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梦裔之浴火重生的使命 12、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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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地图

地图!

“这是什么地图?!”我不解。

上面画着一棵张牙舞爪的古木,这古木参天,只不过中间有一扇被绘制的小小的门,门敞开着,看得见,里面有一台木柜,被重重的画出来了。一条歪歪扭扭的箭头,逆时针转绕着这个木柜。紧接着,这条曲里拐弯的逆时针扭头又被连在一起的线牵在一起,这条长长的箭头又指着古木旁边的一片空地上,上面画有一枝小草,小草长的很茁壮。幼苗。紧接着,在幼苗的上方,那个箭头如同拔起的手臂,向上豪迈的一提,之后,整幅羊皮古卷就看完了,因为那时的羊皮古卷很小。

“这是——给我的?这与圣杯有关系吗?”。

“傻孩子,这是寻找圣杯的地图。”黎明老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一次偶然的机遇,让我得到了这幅地图,亦或是上苍对我的怜悯,让我得到了它。可是,当我升为天神的时候,我却觉得,这幅地图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我无需探索它。我只盼望着后人将它这种圣杯的传奇延续。今日,我找到了你,你无法逃避,也不可能去逃避,能够触碰到这张羊皮古卷而不被有刺激反应的人,即是继承楼兰圣杯的丰厚遗产的继承人,你就会拥有探索圣杯的权力。孩子,来——试试吧。我能握着,因为我是它的以前继承人,它认得我,自然就不会对我造成刺激的反应。楼兰是一个神秘的国度,你认为它神秘,可是它却有着时有时不有的高强法力,这抑或就是祭司与守护者的能力呢?!”

一种无法抵御的诱惑力让我有了一股想去触碰羊皮古卷的冲动。

“试试吧,孩子。”黎明老人的话确实有魔力,我后来证实。

我的手缓缓伸向刚刚被放在冰冷的石桌上面的羊皮古卷,心中忐忑不安。刺激反应?!是什么?!

心中惴惴不安,无法安宁,但羊皮古卷以一股更加强烈的魔力促使我向它逼近。这抑或就是它的法力存在?!

近了!近了!那羊皮古卷缓缓的让我的手去触模它!

一声尖叫令我打了一个激灵。

“没事,没事——孩子,继续!”他在极力掩饰恐惧。

怎么回事?!黎明老人怎么了?!我不知道。

我的手,渐渐地——

“欧~~嗷!”

这声尖利的叫声差点刺穿了我的耳膜。

“孩子,攥紧——攥紧羊皮古卷,快快!我们走!”黎明老人焦急的催促我。因为我被吓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一片空白。

一头浑身发蓝紫色的巨兽从密密的竹林中蹦了出来,呲牙咧嘴的看着我们,浑身散发着血腥味,熏得我张不开嘴,即使在如此远的地方。

“孩子,走!走!快呀!”黎明老人准备拖着我。“那是厄里斯多——巨兽,要知道,它一下子能蹦出三四米远,再不走,就要被它撕成肉片了!它能够抵御一般的魔力。可是,我的法力最近在修炼,被封锁在了一个瓶子里,我无法打开,因为正在修炼呢!修炼不能中断,否则就会走火入魔。也就是说,现在的我没有法力可言!走!走!快呀!”。

我被深深地吸引了:

厄里斯多巨兽的獠牙如同复原图里的剑齿虎一样长,健壮发达的肌肉随处可见。那獠牙如同古铜一样闪着含有杀气的幽光。锃亮,上面星星点点的鲜血点缀其间。阴森可怖。

“孩子,走!快走!”黎明老人拖着我,向反方向的花丛走去。显得吃力。

“嗷呜!”厄里斯多巨兽似乎认为我们是在无视它的存在,一跃而起,妈呀!那蓝紫色健壮的身躯要来个“泰山压顶”!

它巨大的身躯在我们两个的上空制作成了一片阴影,如同晦涩的大笼子,想要从天而降罩住我们。

我发觉手心里不断涌出冷汗,双颊滚烫。巨大的身躯凭空压来,我们——我出于本能的反应,将双手举起,幼稚的认为,厄里斯多巨兽会被撑起——

“嗖!啪!轰!”。惨烈的一声。

我睁眼,发现,自己与黎明老人跌倒在草坪中,原来,刚才发出这三种声音的是厄里斯多巨兽。

厄里斯多巨兽在地上无力的申吟着,痛苦的哼哼。

我心绞痛又犯了。不过,我凝视着它——这下可以很好的看看了。

放心。

此时无声胜有声。

厄里斯多巨兽死了。

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用手一顶,然后——就——死了!我也太神了点吧。

“孩——”

——

“咳咳!”我晃了晃脑袋,坐起身子。

“喂!你不要每天都睡过头!”白英晃着我。

我看看琉璃窗外,是黑色的。

醒醒——李秋暝!拜托!到底哪一个是真的?!我是否真正遇到过厄里斯多巨兽?!

证明!证据!证据就在我手里——那张羊皮古卷。

现在正紧紧攥在我的手里,我的手心还冒出了冷汗。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白英发现了我手中的羊皮古卷,她阴沉的问道:“这是什么?从哪里来?”

“这些事情多的是!繁杂得很!我们现在这么早就起,是什么原因?!”

“你忘了吗?!今天!莫西·弗莱克夫斯基·莱斯特要来!14号晚上凌晨3点于楼兰国度国都守护者寝室的聚餐厅餐桌上面的一柄蜡烛上见面聊天!乌拉穆斯他们都早就去了!现在!通过乌拉穆斯随身携带的魔法表,已经是2点58分了!还差两分钟!拜托!大使!(守护者的意思)。”

“啊?!”我将羊皮古卷迅速塞进木枕头底下。慌乱的穿上守护者服饰:紫色纱质的披巾,飘逸的白色裙裾,映衬出的是我又尖又翘的苍白脸庞。

我睡晚了么?!

“你终于来了!”杰克满怀期待的说道。

“嗯——是的。”我不得不承认我睡过了头,不过——我没有。

说实在的。

眼见那烛火“噌”的窜成了蓝色的火焰,蓝色的巨大火焰,将我们的脸庞映照成了刺眼的蓝光。

真希望楼兰人没有看到。

“噗!咂!”两声响起,一片光芒照耀,刺眼过后,一个帅气的大哥哥在我眼前显现。只不过,眼中多了些贪婪于权力的眼神。

西装革履的他神采奕奕。

“呵——很炫的穿梭方法。莫西。我还是习惯这样叫你。”乌拉穆斯干巴巴的说道。

“是啊!乌拉穆斯。现在该叫我莫西·弗莱克夫斯基·莱斯特,呃不,去掉莱斯特。这仨字真傻,说实在的。”莫西不悦的说道。显然他不能接受随便喊名字的待遇,非得把他的全名念出来不可他才满意。

“我有一个很好的消息,你们要不要听?!好的与坏的,先听哪一个?”莫西故意挑逗道。

“坏的。”我阴沉着脸说。

“乌拉穆斯要被撤去华巫职务!怎么样!欢呼吧!各位。”他显然忘了我们不是术法司司长——莱吉米·斯特尔。

“是嘛,既然没有鼓励,那就算了。”莫西故作悲伤的耸耸肩。

“好事?!哼,我看基本就是卖关子,没有。”宁飞溯虽不认识莫西为何来这里,却像个当事人一样冷冰冰地问道。

“咳咳!”莫西卖关子。“这个嘛!我们司长伟大的决定:术法司要创立《地下工作部高级工商法则》,怎么说呢?!《地下工作部高级工商法则》拟定的项目是:魔法界的术法司与魔法界人士太多,爆满了魔法界的槽。所以,一方面是为了让外人不发现魔法界,保护魔法界的安全,另一方面是让高级术法司政府人士保证自身安全,不被行刺。”莫西高傲地仰起头。

“哼,你准备跳槽到底下去当狗啃泥、猪拱地?!”杰克冷冰冰的说道。

“小贼,你这么说我又有什么理由?!”

“就凭布尔曼家族和莱斯特家族之间高贵的出身与不可磨灭的关系。我就有权利管这件事情。”

圣杯之旅——我在想。布尔曼家族和莱斯特家族之间的关系?!我又想。

我只一门心思想完成圣杯之旅,连忙跑回屋里,从木枕下抽出被扯烂了一点边角的羊皮古卷,匆匆乘着月色,来到废旧的储藏室阁楼顶上,研读它。

“你又在干什么?!”本来就破旧不堪的烂木门一下子就被踹开了。又是宁飞溯。

我汗颜,应该是我问他吧?!

他怎么这么快就溜过来了?!而且,这几天他总是盯我的梢,可疑得很。

“你干什么?”我反问。慌忙抓住手中的羊皮古卷。

“嗯?!”宁飞溯眼睛尖尖的看着我,我心中一阵抽搐。“那是什么?——你手中的。”唉,这个宁飞溯真是我的克星啊!

我无奈,将我在梦中遇到的灵幻世界中的黎明老人,包括遇见厄里斯多巨兽与羊皮古卷的事情。

“打开。”他冷冰冰地说道。

我乖乖地打开了羊皮古卷,他嘴角泛起了冷笑,接过了羊皮古卷。举在仅有一点点烛光的窗口,一块斑斑水渍圈显现了出来,他想了想,说:“水。我需要水。”我只好偷偷溜出去,给他拿来了一杯水。

他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涂抹在水渍圈上。立刻——显现出一串诡异的铭文与一柄——杯子状的东西。

“这是——”我不解。

“我认识这种字,我父亲是一名各国史前文字研究家,包括楼兰的文字。他说,楼兰文字并不是最早西方文字,苏美尔人创造的文字才是第一西方文字。美索不达米亚上土生土长的苏美尔人。楼兰文字,说实在的,并不属于中西方,楼兰是一个独立的地方,和其余的无任何瓜葛,除了离它比较近的敦煌、鄯善、焉耆、龟兹四国。自然,我的父亲也传授给我一些楼兰文字,因为我对文字有着无尽的热情。”宁飞溯两眼放光。

“你爸爸呢?”我刨根问底儿。

“死了。”我一惊!“死在车祸。”宁飞溯下意识的捶了一下破旧的木桌。

“对不起。”我嘟囔的小声说。

一阵寂静······

那一行字,被朗诵开来。显得诡异又神秘,透露出了秘密,一个只有去探索才能得到的秘密。这个耐人寻味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我无法去感知它——

“‘在雾岚之后,有着一双光明的眼睛。

穿越雾岚的背后,坎坷的路程寻觅荒凉。

光明的力量是不可阻挡,黑暗的势力永远不会消亡。

跨越过金灿的光芒,背后是无限的凄凉。

鲜血琇刻上的记忆,永远不会死亡。

这光明的力量,拥有着无限的向往。

穿越死地,你是否能够感受到生死之间的存亡?!

千百年来天地所传授的力量,是否就在你手中轻轻存放?!

拥抱这灿烂的金光,光明将让你永远向往。

不管是居心叵测的异灵,还是那传说中的幻境,都无法阻挡,你的信念与对生命的无限向往。

去罢。’。”

宁飞溯久久凝视着地图。

我惊愕。是什么?是什么力量将我久久的牵引?!让我如此执着与痴迷?!为什么?!如果我不是因为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我早就想恳求乌拉穆斯让我回到世间上,不让我参与这种可怕的游戏。我为什么要参与进来?!因为什么?!毫无理由可言。难道仅仅是为了探索古国的消失之谜,为了不让悲剧重演?!只是这样吗?!只是为了记忆?!我完全有能力不用参加这个游戏。悲惨的游戏。光明的力量与黑暗势力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来到魔法界?来到傲雪与霄影的记忆深处?难道说,这只是一个记忆就可以完成的使命吗?想燃火中投入芸符,这又是为了什么?!为了让繁盛之火流淌在人类的血液里?!不可能!这所有的所有,都是骗局,我们都是主位天神操控下的木偶,他随心所欲,他想干什么干什么。虽然他为人类造福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地球早晚有销毁的时候,早晚有天是科技发达的时候。天神无法阻止。只能静观其变。所有的所有,都必须按照其必然的规律去寻走,而不会滞留,听你的派遣。一切自然的事物,是不会受到阻挠的。繁盛与衰退,在这个世界上共存。世界不会说繁盛就繁盛。你烧个符,就能让所有的人都变成血管里流淌着野心、对世界充满希望的东西?光明的力量,有时候也将会被误解,会被扭曲。这比黑暗势力更加可怕。因为它出自光明,坠于黑暗。而黑暗,生于黑暗,死于光明。

我浑身颤抖。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声音从我意识的深处告诉我:去罢,法力者。突破法术的禁锢,来到燃火中,重生那份光明的力量。楼兰圣杯是法器之一,得到它,黑暗的势力就会削弱,黑暗就会缺少灵魂,只有形体。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黑魔王与白魔王。黑魔王与白魔王分别出自于黑夜与白昼。黑魔王需要在满月的时候受到咒语的召唤出现,而白魔王则需要在中午太阳照射之时受到古老咒语的召唤才能够现身。黑白魔王都是无形的自然。黑魔王是雾霭,白魔王是光束。它们的心智不同,也就分支出了黑暗势力与光明力量。而黑暗势力与光明力量的无穷大法力,已经蔓延至今天的黑魔法与白魔法。为魔法界的人们所用。孩子,你是黑魔王手下拟造出的卧底,想要潜伏在光明的一方,获取对方的圣器。黑魔王绞尽脑汁想出它所能够想到的好词,注入到你的身上,让你变成善良的人,加入进光明的力量之中。有野心膨胀的那类人,将归顺于黑暗势力,他们的心被黑暗势力所吮吸,黑魔王不断的吸取这些愚蠢的人的野心与仇恨怨气,越长越大。而白魔王的麾下自然也有着许多的善良人,它接受的好人越多,身上的善良与好的力量也就越来越多。黑白魔王避免不了一场一决雌雄的生死决斗。而那些既不属于黑暗势力和光明力量的人类,就是属于被黑暗与光明操纵的木偶,属于中立派。你就是——其中一个中立派的人。代表黑魔王,潜伏进光明力量,白魔王向所有善良的人敞开胸襟,你也来者不拒,收入怀抱之中。可是,你的善良却早已归顺于白魔王,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受黑魔王控制,白魔王又利用你,想要得到黑魔王的圣器:楼兰圣杯。楼兰圣杯必须重返楼兰的记忆才能够找到,所以,你来到了楼兰,寻找黑魔王用“禁锢时间”的法术封锁起来,让它安详的呆在楼兰的记忆里,它原本坚信这个秘密不会被发现,但这一切都晚了。黎明说的一切都是无知。天神是根本无法主宰一切的。他们无知的认为,这只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无形而又有形。你该怎样去拯救?!法力者?

“消灭黑暗的势力。让光明充斥人心。”我不由自主的说道。

对。圣器,就是黑白势力各方的灵魂,缺少了灵魂,黑白势力就不会存活下去,只怕还有丁点剩余,就肯定会重生。黑魔王的躯体的雾霭,灵魂是楼兰圣杯。白魔王的躯体是光束,灵魂是灵幻世界中的幻冰湖内的一柱体积最大的寒冰柱里的一只被冰封了的翡翠玉笛。只要拿到了圣器,就等于握住了它们的灵魂,它们的灵魂可以由你主宰,你想让它们干什么,它们就干什么,因为那是它们的灵魂,主宰着它们的形体。黑白魔王,就是世界上的两位主宰者。明白了吗?法力者?

“法力者是什么?!”我追问。

“拯救者,拯救这黑白争斗的世界。拥有内心的法力与肢体的法力。只有中立派中会出现法力者。人心中,根本就没有单独的黑暗或者光明,黑暗与光明是互相交融的。一个人不可能光有明,没有暗。

“我——如何拯救?”

按刚才他(指宁飞溯)读的那段圣法铭文做。就会得到圣器。

“对了,铎明是谁?!”

就是那位用荣誉金铸成圣杯的那位你的“祖先”那人说。

我差点忘了宁飞溯在我身边,心中忐忑不安。

刚才你问我的那些问题,我用了禁音术。那人安心的说道。

“你是谁?!”我现在可以安心说话且不被宁飞溯听到了。

天地老人。无悲无喜,无忧无虑,无泪无苦,只知天地之事,所有的事。

“黑白魔王是和你什么关系,你这么了解它们?”

我是天地,他们是月亮与太阳,你说,是天地宇宙大,还是月亮与太阳大?!

“当然是天地宇宙。”我不假思索的月兑口而出。

我是它们的师傅,是我的传奇创造了它们。它们各干各的,也不知道我就是诞生它们的人。这两个徒弟性格相反,互相看不顺眼。当我突破星球的禁锢,在远古爆发,谁还能够阻挡我的目光?!阻止我看透人间的一切?!

“这——”我支吾着。

我会帮助你的,法力者。天地老人走了。

我恍如置身梦境,

“喂!叫你这么半天,你怎么跟个聋子似的!”宁飞溯晃着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你叫我了么?”我惊异。

“如实招来。”宁飞溯压低声音吼道。

克星、克星、克星、克星、克星、克星······

我汗颜。

“天——呃不!我在想,那个水渍上的字迹,代表着什么意思。”我撒谎道。

“好吧,但愿如此。”宁飞溯松开了抓在我肩膀上的手,我心中大气不敢喘息,生怕露出马脚来。

······

“在雾岚之后?大雾?!有着一双光明的眼睛?”宁飞溯苦苦坐在瘸腿椅子上思索。

我知道这首词的意思,将天地老人所告诉我的事情结合:“在迷蒙乱世的背后,有着一双光明的眼睛,这光明的眼睛来自于白魔王。穿越过这世间凡俗的红尘,才发现寻觅光明善良的路程太过艰难。这世间,还有多少善良?跨越过这金灿灿的楼兰圣杯,了解铎明法师的艰苦卓绝用自己的精力与鲜血、生命,点染了圣杯的光辉,但跨越过辉煌,背后却是用血水换来的凄凉,雕刻的坎坷经历,又有谁会在意其中的内涵?谁会去注意?他们只会注意到辉煌盛世,却不会注意到盛世背后的艰辛磨难。用鲜血浸润的东西,永远不可磨灭。千百年以来,铎明法师从中告诉我们的真理,是否就在你的心中萌发?千百年以来,铎明所悟出的光明力量,是否就在你手中轻轻存放?这个人注定要经历过生与死的滋味,尝到从死回生的经历。拥抱这光明的力量,光明的力量让我们永久的信仰。不管是那异灵邪怪,都无法阻挡信仰的力量······”

我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翻译过程讲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宁飞溯的脸上充满了疑云。

“我——心灵中冥冥的感应吧。”我含糊其辞。

“但愿如此。”

“真是个多疑的小鬼。烦人死。”我背过脸轻声道。

“你说什么?”宁飞溯冷冷的看着我。

“我、我说,真想去找到楼兰圣杯。”我撒谎。

“我们去吧。”宁飞溯看起来是斩钉截铁。

“这——不好吧。”我结巴。

“去。”

“不去。”

“去。”

“不去。”

“你到底去不去?”宁飞溯爆发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勇敢吗?我听杰克说了,你很勇敢,他佩服你。因为你就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如今,到了真正的独自面对的时候,你为什么退缩了呢!胆小鬼!难道你只认为在别人面前才能够勇敢吗!”

我被辩驳的哑口无言。

“你们在干什么?”白英和杰克从破木门中弹出了个脑袋。

“我、我们,没、没干什么。”我的手指不停地在宁飞溯与我之间来回指。

宁飞溯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来回指。我差点怒——

“你们有事吗?”。宁飞溯淡定的说道。

真是的,这人一点都不会交往。我无助的用左手拍了脑门。

白英与杰克进来,我只好又把黎明老人的事情告诉他们。

但我与天地老人有过誓言:不能泄露他的秘密与见过我的过程。

说了很可能会被劈成焦肉······

“我们要去寻找圣杯。”宁飞溯双手合十托着下巴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那——这幅古图上所显示的高大乔木,里面还有形似书架的东西,在哪里呢?”杰克不解道。

我与白英对视一眼,相互会意。

“跟我来。不知道,密室对线索有没有蛛丝马迹,还有我上次在密室内发现的铭文纸卷。”我说。

“密室?”宁飞溯诧异。

杰克口干舌燥的把在楼兰守护者寝室厅内发现的密室,以及我和派恩发现两个玩艺核桃,和两张古卷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听后微微颔首,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发现的铭文羊皮古卷呢?这只是派恩发现的那张。”

“唔——在这——唉?嗯?哪里去了?分明每天就放在守护者衣服里的呀!”我急得满头大汗,翻开衣兜,什么都没有!

“在场的都有谁?!”宁飞溯神情庄重的站了起来。

“我、蝶盏、派恩、濮奕譞、乌拉穆斯、莫林、杰克、狐面人蕾丝特朗——还有——啊对!芙蕾蓉!”

“嗯,芙蕾蓉的休息地在哪里?”宁飞溯活月兑月兑的像个侦探。

“出这个房间的门后,向右拐,会有一条红色石子路,旁边会有十字标识,穿过红石小径,就到了白英与蝶盏的寝室厅,进门后拐进左边的狭隘的贵宾休息厅小道内,右手边第二个房间就是了。”杰克不慌不忙的说道。

“哦。走吧。”宁飞溯招呼大家。

“怎么出去?!现在外面,莫西正在和乌拉穆斯等人说话呢!”白英很恼怒。

我们——一阵眩晕······就像被强行卷进龙卷风里一样——

“这是哪里?”我拍着脑门,很是诧异。

宁飞溯最先醒来,他已经打开了虚掩着的门。

“这是贵宾寝室厅的狭隘小道。我们刚才被一股强大的穿梭气流带到了这里,绝非是普通魔法师,因为普通魔法是无法一次带这么多人穿梭一个地点的。”宁飞溯淡定的说。他说是带他来到奇多戈葩斯深山古洞的那个男人说的。

芙蕾蓉的休息地。

大家陆陆续续的醒了过来。

走进芙蕾蓉的寝室厅,里面很干净。

这到底怎么回事?

“芙蕾蓉可能被‘长眠’了,我们现在得找到那个封存她灵魂的瓶子!”宁飞溯脸色难看极了。

洁白的床单,沉香木的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棕木色的床头柜,纱雾一般的紫黄色窗帘,七彩斑斓的琉璃瓦窗户,床上置放着一个女巫背包,那是芙蕾蓉出来时候带的。细细的支架上挂着她洁白色的风衣,还有一个圆形的桌子,上面只放着一个桦木梳妆盒。

“我们找找看。”宁飞溯与杰克同时说道。

我们轻轻翻弄着芙蕾蓉的东西——

“找到了!”白英低低的声音中有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那是一个沉沉的镯子,镯子是翡翠玉做的,但是翡翠玉里面,似乎有着白色的丝在游动,那感觉,就如同什么东西被封印在里面似的。

“怎么办?”我们大家互相看看。

那沉沉的镯子似乎抖动了,抖动的很厉害,如同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一样,就像看见了救兵一样。

“你打算怎么办呢?!亲爱的小同学们?!”声音不是我们发出来的,我们筛糠的向后看——“芙蕾蓉”就站在我们的面前。

“你为什么要施‘长眠术’?芙蕾蓉怎么了?”

“她的怨气,来自于濮奕譞与派恩那次的吵架,况且,芙蕾蓉是个不服输的人,她不想屈居于李秋暝的后面,也就是——蝶盏小鬼。”从芙蕾蓉的体内飞出了一个黑色的雾气,结合成了人形,是一个眼仁是蛇眼的女人。她的头发是黑色的长发,拖至大腿。身着紧身黑色连体服,显得像一只黑色的光滑溜的蛇。

芙蕾蓉的在缓缓的倒下去,因为没有灵魂支撑她。

“魔物的气息······”宁飞溯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句话。

“没错,强大的魔法界拯救者,也可以说是——魔法界的颠覆者们。”咝咝的声音如同索命的鬼魂从她的嘴中吐出。“你们的力量,可是无穷,潜力,也一样。但是,黑暗势力能够占据一切。哈哈哈哈!这世界,包括魔法界,早晚有一天,会属于黑暗!光明的使者们,均得臣服于黑暗势力的脚下!哈哈哈哈!”那蛇眼瞳仁更加可怕,瞳仁发紫色。浑身散发着邪气。

“你是黑魔王的手下——梓。对吗?”。我不知怎么就知道了,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我能感觉到,大家的身上都散发着光明的气息,而邪恶的气息也在膨胀。

“不准直接叫梓!只有黑魔王才可以这么叫我!”梓生气了。“小鬼,想死?还是被我撕成碎片?”她冷笑道。

“诅咒之月啊!借我力量吧!让这黑暗蔓延!”她抬头高举双手,像是托着一轮月亮一样,高举的双手掌心内喷发出黑色的强大气流,那气流飘出窗外,向月亮飘去——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只看见了泥土做的天花板。

黑色气流飞出后不久,大约几秒钟,又带着闪电一样劈啪作响的东西回到了梓的掌心中,那玩意被吸入进梓的掌心。

糟糕!诅咒之月给了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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