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肖出奇的没有附和她的话,那个地方,在他的概念里,从来都不是天堂七夜寻欢:狼性首席太薄情章节。
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门外的嘈杂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冷肖示意夏言恩噤声,贴在了门上,听着门外的对话。
“这里我刚刚才开锁派了人进去打扫,不用进去看了吧。”夏言恩听出来了,这是让她过来工作的管家安娜的声音,此刻却带着一丝忐忑。
安娜咬了咬莹润的下唇,她现在快恨死那个小偷了,虽然昨晚上少爷让她指派工作给夏言恩,但这里本来就是古堡的禁地,平日里并不需要打扫,如果让少爷知道她假公济私故意折腾夏言恩,她不敢保证少爷会不会发火。
“管家,抱歉,这次的命令是下令搜查每一个角落,别说你今天开过这个房间的锁,就算没开过,我们也是要开门搜查的。”保安的声音平缓而不带一丝情绪,他们都是最出色的军人,自然也不会看什么人的脸色。
安娜棕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怨毒,这些人还真是不识趣,却也只好依言打开了地下室的锁扣。
进门的一阵粉尘让她止不住的咳嗽,脸色也有点变黑,下意识的怒骂,“你个贱人是怎么收拾房间的!”
察觉到一瞬间的安静,她才惊觉刚才骂了什么,掩饰般的咳嗽了声,恢复了一贯的冷面,“夏小姐?”
夏言恩额头的冷汗已经忍不住涔涔而下,汗湿了她的后背,丝丝的疼痛让她有些站不稳,听到安娜喊她,下意识的应道,“在!”
望着从粉尘中走出来的夏言恩,众人的视线都忍不住愣了下,或许是努力工作,让她本瓷白的脸色带上了一抹嫣红,更添了三分艳丽,娇小的身影却掩不住那傲人的弧度,甚至更添了一分勾人的小女人味道,未施脂粉的五官清丽而月兑俗,此刻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好似东方的精灵般,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安娜望着那些之前不假辞色的男人此刻惊艳的表情,浅棕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嫉恨,这个狐狸精还真是到处爱抢她的风头,“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收拾屋子!”
严厉的语气让夏言恩哽了哽,她自然知道她还什么都没做,那些扬起的灰尘也只是为了防止那些不该属于这里的脚步被发现而已做的准备,想到躲在不远处的冷肖,夏言恩浑身的肌肉多好似绷紧了般的僵硬,“抱歉,我现在就开始工作。”
“夏小姐稍等,我是保卫科队长强尼,我们是来搜人的,不知道你今天在这里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一个三十多岁金发蓝眸的帅哥从队伍里走了出来,声音轻柔的让一旁的安娜又是一阵嫉妒。
“没,我,我没有看到。”慌张让夏言恩说话有些不利索,却反而更让他人觉得她的害羞怯意。
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手下搜,强尼倒是径自走到夏言恩面前,挂着自认为帅气的笑容,“夏小姐,不知我是否有空与您共进晚餐呢?”
啊?夏言恩睁大水润的眸子,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是什么情况?
强尼对他自己的帅气还是很有信心的,带着最完美的英式礼节,弯腰,牵起夏言恩的手,轻吻,…
西方的热情让夏言恩实在有些吃不消,挣月兑,连连摆手,步步退后,“不,不用了。”
眼看着就要撞上冷肖藏身的角落…
如同受惊般的小兔子的表情可爱的让人无法拒绝,强尼还想再说些什么,身后却传来了一声冷厉如冰渣的嗓音,“看来你们都很空啊?”
惊愕的看过去,单司爵修长健硕的身影几乎遮掉了地下室少有的几丝阳光,冷佞的绯色唇瓣抿紧,墨色的瞳眸里仿似蕴藏着如冰刃一样的眸光,直直的看向那个惹祸的女人!
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敢在这里随意的勾搭男人!
强尼看到难得出现的少爷,忍不住垂下了头,低声忐忑道,“少爷。”
夏言恩手指一下子握紧,指关节泛白七夜寻欢:狼性首席太薄情章节!
她苍白着小脸,紧咬下唇,垂下头,倔强的不想让他人看到她此刻的惊恐。
单司爵迈开修长的长腿,几个跨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钳住了她放在两侧的皓腕,用力的拉扯,她一个踉跄,下意识的被单司爵硬拖着离开了地下室。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倒是乔治看着单司爵远去的方向,叹了口气,下令众人散开,去其他地方搜。
身后,安娜抬起的浅色棕眸里,闪过一丝丝怨毒的光芒。
望着被重新锁上的大门,冷肖从木马的身下灵活的钻出,轻抚下颚,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你放开我!混蛋,你给我放开!”钳制住她的大手好似想把她的手腕掐碎般,狠厉的让夏言恩痛白了脸,呼声也越来越小。
单司爵听而不闻,他今天本来有事离开,却没想到看到那样一副画面,心中的怒火犹如被火烧般,怎么也扼住不住,也不管旁人惊愕的眼神,将她拖回房间,啪的把她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背部撞上伤口传来的钝痛,让夏言恩精巧的五官一阵扭曲的煞白,视线发黑,喉间更是一阵疼痛的吸气声!
下一秒,双手,亦在背部撞上冰冷地板的下一秒,被他扯高,单手压制在头顶上,然后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好痛!
夏言恩煞白的小脸让她到嘴的惊呼都变成了申吟,却引来了单司爵一声轻蔑的冷笑!
这种痛都受不了,你怎么敢随便去勾搭别的男人!
单司爵不想去深究心头的那股怒火是为何而来,松了松领口的领带,松了松,将它紧紧缠上了那已被掐肿的皓腕。
“你,你想干什么?”夏言恩声音里带着丝丝颤抖,她是真的怕了,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实在不知道会怎么折磨她。
哼!单司爵眸里的怒意残酷冷冽如冰,弯腰,护在她脸上的气息灼灼的烫伤她的呼吸,“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
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缓缓流窜…
慢条斯理的月兑下西装,衬衫,毫不在意的出那精壮完美的肌肉,夏言恩愣了愣,脸色刷的红了,偏过头,暗暗唾弃她自己的定力。
那一抹煞上脸颊的嫣红让单司爵愣了愣,却随即看到了那双被绑缚的手腕,眸底愈加冰冷…
嗤啦————
身上传来的冷意让夏言恩惊愕的回眸,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的看着上方上身**,神色冰冷却依旧俊美的男人,血色急剧从精致的五官褪去,这样的感觉她在第一夜就有过…
凉薄的唇角残酷的勾起,下探的邪佞手指猛地拉下那仅剩的内裤,手指毫不怜惜的探入,意料之中的干涩,“怎么,不是其他人你连反应都没有了吗?”。
夏言恩惊愕的目光甚至没有褪去,仿似不理解这个男人一系列的动作般,眼底闪过疑惑,更多的却是空洞,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那样的屈辱,那样的疼痛,都好似与她无关一般,如破布女圭女圭一般,任由单司爵肆意的动作。
察觉到她的空洞,心头的那根弦再次绷紧,好似为了摆月兑这种情绪,低咆着扯下自己的皮带,炙热的巨大叫嚣着,毫不犹豫的肆意…
没有前戏,没有怜惜,就在冰冷的地板上,修长有力的下肢挤入了她的腿间,以羞辱的姿势拱起了她的身体,腰部用力,狠狠的撞进了她紧涩的窒小甬道——
单司爵忍不住一声低咒,太过干涩不止她痛,他也痛苦,可眼前的女人却好似根本没有知觉般,任由他肆意的动作,丝毫没有发出声音…
熟悉的甜美的血液气息,让单司爵心中那股黑暗的一面爆发,血液润滑了两人的动作,再无顾及,低吼一声,快速的动作起来。
扯开了她颈间的纱布,那还未好透的伤口又一次被撕开,甘甜的滋味犹如那最美味的食物,让他的心和身体都得到了灵魂里最完整的升华。
夏言恩只觉得脑海劈过一道白光,身体里就有什么东西被狠狠抽离了身体,犹如第三者一般,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真的好累,为什么她会遭遇这样的事,只是想好好的生活,也有错吗?
好累,她真的很累,如果可以,就这样去了,也是可以的吧。
眼前渐渐的暗了下来,再也看不到那个疯狂的恶魔,再也不需要面对那些不堪的过去,一切都可以在这里画上句号,这就够了吧…
看着那个恶魔垂头在她颈边的模样,看着那双冷冽如狼的双眸里,带着满足却带着一丝痛苦的眼神,夏言恩心头一跳,再也忍耐不住,晕了过去。
阮琪浩不停的跳脚,顾不得多年的好友,指着单司爵的鼻子,一阵咬牙切齿,“你到底是要这个女人活还是死啊!你想她死以后也别送我这里来,每次都把她搞成这副鬼模样,我是医生不是阎王,不是次次会这么幸运的!”
床上的夏言恩苍白着小脸,短短几日,已经瘦弱的不像话,当天单司爵清醒过来后,发现身下的小女人早就晕了过去,满地的鲜血看上去就好似凶案现场,也沾满了白灼和鲜红液体的混合物,让他一阵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