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蓝蜻蜓的胸针本就是为她而设计的,不想被小雅当做试卖品放在了幸福女圭女圭的专卖店里。当自己得知时,店员竟告诉自己那个已经被人买走了。一直想着自己和她也许只是那么浅淡的缘分,经不住时间的消磨。默默地在她身旁,守望了这么久。看着严晗和程松皓两个人在她的身旁,自己就像空气一样,被遗忘。她住院的那段时间,自己每天都只能徘徊在医院不起眼的角落。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孤独的游魂,见不得天日一般。
未曾想过,那只胸针会出现在这里。更未奢求过,它可以几经辗转到了花凝的手中。这是不是上天暗示自己,她注就是自己的缘分。用不确切的比方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是不是暗示,最终得以抱得美人归的那个就是自己。
“阿佑,你确定那个是我设计的?”“嗯,非常确定。相较于市场上根据你的设计稿制作出来的工艺来说,花凝手里的那个更加精致和高雅。再者说,你的耳钉和她的那个蓝蜻蜓是一起打磨的,你在这两个上用法文写得名字是要拼合在一起的。昨天我借你的耳钉就是为了加以确认。”“你小子竟然是有预谋的啊。不过,以你在偑诚的鉴定资历我信得过你。”“那是!”“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走,我们进去吧!”
“哎呀,谁那么不长眼睛啊!”任坤被撞了一个趔跌,还好被阿佑扶住了。程松皓本就心中郁闷,定睛看来是他不仅是一通恼火。程松皓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加理会抬脚就走。“等一下!”任坤伸手拦住了他。“起开!我不想碰脏自己的手。”“呵呵……”任坤朝台上望了下,看到舞台上闪耀的两个人不怒反而笑了起来。“我说呢,怎么逮着谁咬谁。原来,自己是可怜兮兮地被抛弃了啊。”“你说什么?”被揪住衣领的任坤,没有半点儿惧怕的说道:“程松皓,你果然还是那么幼稚。你的这里……”他指了指脑袋,“装得永远都稻草!”
“稻草?”程松皓松掉他,抚了抚被自己揪皱地衣衬,“哼!就算是稻草,还可以和别人争得一席之地。而某人,像只流浪犬一样摇尾乞怜也得不到舍爱。”“你!”“我怎样?呵呵。”程松皓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去医院连病房门都不敢进!”“原来你是故意的!”“故意的又怎样?不是故意的又怎样?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来场真正的角逐?”“我才不像你们那么幼稚。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而不是像你一样,以爱的名义屡屡让她受到伤害。”“我的事情不要你来管!”“那我的事情也无需你来插手!”
“任坤?”阿佑扯了扯任坤的胳膊。“怎么了?”“你看!”任坤抬眼,也愣在了那里。看到他们古怪的表情,程松皓和韩梓旭也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