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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红日冲破云层,五彩的朝霞为空旷寂静的大地披上了锦装。
刚才被手雷爆炸引燃的枯树还在冒着缕缕青烟。
富贵默默地望着那个凸起的土堆,心中五味陈杂。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怎会相信在清晨这个充满希望的时刻,一个鲜活的生命会在瞬间消失。
和平,人们都期望和平。可是当那邪恶的**在某些人的头脑中膨胀的时候,他们的贪欲和兽性会破坏生活的平静。要想保证人民的幸福安康,必需用正义之剑斩断他们罪恶的魔爪,还人民一个和谐的生活环境。可这个孩子,却因助纣为虐而失去年轻的生命,却是他人生的悲哀。
黎明对着耳麦断然地命令大家:“立即到前面的村里,增援爱国他们。”
富贵他们赶到村边,十几名边防武警也已赶到。闪着警灯的车辆停在村口狭窄的路边,一名武警少校正对着村口二十多个手持刀棍的老百姓喊话。
杨爱国迎上来悄悄地说:“大鱼已躲进了他们后面的房子里,但这些百姓不让搜查。”
黎明走过去制止了那名少校的喊话,对着那群面露凶光的汉子说:“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反恐特战大队,来追捕恐怖组织的要犯,请你们立即散开,否则一切后果由你们自己负责。”
那些汉子相互看看,脸上闪出一丝不屑,最前面那个披着羊皮坎肩的长发汉子转头对他的同伙说了几句什么,后面的人开始不停的叫喊着,有几个人还举起了手里的砍刀和铁棍示威。
满脸的油彩遮不住黎明的神色凝重,他端着枪冷静地望着那群无知的人,果断地下令:“全体特战队战士准备战斗。”说完对着那些人的脚下开了几枪:“请你们马上散开。”
富贵端起枪,稳稳地瞄准着那个长发人的眉心。
那群人似乎被黎明的正气威慑住了,开始骚乱起来,后面的人也开始惊慌地慢慢后退,但前面那个长发的人不但不退,还举着铁棍恶狠狠地扑向黎明,黎明机警地闪过,接连发两枪,那人便一头栽倒地上,抱着双腿嚎叫着翻滚。
其余的人看着地上不断哀叫的长发人,满脸恐慌。小于冲上去拉了几下枪栓,那些人叫喊着丢下刀棍纷纷各自逃窜了。
黎明给大家打了个搜捕的手势,富贵和金辉带着两名武警走进村子。正仔细的搜索着,村里忽然传来两声枪声,他们判断了一下枪声的方位,迅速的跑到路边,黎明开着警车在他们身边猛地停住,他打开车门喊:“赶紧上车。”
刚拐过村口,便看到一辆轿车在前面疯狂地逃窜,车后扬起一溜浓浓的黄尘。
追了几十公里,那辆车拐上了柏油马路后逃得更快了。
富贵见前面的路是条很大的弯路,便指着路基下开阔的戈壁说:“咱们是越野车,超近路追他。”
车驶下公路,戈壁上很开阔,但很颠簸。跑了不到几公里,富贵感觉身体都被颠簸的散了架。
前面是条河流,黎明调整着方向扭头说:“你们坐好了。”说完猛地加油,富贵感觉车像一头愤怒的狮子,怒吼着飞过了那条河流,溅起的水花在车的两侧像两道水帘。
一路颠簸着,差不多和那辆在逃的车平行了,黎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富贵,有把握打了他吗?”
富贵把车窗打开,举着枪试了试,可车颠簸的太厉害了,枪口随着车的颠簸在剧烈的抖动,根本没办法瞄准。他摇摇头说:“没法瞄准,你能开的平稳点吗?”
杜胜利把他的枪递给富贵:“你用我的,只要能把他的精神打垮就行。”
富贵接过他的枪伸出车窗,那辆车还在疯狂地飞驰,好在路上除了杨爱国的车在紧追,其余的车辆不多,富贵冲那辆车开了几枪,那辆车在公路上扭了几下,像被追击的老鼠一样,惊恐地逃得更快了。
“我要上公路了,你们小心。”黎明看到前面有障碍,用力地打着方向,可一上公路,由于车速快,车侧滑着陷进了公路的边沟。
黎明加了几次油,但车轮一直在打滑,根本没办法倒回去,他生气的用手砸着方向盘懊恼的骂:“真***不争气!”
他们跳下车,看到车的前轮已经瘪了,黎明瞪着那辆越来越远的车喊道:“截一辆车追,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
可是公路上的车太少了,过了几分钟都看不到一辆车。金辉踢着瘪了的轮胎狠狠的咒骂着。
好一会儿,从岔路上过来一辆破旧的吉普,金辉精神一振:“截住他。”说完站在路中央不断地摇手。
那辆车在他们身边慢慢地停下,金辉敬了个礼说:“同志,我们在追击逃犯,我们的车坏了,借你们的用用可以吗?”
车上的人看着全副武装的他们有点惊诧,司机不情愿地说:“我们还有事呢。”
黎明把车门打开沉着脸说:“你们全下来。”
车上跳下一个中年人说:“你们先用吧。”说完招呼车上的人:“咱们下来,让解放军同志先用。”
黎明跳上车说:“谢谢老乡,我们一会儿回来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