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晓墨拍拍衣服,抱起棉音,从远离人们的不起眼角落里走了出来。
依旧是飘逸美丽的墨色垂直法,柔滑的质感从外表就可以看的出,女子的一袭黑衣,却在不长不短的袖子上点缀了扇子,日本童玩球的花纹,不多不少,却刚刚好。
她那一身装扮,不像是本地普通的女子装束,虽然同是长裙,却未齐地,腰间由一圈长约莫10厘米的绸缎围起来,又有一根粉色的丝带绕在中间,在背后打了一个大大的歪斜的蝴蝶结。
可以看到双脚。那脚上穿着白袜,却踩着一双木屐鞋。
没错,这一身,正是日本传统的——和服。
她怀抱琵琶,优雅的走到中央坐下,将琵琶放置在腿上,棉音传递一阵阵的暖意鼓舞着她,诗晓墨内心暖融融的,她没有朝皇上放电,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的一拨琵琶。
她抬起脸,抬起如墨的大大的水眸,几丝发的滑落,让夏威伟,皇太后,以及夏遥和一位红衣男子彻底提起了兴趣。
她还未开口,就听见了周围的议论纷纷。
“真是黑衣美人啊。”
“就是,她是哪姑娘啊……”
诗晓墨伸出纤长的手,撩了一下她美丽的墨色长发,发飞飘逸,宛若绸缎飘带,趁众人惊艳时,诗晓墨深呼吸,吐出气,缓缓弹奏出那首诗晓墨最爱的歌。
蓝染。
“切勿沉幻梦,亦勿常作悲。
月光明如水,为我照心间。
花色舞似灼,代我指前路。
累累成罪曲,盈盈满心胸。
伸手入流水,将心付长河。
且将思作语,今生染蓝色。
每从人中过,心伤怎奈何。
此去无归途,唯余风瑟瑟。
踌躇步夕途,但向夜深处。
昨已随波去,今亦不回头。
且以指作弦,将身染蓝色。
黎明不得见,长夜何其多。
便如心中曲,亦若云烟过
伸手如入水,将心付长河。
花色再撩人,时至亦散落。
在场的人都惊讶于诗晓墨那张似愁未愁的容颜,那眉眼里明明流转了数不尽的哀伤却又在下一秒随风逝去。就好像看透了多少人都缠绵的红尘,却又悲叹那些人的命运。
一曲终,诗晓墨销魂的琵琶音,以及她唱这首时,那空洞悲伤的女圭女圭音,把在座的评委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夏威伟的脸上也有了较为明显的吃惊之意。阴暗处,一只红衣男子嘴角带笑:“有趣……”
许久,掌声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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