇了摇上官静见上官静侧头看了她一眼便继续说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上官静捂住了阮天瑜的下半句话温柔的说道“不怪你,,,有一天他会发现我的好”阮天瑜顿时觉得时间仿佛是凝固,无法触模自己的眼睛,怕触碰到那晶莹的“水珠”,也许是自己错了,错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怎么去安慰自己。这也是阮天瑜来这个时空以来主动去求过大哥的一件事可她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吃过晚饭阮天瑜见时间还早便拉着自从上官静嫁近阮府后就大半个月在阮府上官婉儿荡秋千去了。“小姐,快看又是那个纸鸢”正在两人荡的正开心的时候小强仰着头指着刚刚飞到比围墙高出那么几米上面的纸鸢上面依然写着“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那首李商隐的无题诗,上官婉儿自然是看不懂那诗的意思但并不代表阮天瑜也看不懂她可隐约诗句的大概意思。想在这那怒气就不打一处来急忙唤小强把纸鸢给弄下来。是该想想办法处理下这事儿了。“瑜妹,你要干撒、、这纸鸢、、这诗是、、、、”上官婉儿指了下阮天瑜又指了指那纸鸢和诗一时哑口无言了只见阮天瑜脸上爬上意思诡异的笑意得意的说道“我要告御状”嘴里说道心理还磨叽想着“司马炎呀司马炎你就要倒打霉了,,我哥哥们那你没办法不代表我就没办法、、、我阮天瑜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上官婉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这阮天瑜胆子还真大了居然要告御状不会是告自己上官婉儿虽然自己也是世家但和阮天瑜那可是没得比呀!顿时心里犹如万只蚂蚁再爬行似地,阮天瑜貌似感觉到上官婉儿的害怕与担忧便拍了拍上官婉儿的肩说道“放心不是你、、、你可是我未来的二嫂呢”说完留下呆呆的上官婉儿自己找阮浩宇去了。
找到阮浩宇时兄弟几个正在下着棋阮天瑜二话不说揪着阮浩宇就走“小妹,,你这是干嘛呢”众人一看便知道这阮浩宇准是什么地方得罪阮天瑜要倒霉了,只见阮志远摇摇头冒出他那句专为阮天瑜设计的台词“唯女子与小人那养也”阮天瑜也不理会他们揪这阮浩宇到自己的房间见没人跟来这才放手对出一句“明天带我进皇宫去玩、、没有为什么”阮浩宇想不到当时一句不那么认真的话被自家小妹当真了“别说不行、、你要敢拒绝我、、你知道后果的、、、好二哥”正当阮浩宇想说什么的时候阮天瑜抢在前面说了出来,阮浩宇只好无语的低着头漫步踏出阮天瑜的房间。
待阮浩宇走后小强来报上官婉儿也回府了大概这几天回过来,阮天瑜会客挥手示意小强退下拿起窗前小强弄下来的纸鸢嘴角不经意的露出诡异的笑容,想着明天那司马炎的脸蛋心里乐呵的都跟刚开的花儿似看天时间差不多八点多也就早早的睡下了。
次日阮天瑜早找的起床收拾好自己悄悄的到阮浩宇门口等着阮浩宇出来躲过阮天佑的视线从后门乘坐另一辆马车像皇宫挺进。
宫殿占地三百多里,楼阁高耸,遮天蔽日。从青山向北构筑宫殿,折而向西,一直通到陪都。走五步、十步就能看到一座楼阁。走廊回环曲折,突起的檐角尖耸,犹如禽鸟仰首啄物;宫殿阁楼随地形而建,彼此环抱呼应,宫室结构参差错落,精巧工致。盘旋屈曲的样子,像蜂房,像水涡,矗立着不知有几千几万座。长桥横卧在渭水上,人们看了要惊讶:天上没有云,怎么出现了龙?几条复道在半空像彩虹,人们看了要诧异:不是雨过天晴,哪里来的彩虹?楼阁随着地势高高低低,迷茫不清,使人辨不清东西方向。坐在马车里东张西望的阮天瑜惊叹着喔的嘴巴,这和自己记忆中或者说电影中的皇宫完全是天壤之别呀!
“到了你先在这等着朝会差不多一个时辰左右。”阮浩宇率先下车扶着阮天瑜下马车后带着阮天瑜到一个小偏殿里休息。
等了差多一个小时的阮天瑜实在坐不住直接冲进了朝会殿只听见司马勇说道“还有事禀报没,无事便散朝吧!!”阮天瑜哪里听得这句话自己辛辛苦苦来到这里就是想放司马炎一个下马威的,便急匆匆的跑上大殿说道“慢着,我有事要说”大殿上三四十个人都匪夷所思的望着阮天瑜当然最难以理解的还是阮天佑阮浩宇和阮志远莫属了,司马勇望了下阮天瑜看长相便知道一二沉默着严肃的脸略带生气的说道“你是谁,有何话要说”阮天瑜抬头只见司马勇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脸庞,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都快五十了看了叫人都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阮天瑜吞了口口水说道“王上安好,我是阮天瑜,我来这里是要状告你的儿子,”说着阮天瑜递上昨天小强从天上弄下来的那个纸鸢,小太监立马呈上给司马勇,而司马勇看了那脸当时就青一块紫一块,那字迹不是自己小儿子的还有谁,唤过来一个小太监轻声在小太监耳边说道“去把三王子找过来”那小太监一听立马转身飞快的速度找司马炎去了。大殿上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似地,司马勇看着阮天瑜顿了顿说道“说吧怎么会是,我会给你做主的”阮天瑜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便趾高气昂的说道“在女儿国女子十八尚可成婚,男子二十尚可成婚,可你那个儿子自从那次在我家去过以后隔三差五的送来这么一首诗虽然我不知道“蜡炬成灰泪始干”的全部意思但是我知道这是一首情诗,司马炎才十五岁还扬言要娶我,严重违反女儿国的法律和叨扰到我的正常生活,请王上给个交代。”这是大殿众人无一不汗毛一根一根的立了起来,而阮家三兄弟更是火冒三丈牙痒痒的恨不得吧司马炎拖出来狠狠的海扁一顿。
“父王安好”不一会小太监带司马炎站在大殿上战战兢兢说道。“听说你想娶阮天瑜,可有此事”司马勇拿着手里的纸鸢转头对自己的儿子问道。“回父王,儿子是想娶阮天瑜为妻,不过不是想在是儿子长大以后,”司马炎心如鹿撞,心砰砰的跳,心里七上八下,心理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的答道。“混账,,那里这是干嘛!!!你倒是给我解释下”司马勇气得快点起来了把纸鸢扔到司马炎脚下,让司马炎没想到的是阮天瑜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居然告到自己老子这里来了也没话可说捡起纸鸢嬉皮笑脸的说道“父王您误会了,我就是给她提提醒加深下记忆,别让她把我给忘了,您想呀!要是到我娶她那天她不记得我那、、、、”司马勇这次真的火了目光爆射出怒光,脸庞因为极怒而变形,紧握的拳头青根突起貌似不杀两个人小不了怒气似的,看司马勇那表情阮天瑜便知道这次司马炎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ps:小雨昨天有事所以,,亲们您们懂的、、、小雨明天要上班了可能要晚点发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