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天色已经暗了,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双眼满是迷茫,动了动身体,却发觉小脚踝跟小腿肌肉疼得厉害,翻开被子,看向脚踝,已经红肿一片,而小腿虽然疼,但却看不到任何红肿的迹象,咬唇看向四周,思绪逐渐回笼。
“没死就起来。”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打开,吴月霞探进来一个头,暗光中,简单也能够看到她那一脸嫌恶看着自己的目光。
咬唇看了一眼脚踝,却是没动。
竟然没有叫答应简单,吴月霞心里一下子就来气了,几步就踏进了屋里,径直走到简单身边,不问三七二十一,啪的就是一巴掌甩在简单脸上,随即就是破口大骂,“死丫头,让你爷爷给带娇惯了是不?现在起来,给我去洗碗。”
抬头,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一脸凶悍的女人,她,真的是她生的女儿吗?姐姐可以享受跟公主一样的好生活,学钢琴洗牛女乃澡,而她,却连最基本的一些父母的关怀都得不到。
“你耳朵是不是聋了,到底有没有听到老娘在跟你说话。”吴月霞气的要死,伸手就朝着简单的耳朵上狠狠的揪了去。
“啊——”简单疼,忍不住就放声痛叫起来。
“叫个屁啊,跟杀猪似的。”这时候,简清雅一脸嫌恶的走了进来,看了看让母亲揪着耳朵满脸吃痛的即爱简单,眼里闪过一抹幸灾乐祸,但是嘴巴还是道:“妈,你这干什么呢,这人在我们家也太吵了吧,干嘛还让她继续呆着啊,送她回去。”
一听女儿这话,吴月霞就气的心口疼,因为她知道,这个女儿纵使她再不喜,也得留在这个家里了,毕竟她可是平头老百姓,人家警察都说的很清楚了,现在,她是后悔的要死,怎么就生了简单这个扫把星呢。
而这一切,吴月霞也都怨在了丈夫的身上去,如果不是丈夫,这个野丫头又怎么可能生得出来,现在,她都恨得要死。
而简红刚从头到尾都没有过来过,尽管这边妻子的大吼声尖叫声传出了家门,他也仍旧稳坐泰山的在房间里他躺着。
简煜阳也跟着坐在他老爸的房间里,听着她妈那高分贝的声音,小小年纪性格却极为怪异,就算眼前坐的是他老爸,他不乐意,也同样可以质问,“我这二姐,像不是你跟我妈生的。”
简红刚听着,眉头一皱,看了儿子一眼,声音带着一丝严厉,“不该你说的,你就给我闭嘴。”
听着这话,简煜阳也不是个说两句就可以被堵回去的,声音已经带着一点儿阴阳怪气,“我说爸,我看我这二姐,真不像我们家的孩子,要不你跟我妈把她送孤儿院吧。”
简红刚听着这话,心里头气的要死,但这可是他们家唯一的根,能怎么样,还能打吗?如果真打了,恐怕一会儿婆娘过来得把他往死里边揍。
但他始终是个男人,哪里容的了儿子说简单不是自己的女儿,简单的身体里,流淌着绝对不掺丝毫水分的自己的血。
瞟了一眼儿子,猛地从床上起身,往儿子的房间而去。
看着自家老爸的身影,简煜阳慢慢沉默了下来,臭丫头,这么笨,尽让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