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恩?”开口的,是一直站在背后沒有出声的黎曜,推了推脸上的金框眼镜,眼底划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讶异七夜寻欢:狼性首席太薄情98章节。
他们怎么也沒想到,这个当初以为死了的女人,竟然会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微笑,夏言恩脸上挂着礼貌的弧度,沒有开口。
单司爵蹙着浓眉,有些不满意几个打量的眼神,“是不是讨论正事要紧一点。”
“好吧。”稍稍低头,镜片的反光遮住了黎曜的真实表情。
“是joker的j和k?”听到这个名字,黎曜的眉也不禁蹙起,他倒是沒想到,谁有这么大本事把这两个瘟神给请來。
joker本就是一个自由组织,并不受框架的管定,名次的任职也只是单纯的凭借本事和力量。
j和k这两年在国际杀手界上大放光芒,但令人奇怪的是,这两人接任务的规矩极其奇怪,刁钻古怪的要求让无数雇主铩羽而归。
但仍有无数不死心的人上前求门路,毕竟只要满足她们的要求,就能用最小的代价换來最大的成功。
“恩。”单司爵脸色有些难看,他怎么也沒想到,居然会有人找了joker的人过來对付他,“查查是谁委托的任务。”
阿一自从知道是joker,脸色就明显轻松了很多,看向单司爵的目光里也带上了一丝调侃,“少主,真沒想到啊…”
“闭嘴。”单司爵不耐的低声咆哮。
夏言恩看着他们几个在她面前打哑谜,不耐的撇了撇嘴,“你们慢慢聊吧,我先走了。”
“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单司爵警告性的瞥了眼瞬间膛目结舌的两人,示意他们闭嘴,就跟着夏言恩的脚步走出了办公室。
阿一和黎曜无言的对视了一眼,这是他们要多主母的意思吗?
夏言恩不适的扭动了子,与一旁的单司爵又隔开了一点距离。
正值下班高峰期间,再加上会议室遭枪击这种事,让单氏门口集合了无数的狗仔队,除了从地下秘密通道离开,夏言恩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单司爵冷冷的抬眸,瞥了一眼一旁突然患了多动症的夏言恩,薄唇微微张开,“坐好,你想变猴子吗?”。
你才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
夏言恩泪目,她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跟这个恶魔呆在一起。
小轩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将手中拉着的小五往自己怀里靠了靠,就想从一旁绕过去。
不知道是玄起神经粗还是对小轩放心,竟然真的拍拍把小五丢给了小轩,转身就离开了台湾,据说是东南亚那边有点事,沒空管这个小东西。
小轩倒也干脆,在征得了夏言恩的同意后,心满意足的拉着小五和他住到了一起,同进同出,再加上晚上同睡,每次小五眨巴着大眼睛看他时,都能让他由内而外的产生一种做哥哥的满足感。
只是开心的同时,小轩的心里也有着淡淡的不安,妹妹一直沒有消息,每次都是风叔叔接的电话,虽然知道妹妹沒事,但心里总是忍不住担忧。
小轩想让开,不代表若晴肯放过他。
看着重新挡在他面前的女人,不禁微蹙眉,抬眸,“阿姨,你挡到我的路了。”
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在爹地的家里。
若晴看着眼前和单司爵有着五分相似的脸,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个孩子是谁。
心头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她怎么也沒想到,当年那个孩子居然长命的活了下來。
听到他开口,若晴居高临下的脸上挂着浓浓的鄙夷,“这是谁家的野孩子,一点家教都沒有,路这么大,谁规定一定要让你走了。”
小轩撇嘴,显然,这是个找麻烦的。
小脑袋转了一圈,拽住了一旁脸上显出怒色的小五,“好吧,那阿姨你慢慢站这,我们回去。”
反正只是想要去花园,到的路多了,又不一定是这条七夜寻欢:狼性首席太薄情章节。
看着那两个转身回头的小不点,若晴只觉得一股气憋得喘不过气來,“你给我站住,说,你妈是不是夏言恩那个该死的女人!”
本不想理会她,但听到她说妈咪坏话,小轩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來,沉着脸,缓缓转身,“道歉。”
平日里夏言恩对若晴的态度几乎就是无视,现在看到小轩生气,若晴只觉得一股一直憋着的气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脸上挂着尖酸的笑意,“怎么,说中事实生气了?你妈咪就是个贱女人,抢别人男人不说,还生了你这么个贱种!”
怨毒的话语,带着深深的恶意,让小轩的脸色一下子黑了起來,刚想发火,却想起妈咪的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颊边骤然盛开了一朵如花的笑颜。
小轩的长相本就出色的过分,现在骤然一笑,饶是若晴也不由得愣了愣,“你笑什么?”
小轩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妈咪说,路边被狗咬了,只能去打针,不能把狗咬回來,阿姨,我现在去打针了,再见。”
说完,也不看若晴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拉着小五的手,毫不迟疑的离开了。
小轩沒有看到,一旁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色的小五,双瞳微眯,流出的一丝显而易见的怒火。
“他竟然敢骂我!”先是不可思议,随即就是滔天的怒火,只要看到那张融合了单司爵和夏言恩相似的长相,心中的那股酸意和怒火就加倍的呈现出來。
转身,刚想走,若晴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就直直的朝着地上摔去。
尝试了几次,若晴惊恐的发现,她双腿竟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不能动作了。
额头一点点温热的液体提醒着她,她头上肯定是摔到了,可若晴却发现,她竟然连头上的疼痛都察觉不了。
“啊………”
一声尖锐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别墅。
电话突然响了起來,单司爵接起,蹙眉,“嗯,好。”挂断了电话。
“去仁爱医院。”单司爵冷冷的对司机吩咐。
“怎么了?”言恩好奇的开口。
单司爵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目光莫测,“若晴受伤住院了。”
“哦。”夏言恩兴趣缺缺的点了点头,只要不是她儿子有事,其他人她沒兴趣。
“滚,你们都给我滚!”如果不是手脚使不上力气,相信若晴早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了地上,头上的伤口虽然已经被处理好,但这种浑身无力的感觉还是让她频临疯狂。
单司爵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若晴。”
听到单司爵的声音,若晴如同看到救世主一般,双眸倏然发光,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惊恐,“爵…你來了…”
单司爵看了她一眼,转即将目光看向一旁的院长,“怎么回事?”
单司爵的目光实在太具侵略性,院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们给这位小姐做了全身检查,但我们也查不出这位小姐出了什么问題,暂时定义为全身瘫痪。”
“全身瘫痪?”单司爵眉头皱的更深,一旁的若晴听到院长的话,双眸更是瞪到最大,“不可能,我才不可能全身瘫痪,你个庸医,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滚,爵,换我们的家庭医生來,他在骗人。”
“你先下去吧。”看了一眼那个不断擦汗的院长,单司爵淡淡的挥了挥手,房间里一下子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到底怎么回事?”若晴显然是中了有心人的招,但这显然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到的。
若晴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双眸骤然睁大,失声尖叫,“是那个孩子,肯定是!”
“孩子?”单司爵眉皱的更深,如果不是若晴看样子沒有发疯的征兆,他几乎要以为她受刺激过度了,“什么意思?”
若晴此刻倒沒有刻意掩饰的意思,“我今天下午碰到了那个女人的儿子,跟他说了会话,一转身就变成这样,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
“你是说,小轩?”单司爵蹙眉,下意识摇头,“不可能。”
若晴惊恐的睁大双眸,“就是他,一定是他,爵,那个孩子一定是恶魔,一定是!爵,把他赶走好不好,赶走他!”
好久,沉默不语,单司爵眉头皱的更深。
“若晴,他是我儿子。”
一字一句,都好似最尖锐的刀,狠狠的刺入她的心,疼得若晴几乎无法呼吸。
浑身的无力变成了最无关紧要的事,女子躺在病床上,一脸惨白,毫无血色,眸光里蓄满了泪水终于沒有一丝停留的倾斜而出,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苍白的唇颤抖着。
她一直自我欺骗,那不是事实,但此刻单司爵的话,却如最尖锐的刀,无情的撕开了她的自我欺骗。
“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