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梦裔之浴火重生的使命 8 、舞会;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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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舞会·门

几分钟之后,我们互不言语的呆在了楼兰守护者寝室厅里面。

终于,乌拉穆斯开口了:“我告诉你们一件事情,你们能够答应吗?”。

我们做了默认的表决。

“嗯——从前——魔法界曾有一口宝剑——罗曼德斯圣宝剑——能够抵御所有的黑魔法啃啮,——这口宝剑是用两位著名巫师的生命铸成的,经过众多曾一起封印过来烎魔的烈士亡灵的手里,传递了这把圣剑的高贵品质,它的拥有者必须是一位在八月份出生的人,这个人就是能够改变魔法界的人,他内藏的力量不可估量,他的极度愤怒可以改变世界,让魔法界颠覆······也就是刚才——洛夫古德先生提到的。

——你们要知道,这把剑只有那位魔法界主宰才能拥有它,请恕我的直言,我都无法拥有它。与来烎魔所互相匹敌的人都无法拥有。他的愤怒牵涉到魔法界的毁灭与生存——我想问一下,你们有谁是在八月份出生的吗?”。

我与杰克默默的举起了手。

“不错,八月份,让我想想,两个魔法界主宰?不可能!只有一个。”他自言自语。

我是八月十号生的。

杰克是八月一号生的,中国的建军节。

乌拉穆斯满意的点点头。

“你们两个都有各自的才华,都有各自的特色,也都具备拥有魔法圣剑的品质,也就意味着,魔法圣剑你们两个可能都可以驾驭。”我的兴奋被浇盖了,因为乌拉穆斯只是说——可能。

“这也会意味着,魔法界——会出现两个魔法界主宰。”

乌拉穆斯的话如雷轰鸣在我耳边。

两个魔法界主宰?不明白。

“可能我现在告诉你们这个太早了,蕾丝特朗劝说让我晚一些再告诉你们的——”乌拉穆斯轻轻的说道。

祸灾者的来临面临着乌拉穆斯是去是留的严重问题,如果他离开楼兰回到术法司,那么狐面人蕾丝特朗也会跟着去,因为她是他的助手,所以,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大人会防御来自祸灾者的危险,那些被黑魔法占据的三道奇多戈葩斯关卡,应该就是出自祸灾者的手笔,他想让我们葬身于那个地方。

如果乌拉穆斯和狐面人蕾丝特朗一走,我们没有任何保护,祸灾者随时有可能到达楼兰杀人灭口。而如果乌拉穆斯留在这里,那么祸灾者就有可能继续作祟,而不是安静的让人窒息。

术法司已经有两个人捎来急讯,而那个无能的司长还让乌拉穆斯处于迫不得已的境地,现在,我们的处境极度危险:来自祸灾者的恶魔归来、术法司的混乱、魔法界的恐慌、乌拉穆斯的两难境地、白英与我的楼兰敌对者关系······——我越想越烦,脑子里就像一团浆糊,我被众多问题缠绕在身上,无法自拔。或许——

“我们现在被术法司逼得无路可走了,要不然,这样吧,由狐面人蕾丝特朗女士去术法司帮助解决混乱,在这种时候是应该合作团结才对。而乌拉穆斯华巫就留在楼兰,和我们在一起,而且,整个屋子都得设个结界,要不然祸灾者会很快进入的,大家都不能轻易的擅自行动,祸灾者的来临是任何人都避免不了的。”杰克咂咂嘴说道。

“嗯,有道理,毕竟,失去乌拉穆斯是凶多吉少呀。”濮奕譞若有所思的说道。

一阵沉默,我们又开始激烈的讨论对策方案,越说越激烈,因为有些人有一些办法,却被强烈的争吵声给淹没了,所以很气愤,便以更大的分贝来说话,简直就是乱成了一团,我们的心情也很烦躁,越来越烦,越来越烦——

“够啦!你们这叫干什么!依我看,该听我的办法!”芙蕾蓉暴躁的说道,这等于点燃了导火索。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们干嘛要听你的!”派恩撕破脸了,他正欲将一个茶杯扔在芙蕾蓉身上。

“你干什么,派恩!!!芙蕾蓉是我的好朋友!你—别这么说她!”濮奕譞都要气疯了,她剑拔弩张,已经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架在了派恩脖子上。

“松开!松开!都松开!”

“偏不!她欺人太甚!”

“我今天倒要看看,是盖世武功厉害,还是你那蹩脚的魔杖厉害!”濮奕譞怒吼道。

“你!”派恩简直就是一头发狂的野猪。

濮奕譞的话让所有的魔法界人士听起来都很不舒服,濮奕譞就这性子,直言不讳,不过这样的人让我觉得,直言有时候是好的,有时候却是坏的。

“行了行了!”白英不耐烦了。

“白英,你——”我刚想说一句话劝说她淡定。

“够啦!我也很烦!乏味死了!我不要听你的!”她抱着头。

杰克过来了,他并没有去加入争吵,而是去探听小道消息了。

“今天看起来楼兰要准备一场盛大的舞会,你们会去吗?”。杰克笑道。

“嗯——你不会是去——贵族楼兰妇女的——寝室——查看、她们化妆了吧!哈哈哈哈、呵呵呵!”我开了一个玩笑。杰克并没有介意。

“呃——呵呵,算是吧。”杰克继续打趣道。

“我们去吗?白英?”我发现她的脸红了,已经低下了头。

“怎么了?害羞了?”我轻轻地问,捅捅她,她抬头紧张的看了我一眼,我又向她使了个眼色,又顺着眼线看着她瞟了一眼杰克。

我心领会神了白英的眼眸消息。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真舍不得。

“你们快些准备吧,大家!楼兰今日有场大舞会!想去的人找个舞伴去就行了!”然后杰克就微笑地看了我和白英一眼,回到了我的床上,开始扑腾,真烦人,刚整好的床铺!

约莫四十分钟后,我们的寝室厅外传来了一阵震撼人心的锣鼓大钟的声音,我想,这就是舞会的召集令吧。

果然,只见杰克身着一袭我从未见过他穿过的西服,这西服绝不是楼兰更衣室里的,这时候的楼兰还没有西服呢!应该是他用飞翔咒从魔法界的布尔曼家族非纯血统的屋子里拿来的。

那西服真的很漂亮,配上黑色的西装裤,还有锃亮的反光的黑皮鞋真的让我炫目。

“白英也去吗?”。他恳切的问道。

“嗯!她在更衣室里悉心打扮呢!为最重要的人!”我眯着眼睛看他的脸红表情。

我把头发批了下来,那黑色的长长发丝兀自飘逸的垂在腰间。然后轻轻梳了个小发髻,发髻中插着一柄碧玉簪子,青翠欲滴,旁边有着日月的纯金雕刻,然后各式各样的珠宝点缀其间,一条珍珠链围绕在那个圆形的发髻旁,几个翠玉珠子流苏绑在我的一绺头发旁。一条粉色的长长的光滑丝带飘逸在我的发髻上。灵动。

身着纱一般的围裙,抬起莲步,踏上前去舞宴厅的路上,一路上,只有杰克,我和白英。

沉默着,互相沉默着。

沿着悄无一人的铺红毯的小径,前方渐渐有路旁油灯的微微闪烁之光,微弱,渐强渐弱,摇曳不定。照的我们脸庞发红。

前方逐渐出现了声音,渐渐地,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随着声音的放大,我们的脚步也越来越快,那飘渺的裙裾在我身后相似欢乐跳舞的小精灵,飞扬着。

穿过一片竹林搭成的小径,朦胧的月光柔和的洒落下来,照在我的脸庞上,前方出现了人工洒落的花瓣,飘飘扬扬,几片调皮的花瓣,飞舞着落在我的肩颈上或者是戴着玉镯的手上,他们也一样。

前方逐渐出现了几个稀疏的人影,他们都穿着盛装,虽然在如今的现代化我们看来有些奇异的服饰,但在当时却是极其华丽的布料,古代嘛,就是这样的啦。

穿过稀疏的人群,一拨又一拨的人流不断从四面八方涌出,就像黄河一样,滚滚东逝,如同月兑了缰绳的野马,狂奔不已。

我刚被一个可恶的男人给挡住视线,但是立马,视线就被强烈的光芒照耀的睁不开眼,我多么希望再让那个“可恶”的男人再遮住我的视线呀!可是他只顾着说阿谀奉承、对不起的话。

在我睁不开眼的一段时间里,我思考着:那璀璨发光的是什么?夜明珠吗?不,夜明珠的光芒是柔和的。一百个夜明珠?我被我的想法吓倒了。

缓缓的睁开刺痛的双眼,我简直就是大跌眼镜,差点儿一个马大哈,摔倒。

在我们前方的是一栋高大宏伟的建筑,红色耀眼的木头地基,巨大的无话可说,在上面垫上一层涂上金粉的木头,成千上万个琉璃窗户映射出彩色的光芒。金粉的木头上面,是一段笔直的楼身,整个楼身涂有纯金和宝石!能从上面抠几个带回凡间或者魔法界,那得多值钱呀!那上面有着几个菱角,菱角上面挂着纯金的铃铛,在风的作用下“铃铃”作响,那铃铛旁边还挂着被纯银包裹的夜明珠,反射了更多的耀眼光芒,整个楼塔几乎都是涂了金粉与纯金。难怪这么耀眼呢!

我缓缓的走进那个金色的大厅,如同进入了维也纳金色大厅一样的辉煌,不过,在这里,水要比价值连城的宝物更贵重。

杰克不住的赞叹,他说:“魔法界的人们来自五湖四海,什么样的人都有。咦?为什么濮奕譞他们没有来?这么漂亮的大厅?!”

我和白英不忍告诉他,濮奕譞、派恩、芙蕾蓉今天吵了一架,他们现在都互相不理对方了。杰克并不知道。

金色大厅的柱子用当时的紫湘檀木制成,一股股浓香随着清脆的脚步声而飘出。

幽幽的香,淡淡的思绪,让我突然想到了圣杯的传说,圣杯的头绪丝毫没有。还有那个觉罗所说的祖先宝藏,到底在什么地——

“蝶盏,你怎么了?舞会都开始了!”杰克插着腰不满的说。

“啊啊?啊啊?!是——是吗?”。我惊讶的道。

“是呀,都已经开启舞会十分钟了。马上就会有人来舞厅致辞的。”白英低头默默地说道。

“呃,这个,嗯——没关系的。就这样吧,不是吗?!呵呵。”我自己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为自己的尴尬打圆场。

突然,旁边的人都闪开了一条道路,我被杰克急急忙忙的拽到了后面,我简直就是要气疯了。

来者是一位身着飘逸华贵的锦绸丝雕的具有浓浓的楼兰风格的舞裙,高瘦的鼻梁,尖翘的脸颊,活月兑月兑就是一个楼兰美女的仪表,她戴着红色的毡帽,细细的眉毛,还有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

灵动唯美,她长得非常漂亮,有着惊艳之美,如同古埃及的一位妖冶女皇:克娄巴特拉一样,不过,她是清秀之美,并非妖冶之美。

她风度翩翩的踏上了一块最高的基台,用着最大分贝的声音,柔柔的说道:“今日,楼兰举行了一年一度的盛行舞会,可是——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各位,闻听楼兰祭司的预言说,不久,楼兰将经历一场特大风沙,整个楼兰城——会被掩埋在此地,幸存者是极少数的——”她刚一说完,台下就唧唧哇哇的议论开来,紧张的气氛看起来并不简单就能够营造一个跳舞的浪漫味道。她好像我在什么地方见过!

对!就是我在古木书阁回想的往事!里面有一位名叫兰若的姑娘,对!就是她!

我忧心忡忡,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我们要去探索楼兰圣杯的下落,还有祖先的宝藏,还有平定耶律纳德的小心眼。唉,愁啊,俺愁啊~~

我越想越气愤,甩下一句:我走了!便飞奔从原路回去,杰克和白英惊讶的追来,可是我又为了避开他们的视线,只好来到竹林搭成的小径旁,跨进稠密的竹林里面,躲在阴影的地方里,缓缓的行走着。

突然,我的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我一惊!

啊呀!是两块又凉又大的琉璃玻璃,两块大玻璃夹住了我的脚,血红的血丝就算是在黑暗的地方里也清晰可辨。

好像在大琉璃玻璃的中央,埋着一个大洞口,要不然,若是竹林地的话,我是不会陷进里面去的!我大声呼救,可是这里离舞厅已经有一定的距离了,怎么办?怎么办!就在这时,我看到有两个人影在朝这边晃动,啊!杰克和白英!我兴奋的朝他们挥手。

他们找急忙慌的跨进竹林里面,白英那灵动的身影不住的呼唤着我,我因为脚的紧绷,而头上直冒汗,身体已经被两块碎琉璃玻璃扎的生疼,可是,脚又挪动不开,根本无法自拔。

“怎么了?”杰克焦急的问道。

“琉璃玻璃、夹着我的脚,底下好像有洞!”我因为紧绷着脚,所以嘴唇被僵的没有知觉了。

杰克和白英开始着手敲玻璃,试图把它们从我的脚边拔出来,他们互相鼓励着,也安慰着我。

我心里有了一定的慰藉。

“1、2、3!拔!”杰克呐喊道,边喊边和白英分别拔一块琉璃玻璃。

“哎呀!呵!这么一大块!”杰克惊叹道,我的脚终于出来了,嘴唇也渐渐恢复了红色。

“哎呀!你们怎么在这里!”乌拉穆斯捋着他那美髯须,焦急的朝这边奔来说道,身后还跟着蕾丝特朗、莫林、派恩、濮奕譞、芙蕾蓉,他们沉默着,既不言语,也不生气,只是都很沉默。

“我们见你们去参加舞会是否有危险,就跟来了,刚刚来到这里,就听见杰克在这里大喊大叫,我们还以为是祸灾者回来了呢!”乌拉穆斯快速的说完这句话。

我们真是不好意思了。

“明天也就是14号,那个派恩的哥哥——莫西,我没听说过,也要来到这里给我们说一些我们感兴趣的话题,我到并不介意,可是莫西,他到底还是比较敬业,从他的那封信来看,我已经利用通讯术和魔法界的快递通知了一声,让他明天给我们送来两本书,我相信,这样你们会更好的了解魔法圣剑和《圣杯传说》中第四页下方的那串奇怪铭文的意思。

我真的是很高兴,我把这块玻璃下面有洞的事情,以及等等的故事都给乌拉穆斯等人说了,他们很诧异的朝那个洞口望去,看起来那个洞口非常大,难怪用两个长是一米的大玻璃盖住呢!这是一个正方形洞口,直径约有两米多长,宽也有两米多长,能够容下两个人一起通过,不过这个洞口不是特别危险,还有一条石阶,直通看不见的深处。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楼兰先祖的宝藏之地吗?!我心里惊讶的想到。

“怎么办?走还是不走?”沉默许久的白英终于开口说话了。

“——走吧。”乌拉穆斯决定下去一探究竟了。毕竟在楼兰发现如此神秘的地方,是谁都想一睹为快的了。

“光迹指航!”乌拉穆斯冲着魔杖小声说道。

立马,就从魔杖口,迸出了一束光芒,射进了洞口,石阶的尽头并不深,石阶也并不陡峭,可是现在的天色已晚,真的不适合来,可是,如果不来,明天晚上莫西就要来拜访了。

乌拉穆斯带头先进去了,他喊了一声没有事情,我和杰克还有白英就一起下去了。

洞里的空气很稀薄,阴冷的石头墙壁,用泥砖砌成的,阴森,这时,我们沿着红色铺成的小径走去。

“唉呀妈呀!”我叫了一声!那站在旁边的盔甲战士简直就是栩栩如生,把我吓了一大跳。

那声音回响着。

白英出冷汗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手,不住的发抖。

前方有四棵巨大的雕刻石柱伫立在前方。精雕细刻。

这里面有好多的蜡烛,乌拉穆斯将它们一一点燃。

随着摇曳的火光,前方也渐渐让人舒服起来。

这看似直头无尽的道路可长呀!这时,前方没有路了,只有向左拐的一条阴冷小径。

“啪!”的一声,濮奕譞踩到了什么东西!哎呀!我们拿起来一瞧!

是一颗镶着钻石的圆形水晶物体,闪闪发光。

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样的寓意。

突然,我感觉身后有阵轻微的风吹来。

立马用眼角瞟了一眼后方,只见,像是一个黑影也来到了左拐脚处,我偷偷用眼角瞟了一眼杰克,杰克也立马会意,说明,他也听到了风声,可是,乌拉穆斯却并未察觉,只是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探着路。

我和杰克又看看白英,她也渐渐听见了微弱的风声。我很诧异,为什么我们三个能够听到,而其他人却听不到呢?我想起了乌拉穆斯所说的魔法界之主。

我很是诧异。

楼兰,很美的地方。我只能这么说。

这一次路上,我特地带了一样东西:《圣杯传奇》。

我们继续向前走,越向前走去,就越——

“呯!”的一声,后方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像是陶瓷被打碎的那种,狐面人蕾丝特朗和派恩、莫林、芙蕾蓉、濮奕譞他们向后跑去查探究竟。

这时,前方又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乌拉穆斯和我还有杰克、白英又继续向前跑去,我时不时回头看看,这——或许是一个阴谋!

乌拉穆斯去前方检查被摔碎的陶瓷制品,这里压根就没有陶瓷制品,说明,这是那人事先做好的道具。

“呯!”在我们前方又是一声响,我们又向前跑去查看。

“呯!”狐面人蕾丝特朗那边也响起了声音。

糟糕!这是那人故意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把我们隔开,这样,我们的力量就薄弱了,而且,他想把我们引到不同的地方去。逐个消灭!真是险恶用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低沉而又险恶的声音响了起来。像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们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两个男子分别从我们这一边和狐面人蕾丝特朗那一边闪到中间,他们手一挥,两个大笼子就分别从我们这一边和狐面人蕾丝特朗那一边套住了我们一行人。

我挣扎着,那其中一位说道:“呵呵,小姑娘,别指望想逃走啦,这个大铁笼被施上了一个魔法,就连伟大的乌拉穆斯华巫,也解不了黑魔法中的一个魔法:古罗索门法术,这个法术,是由我们的圣主施的,怎么样?!哭泣吧!哈哈哈哈!”

我这才看清了他们的装束:一身黑布衣,他们浑身散布着黑色的气丝,裹着黑色的头巾,脸上有一道伤疤,从耳旁划到嘴边。骇人至极。

“黑衣双子。”我只听见乌拉穆斯在那里低沉的说了一声。

这黑衣双子,想必就是祸灾者的魂伏者了吧。有可能。

杰克用紧张的神情看了一下我。

我会意。

“伟大的乌拉穆斯,您还没有听说过我们吧,我叫曼德拉,他叫曼斯拉,我们两个是双胞胎,依附于伟大的圣主门下,人们俗称——黑衣双子。”刚才那个说话的男人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

“咳咳!曼斯拉,来吧!让他们尝尝滋味。”曼德拉不客气的说道。

“嗯——是的哥哥,”曼斯拉从腰间抽出魔杖,用修长的手指抚模了一下它。用左手随意的一挥魔杖:“弗雷欧迪曼——随心所欲。”那束红色光芒笔直的指向狐面人蕾丝特朗,因为这个铁笼被施了魔法,所以我们都动弹不得,只有施了魔法之后,我们才可以随着魔法的要求动。

只见狐面人蕾丝特朗受到魔法后大笑着,开始不停的笑,然后开始将巫师的帽子褪下,然后顶在自己的鼻尖上面,然后将长袍月兑掉,露出一层衬衫,用魔杖戳着自己的肚子,(要知道,这在魔法界做这种动作是对自己侮辱,一般用于投降,也是一种自己用自己的肢体语言来骂自己的动作)边戳边让巫师帽子继续顶在自己的鼻尖上,曼斯拉与曼德拉哈哈大笑起来,看得出来,是曼斯拉用心中的想法来主宰着狐面人蕾丝特朗的行动,接着,狐面人蕾丝特朗又用头撞着冰冷的石墙,还是在笑,进行着自己的动作,直到她满头流血,然后,表情僵硬的她“邦”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干得不错,曼斯拉。”

我强忍住愤怒,杰克也是。

接着,轮到了曼德拉,他漫不经心地拿左手将魔杖一挥,濮奕譞、莫林、派恩、芙蕾蓉就开始群魔乱舞起来,然后坐着不雅的动作,表情夸张,不过,他们的表情都是迫不得已的。

濮奕譞用剑柄指着自己,对着剑大笑;莫林扭动着身躯,咧嘴憨笑着,口水都流了出来;派恩憨憨地笑着,还用着恰恰的音乐扭动着;芙蕾蓉抽出魔杖,掏自己的耳朵。

直到最后,他们昏倒在地上。

我气愤的攥紧了拳头,一股同杰克上次打败死胖子的那种功力一样。

一股白色的气丝围绕在我身旁,气愤占据了胸膛。

“啊!”我那天得到的傲雪所有的力量加上魔法界之主的力量,让我的脑子里装不下太多的能量与魔法。

那些撑不下的魔法从我的手掌中直奔曼德拉和曼斯拉。

那股股白色的光束分成两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成两把利剑的形态,刺破了他们的胸膛。

黑衣双子奸诈的大笑,齐声说道:“我们的圣主给予了我们不死之身,唯有一个弱点,谅你也找不到,乌拉穆斯。”

我瞪着大眼睛找他们的薄弱点,让我想一想:他们使用魔杖都是运用的左手,而祸灾者是否只是给予他们其他部位了不死之身?而右手,因为不是不死之身,所以他们不能用它,否则,当他们的右手接触魔杖发出魔法却被反弹的话,那么他们的薄弱点就被开启,因此就会死亡了。

对!就是这样,我同愤怒的杰克悄悄耳语几阵,杰克立马会意。

乌拉穆斯用唯一可以动的眼珠意味深长的看了一下我们,一种坚定的信念让我矢志不渝的坚持自己的看法。

因为我们在极度愤怒的时候,可以颠覆魔法界,因此,我们就可以动,并且运用功力。

来吧!黑衣双子!我在心底里呐喊。

“接下来,该轮到——这两位小朋友了。”曼斯拉随意地说道,就好像这里并没有多大的危险一样。

“弗雷欧迪曼——随心所欲!”

“千年圣雪——一望红尘!”

我与曼斯拉几乎是同时说的,我的红光是朝着他那左手去的。

一束从魔杖里喷发的红光遇上了从手掌间迸发出来的强大的红色气流,在两股红色相遇的时候,依然清晰可辨对方的颜色。

渐渐地,我的那股红色气流慢慢的退缩,毕竟,我还不是大人。

曼斯拉诡谲的笑着,他又在魔杖上加了把劲。

糟糕!我支撑不住了!

渐渐地,那束红光渐渐吞吃了那股红光,眼见那红光逼近,我的手掌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内力。

杰克见事情不妙,立马喊道:“哥普拉德斯——输力!”!

轰然间,我的内力扩张了不少,让我立马有了力量,我的红光又渐渐出现了转机,我又加了一把劲——

“轰!”的一声,曼斯拉接受了那股红光的洗礼,不过右手的位置打偏了,只打到了胳膊,只见曼斯拉倒在地上,坐起身来,呆滞的望望四周,问曼德拉:“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他们又是谁?鼻孔流血,模样狰狞,好可怕哟!~~”

曼德拉正欲辩解,可是他立马转过身来对付我们两个。

“斯普森曼利——冰缚!”他大喊,眼珠里充满了血丝,远处依然看的清清楚楚。

“傲年圣雪——二望江浦!”我又喊。

这回是曼斯拉先发出的魔咒。

完了。

我一个猛子蹲去,正好射中了他的左手,而他的魔咒则射中了我们的笼子。

得,曼德拉真是让我们一箭双雕了。

果真,我猜对了,黑衣双子的弱点就在左手上面。

曼德拉嘎嘣了。

曼斯拉残废了。(然后又被我们嘎嘣了)

因为两个笼子是相连的,所以,我们这边的被打开了,那边的自然就被打开了。

我们连忙跑过去,背起他们,可是,还剩一个人,怎么办?只见杰克一手把莫林向背上一扛,然后再扛起多余的派恩。哼着小曲走开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用了“大力咒”才这样的~~

我背着昏倒的芙蕾蓉,心里很难受。

乌拉穆斯建议让我们快些回去吧,这些人的伤势并不是很重,一天两天就可以好的。

我们听从了,毕竟人命要紧。

“吱呀”一声,我们又拿两块玻璃封上了入口处,而且乌拉穆斯也把两个人的尸体给消除了。而通道里面的烛火也被熄灭了。

我们沿着竹林小径又回了寝室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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