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和什么啊,叫她来的事情就是让她画画?
诗晓墨的小眼神在画具颜料和墙壁上扫啊扫的,最后一个反弹刷到了恨魉身上。
“娘娘,皇上正和大臣们商议政事,皇上说娘娘你上次那一墙梅花着实漂亮,特请娘娘来画。”恨魉见状,急忙回应,心想着;啊主子你看上的女人怎么跟你一个气场啊,一记眼神就把人的小心肝震颤的抖啊抖的。
“喊我娘娘干什么。娘娘是那群爱慕虚荣的女人们的尊称,我就是我,你就称呼我本名好了,诗晓墨。”诗晓墨微微颔首,眸子里涣散着黯淡的光。
“额……这个,娘——”恨魉立刻下意识的捂住嘴巴。听了诗晓墨的那番话,正苦恼着怎么回答,情急之下又要喊娘娘,被诗晓墨一个瞪眼,硬生生的变成了娘。
诗晓墨盯着那凌厉的男子,半晌嘴角抽搐。怎的我成他娘了?俺不吃人的啊,又不是奥特曼又不是小怪兽更不是他娘,见的着那么怕她么。
“算了,你先下去吧。有人在这不方便画画。”诗晓墨叹了口气,摇摇头上前提起笔,蘸了蘸黑色的墨水,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是。”恨魉在心中默默的长吁一气,飞一般的冲了出去。
诗晓墨无言的看着那一晃一晃被风吹的悲剧的红木雕花门,她真的很恐怖吗?回眸看着桔黄色的墙,她轻轻的勾勒了一个轮廓上去。
不过绝对不是梅花。
当夏威伟与群臣讨论完南方洪灾并下好结论时,夜已深。
歌白雪,醉流霞,晚寒寒似夜来些。
少女在对墙的貂毛斜塌上卧着,柔顺如墨的青丝顺着塌沿蜿蜒着倾斜而下,额前的乌木一样的刘海疏离的散着,越发的衬出少女白皙的肤色。
弯弯睫毛翘,红唇诺樱桃。樱色晕脸颊,美人艳,娇颜如花。
夏威伟立于塌前,微微弯腰,褐色的发悄无声息的顺着健壮的肩膀滑了下来,与发色一样的眸深情的凝视着熟睡的少女,羽扇一样的睫毛覆盖着眸,漂亮的唇勾出一如既往的笑意。
此刻的场景甚至可以坐成一张海报,周围寂静的嘶哑,场景美腻如丝。
突然少女动了一下,身体蜷缩起来,紧紧的,比毛球还毛球。他皱了皱好看的眉,以及其,他生平从来没有过的轻柔的动作将少女抱起,然后放到舒适的龙床上,为她掖好被子。
随后他心疼的望了她一眼,刚想去看看她给他画的壁画时,一个软软温温的触感蔓延上他的手心,他回首,少女的半截身子又露了出来,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食指。
就是不肯松开,紧紧的。
他宠溺的注视着她,最终没有离去,只是坐在了床头,又帮她盖好被子,用他宽实的大掌包裹她娇小玲珑的玉手。
夜的时间就在这唯美的静态画下,偷偷的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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