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2-12
华佗正在传授五禽戏,突然一个陌生男子来到自己的面前恸哭,便急忙扶起道:“这位少年,你这是如何?”徐朗只是紧紧抓住华佗的两臂,由于见到华佗过于激动,徐朗此时还说不出话来。
华佗接着问:“你说你家夫人怎么了?”
徐朗一听,方记起刚刚情急之下,原来把蔡琰说成了自己的夫人。但是徐朗也不愿去多解释了。便道:“我夫人得了肠痈,热毒已是扩散,洛阳的大夫们皆是没有办法,只是开了些清热解毒,泻火消肿的药物,但是实在是挽救不了我家夫人性命。听得华神医在此,请华神医救命!”
所谓天下医者父母心。任何一个高尚的医者都有着一个赤红的救死扶伤之心,华佗听后,也知是肠痈的急性期发作,待慢不得。也不问徐朗如何知道自己来历,便急忙道:“请速速带我前去!”
来到了蔡府,华佗与徐朗打开了蔡琰的房门,一股药气扑鼻,蔡邕也正在房中。蔡邕这些日子为了自己的女儿,头上布满了银丝,几天也是没有好睡,双眼赤红,蔡邕看着徐朗领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前来,便急忙对着华佗拱手道:“难你就是徐朗所说的华神医?神医,快些救救我家小女的命吧。”
徐朗快速走到文姬的床前,看着文姬已是满面红秀,香汗淋漓,眉头仍然在哪里紧蹙,显然是非常的难受,不由一阵心疼。
华佗走近,看着蔡琰,眉头已是渐渐蹙起,作为医者,华佗从蔡琰的面貌已是看出此时蔡琰的病情已是到了最为危机的关头,乃是亡阳暴月兑之证,已是损耗了体内的阴气。
华佗见蔡琰的手尚在被中,道:“可否将夫人之手拿出?老朽要频下脉象。”蔡邕一听,夫人?但是紧急关头,蔡邕也没有追究为何如此称呼。
徐朗慢慢拿出蔡邕的右手,将有如白玉般的手腕露了出来,华佗便将自己三指轻轻放在蔡邕手腕处的寸关尺处,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徐朗和蔡邕都是紧张地看着华佗。
须臾,华佗将手收起,转向二人,闭目不语。
蔡邕和徐朗的心皆是提到了嗓子眼,蔡邕忙道:“神医,我家文姬可否医治?”
华佗慢慢睁开了眼,道:“令嫒之病已是到了危机关头,若是再是拖上两日,只怕神仙也是没有办法,但是现在令嫒之病已不是汤药所能控制住的。”
蔡邕听后,惊奇忙道:“那又是如何?”
华佗想了想,道:“只怕先生只是不允。”
蔡邕大急,道:“性命为先,有何不允?”
华佗缓缓而言:“令嫒之病的治病在老夫这的治法,便是将令嫒的小月复,平坦在外,将刀消毒,剖开皮肤,将体内溃烂之处取出。调养数日,便可痊愈。”
蔡邕已是睁大了双眼,这是什么治法,闻所未闻!剖月复取物!你不是开玩笑吧?另外将未嫁女子的小月复在外,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尽,这于理不合啊!
蔡邕不待说话,蔡琰在高热中迷迷糊糊地已是听到,小声说道:“我不同意。”蔡文姬的心中,自己的玉体是除了朗哥哥,谁都是不能看得的,大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态。
蔡邕也是答道:“哪里来的狂妄之徒?治病之法闻所未闻,还是快些离开,莫说将你送入官府。”华佗听后,不由摇头,便拿起自己的药箱想要离去。
徐朗见状,慌忙制止住华佗。现今,只有华佗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徐朗走到蔡琰的榻前,紧紧抓住蔡琰虚弱无力的手,动情地说道:“文姬,一定要治,我徐朗还没有娶你啊。只要病好了,我徐朗便来马上娶你!要相信大夫!”
蔡琰听后,泪珠滚滚滑落,听着徐朗温暖的言语,点了点头。
接着徐朗走到了蔡邕的面前,道:“先生,如今满城的大夫皆是看不了文姬的病,现在是文姬活命的唯一机会了。难道让世俗观念毁了一条性命不成?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文姬消逝在你的眼前么?”
在徐朗的激烈的言辞之下,蔡邕词穷,道:“这……”
徐朗知道蔡邕再想着什么,当即说道:“先生不必担忧文姬名节,只要文姬的病一好,我徐朗便来上府提亲,娶文姬过门,到时只望请先生答应。”
这时,蔡琰也是小声说道:“父亲,我要治病……”
蔡邕看看徐朗,看看文姬,终于一咬牙,道:“治!!”
……
徐朗和蔡邕在蔡琰的房外等候,对徐朗来说,每一刻都是如此的漫长。
徐朗伸出了自己的手,看着自己的手心,竟然出了一层细汗,虽然是神医华佗,但是徐朗的心中还是没有底,在现今的医疗条件下,究竟可不可以行的通?徐朗的心一直也是剧烈的跳动,衷心的祈祷。
此时的蔡邕更是毫无大儒风范,在庭院中焦急的走来走去,额头已是涔涔冒出汗来,心中一点底也没有,华佗?是谁啊,为何一点名气也没有听寻?而且治疗之法,唉,蔡邕叹了口气,现今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文姬,一定要无事啊。作为父亲,比着徐朗更为紧张蔡文姬的安危。
徐朗看着蔡邕,便出言安慰道:“先生,放心,文姬一定会无事的。”
蔡邕只有笑笑,望向了自己女儿的屋中,女儿,一定要撑住啊。
终于,一个时辰之后,蔡琰的房门被轻轻拉开,华佗慢慢走了出来。徐朗和蔡邕的心都是提到了嗓眼处,文姬到底如何?
对于徐朗和蔡邕来说,这一个时辰,也是他们今生最为长慢的一个时辰。
徐朗忙问:“神医,文姬如何?”
华佗一笑,对着徐朗说道:“放心吧,小伙子,你的娘子已是月兑离了危险,只要调养几日,便是好了。”华佗此时也知蔡琰不是徐朗的夫人,故意如此说道。
蔡邕听后,慌忙拜倒在地,对着华佗说道:“神医神迹,老夫跪服!多谢神医救下小女之命。”
华佗笑了笑,好似仙风道骨,忙着扶起蔡邕,笑着说道:“蔡大人海内名士,四海之人皆是仰望。老朽给令嫒治病,乃是老朽的福气。”
蔡邕听后,面有愧色。华佗接着说道:“医者就该有一个救死扶伤之心,这都是老朽该做的,莫叫老朽神医,只是一个不合格的大夫便是。蔡大人不必挂怀。若是天下皆如蔡大人一般,则天下大同。希望先生可以育出更多的治世之人,让天下再无纷争。人们安居乐业。”
蔡邕拜服。
徐朗此时不顾二人谈话,急忙跑到蔡琰的榻前,徐朗看着蔡琰一脸的安详的睡姿,不由会心一笑,将手轻轻放在了文姬的额头之上,烧也退了,徐朗的心中更是放心下来,暗道华佗的医术高超。徐朗把被子紧了紧,在蔡文姬的耳边说道:“文姬,等你调养数日,我便来娶你。”
说着徐朗便悄悄的转身离去,蔡琰其实并没有睡着,听着徐朗的话,嘴角露出微微的幸福……
徐朗看着蔡琰月兑离了危险,微笑着转身离开,终于,这些日子的努力没有白费。
徐朗轻轻带上房门,看到蔡邕正将一块上好古玉往华佗的怀中送,华佗只是推却不要,道:“我看病非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天下苍生。望大人在朝廷发挥余热,多为天下考虑,便是对华某的报答了。”
华佗看着徐朗出得蔡琰的门来,与蔡邕言谈之中,已知徐朗身份。向徐朗拱手道:“原来是徐将军,久闻大名,华某失敬了。”
徐朗闻言,忙道:“华神医这不是折杀徐某么,徐某在此再次拜谢。”说着徐朗又向华佗躬了一个大礼。
华佗扶起徐朗,拿出一个药方递给徐朗,微笑道:“按照这个药方抓药,保证蔡家小姐五日便可康复。只是气力虚弱,需要日子调养。”
徐朗大喜,小心收拾好药方,放入怀中。
华佗道:“既是如此,老朽便要离去,继续云游四海了。”徐朗为示感谢,便是一路相送。
洛阳城的街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繁荣。徐朗和华佗在熙攘的街头缓缓地走着。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华佗眼似弯月,笑着对徐朗说道:“徐将军,老朽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下将军。”
徐朗笑道:“先生有话但讲就是。少杰必当知无不言。”
华佗终于说出心中疑惑:“老朽云游四海,四处为家。重要是为人医治,也从来不留姓名。将军是如何知道老夫的呢?”
由于徐朗大张旗鼓地寻找华佗,现今整个洛阳城皆是知道华佗的名号,可谓名声大噪。华佗的这一问,确实让徐朗无话可说,不知该如何解释。
华佗接着说道:“而且,将军似乎对我的五禽戏也是相识,更是对我提出的剖月复取物的观点丝毫的不惊讶。这些都是老夫好奇的地方。”
徐朗可谓是汗如雨下,没料到华佗如此细心,竟不知从何说起。
华佗见着徐朗似乎有些为难,便道:“将军若是不便,老朽也不在相问便是。”
徐朗一听,忙道:“非是不便,只是怕先生不信。”
华佗眉弓一挑,一脸惊奇:“将军为何如此说来?”
话说徐朗会说出自己的身世吗?华佗知道了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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