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人,都有三六九等好坏之分,那几个虽非人类,但可贵的是他们品质不坏,一心只对修行而执着,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即便是几位火龙殿的“大侠”不分青红皂白的闯入,让无辜者受到牵连,人家最后不也大度的没有过多为难!难道不是吗?假若他们是那为非作歹之人,岂会有如此善心?”
“不错不错!少宗主让我刮目相看啊!在我的映象中少宗主一直都是沉着冷静,不喜多言。想不到居然藏有如此辩才!真是令人佩服!”成光耀大笑了几声,替高安打了个圆场。“那几个异类的事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么就此作罢.也无须在争论什么了……只不过,听高长老说,其中有一位高人实力超绝,明轻轻一击就重创了他,看末此人只怕已经达到出窍中阶境界了,实在是惊世骇俗,少宗主可否能将此高人的情况透露一二?”
“出窍中阶!”这回连苏秋苓都不禁动容。
苏冷月迟疑了一阵。答道:“既然成门主有此一问,冷月也只好回答。我这位朋友性格孤僻,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次伤了高长老也是忍无可忍……依冷月看来,他的修为恐怕还不止是出窍期。而是已经到达了破元之境!这位前辈不仅力量强绝,而且阵法之术可谓天下无双,上次正是在利用阵法帮助另一位朋友修炼。虽然我也有心请他出山相助。但他已经达到了“不争”的至高心境,所以不想再卷入无谓的争斗中、”
苏冷月后半段话纯粹是胡撰,其实,以八斗的力量来算,明怕还要超过人类修真者最高的破元境界,至于什么“不参与无谓的争斗”,是为了断绝成光耀打它主意地念头.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破元期!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啊!要知道,在现在地修真者中,能达到元婴期已经算是佼佼者了,到达出窍境界的可谓鳞毛凤角,都是些宗师级别地人物了,至于那种最高的破元期,简直是遥不可及。
“哼!这位少宗主所说的虽然骇人听闻,只怕也是有所夸大,我梵某人就不相信。”说话的是成光耀先前所说的那八名新长老其中的一位。
“你说那人力量超绝,我倒有几分相信,因为能轻松一击完全击溃高长老的人确实是非同小可,我看出窍期中阶是个比较符合实际地程度,但要说达到破元期,恐怕是夸大其词,而什么‘阵法天下无双’,更是笑话!”这梵一飞外表年纪大约三十来岁,身材枯瘦,面色惨白,有些营养严重不良的样子。
成光耀介绍道:“这位梵一飞,梵兄是我当年在西北沙漠一带修炼时,所结识的好友,精通各种奇门遁甲及灵阵,是当今第一奇门玄爱宗的唯一传人,受我诚邀,暂时成为我门中长老。想当初,我们见面时还起了点误会,被他的阵法所困,呵呵……刚才所以,少宗主刚才说的‘阵法天下无双,,只怕未必……”
梵一飞傲然说道:“我玄变宗创立于盛唐时期,一向是遁仙道中第一奇门,近几百年由于遭受天灾浩劫,所以人才凋零,但我大胆说一句,明要我梵一飞在,无能人在阵法一项目称‘天下无双’!”
“梵兄当年曾与中原两大奇门心遁门和应天门地高人切磋奇门遁甲及其各类阵法,结果连破两门大小二十六阵,心遁门和应天门的两位门主对梵兄也是推崇之至,称他为‘奇门第一人’。所以,要论阵法天下无双,还是首推梵兄!”成光耀的话象是在夸赞和向众人介绍梵一飞,却又隐含对苏冷月地挑衅和质疑之意。
苏冷月果然开口了:“这位梵前辈虽是阅历丰厚,但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凡以为自己无敌的人,实际上已经败了。”
“好一句‘以为自己无敌的人,实际上已经败了’”,梵一飞并没有动怒,而是露出赞赏之意,“这位少宗主此言甚妙,有此心境的人,才能参悟阵法之真正玄妙,我看你见识不弱,思路清晰,正是修炼奇门遁甲的良材。如果有意学习阵法。等那劳什子约战一结束,我就收你加入我玄爱宗,成为唯一传人,不知你可愿意?”
梵一飞这话让成光耀吓了一跳,他素质梵一飞性情古怪,凡事任意而为,本意是想挑动其与苏冷月的矛盾,诱他出手威震水月流,不料梵一飞居然看中了苏冷月地资质,不分场合地提出收徒的建议来。
成光耀心知梵一飞暂时加入火龙殿也是拗不过他的交情。
两人原本就已经有协议,一旦二十年战约完毕。不论输赢,梵一飞都将离开火龙殿.而玄变宗至今仍没有传人。梵一飞也在到处寻找合适的衣钵弟子,一旦苏冷月出于某种目的答应下来,恐怕梵一飞会倒戈帮助水月流,那时候,自己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想到这里,成光耀不由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前辈厚爱,冷月心领了。”苏冷月惊讶了一阵后,恢复了原状,“冷月已身属水月流,将来还要负担起振兴本门的责任,所以请恕冷月无法答应。”
梵一飞露出惋惜的神色,摇了摇头.成光耀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只听苏冷月忽然开口说道:“那位实力高深的前辈也曾传授冷月一些简易的阵法,今日难得碰到象梵前辈这样地大行家,正好请教一二!”
此言一出。连苏秋苓都大吃了一惊.气氛陡然间变得紧张起来。
苏冷月这话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要向这位奇门第一人挑战,在座地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诧之色。
苏秋苓知道苏冷月以前曾对阵法有比较深的研究,但无论如何,与这位曾经挫败中原两大奇门地高人相比,胜算只能为零。但苏秋苓素知苏冷月办事稳重,绝不会轻易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尤其是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之中,因此她心申虽然惊讶,但口中并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