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十年前,眼看历史美女就在眼前,谢信绝对不会放过。
最起码先收其为徒,然后看情况來段师生之恋什么的。再不然调.教完毕后,通过她來影响其未來的夫君,如此达到影响历史进程的效果。
但是经过十年的闭关,他对这方面的事情看得有点通透了。
糜贞和曹灵出现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巧合了。
的确,不能否认费城距离糜贞的家乡东海郡很近,但若是从小沛那边回來,不走彭城走费城,这本來就不太符合逻辑。
所以说,这背后是不是天道那厮安排的陷阱,谢信暂时还不能知道。
因为害怕天道的陷阱而放弃萝莉,或许是熊了点。但现阶段沒必要为了逞一时的强,而搞得规则之力的漏洞进一步扩大。
更精确的说,就是在还沒有和天道那厮一拼之前,很多事情必须慎重行事。
历史美人是不能放弃的,否则那是会遭天谴的。
但是并非现阶段就发起攻势,而是要等一切布置妥当之后,再一步步吃下。
“糜小姐,还是之前的话題,不知道信件是否……”谢信微笑着询问到。
“哦,已经写好了,不过因为曹姐姐已经回來了,所以可能要重新写一封。”糜贞羞红着脸回答到。
怎么说呢,若说王荣偏向月复黑,何某有点女王的特性,那么眼前的糜贞,绝对是清纯派的代表。又或者说,这才是一个古代淑女的正常表现吧?
“呵呵,沒关系,我们大概下午启程前往琅邪,糜小姐在此之前写好便可。”谢信依然带着微笑回答到。
“那个……”见谢信要转身离开,糜贞着急的叫了声。
“嗯?还有什么事么?”谢信好奇的问到。
“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身边又沒有护卫,再次等候家人到來的时间里,也害怕会发生什么意外。
所以,可否恕小女子无礼,挽留谢先生在此多住上几天?只要家人一到,小女子定当重重答谢先生。”糜贞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咬紧牙根说了出來。
“哦,所谓的答谢,大概会是什么?”谢信饶有兴致的问到。
“那个……只要力所能及,小女子尽力就是了……”见谢信那么一问,糜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如此,就算我想要你,你也可以尽力去报答?”谢信戏谑的问到。
“那个……不是这样……这个……要怎么说才好呢……”糜贞一听,立刻变得惊慌失措起來,转眼就变得语无伦次了。
最后大概是实在是大脑过热,脑袋上飘起了一阵不存在的烟雾,然后直接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呵呵,看來和世家小姐,还真的不能随便开玩笑的样子。”看着她的样子,谢信不由得摇了摇头。
“谢先生真的只是在开玩笑么?”小翠在一旁狡黠的问到。
“有两分期待吧?”谢信想了想。
“不若认真下去也罢,我看小姐倒是对谢先生挺有好感的。只是我家小姐今年不过12岁……”小翠说到最后,也不由得笑喷了。
的确,这是一个问題。
“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吧……”谢信笑了,起身就要离开。
“那个……我之前说过的那个事……”依然是就要出门的时候,糜贞紧紧抓着被子,羞答答的问到。
敢情,之前这小妞在装晕啊!
“稍微留下來陪你们两天好了,另外作为报酬……”谢信说到这里的时候,糜贞脸蛋再次红透,转眼就缩进了被子里。
“我的意思是,到时候谢氏商会和糜家交易的时候,这个价格适当再便宜我们一点就是了。”谢信微笑着回答到。
“就这样?”糜贞又将头给探了出來。
“难道这样还不够么?”谢信饶有兴致的问到。
“够了,绝对够了!”糜贞再次缩回了被子里面。
“呵呵……”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谢信起身,这次正式走出了房门。
沒多久,他就将学生都给召集了起來。
“哈?又要多留两天?”学生们惊讶的说到。
“沒办法,这里毕竟有三个弱质女流,丢她们在这里不管的话,谁知道我们离开之后,她们会出现什么意外沒有。
至于康成公那边,我会事先找人寄信过去,和他说明一下,延后一两天过去便是了。”谢信严肃的说到。
“师尊说的也是,放任弱质女子在此不管的确不行,万一她们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岂非内疚一辈子?”李严笑眯眯的说到,但却是背着谢信朝着学生们使了使眼色。
“哦……也是,我等留两天便是了!”学生们立刻反应过來,想來一个两个都以为谢信对那三个女子有意思了。
老师的幸福,弟子一定竭力相助。虽说老师已经成了亲,儿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但为谢家添丁这种神圣的义务,师娘不多一些效率真的高不起來。
谢信自然知道大家误会了,但现阶段他们那种‘我就知道’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他们也都只会加深误会而已。
于是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进了李严的房间。
“老师,那是我的房间啊!”李严焦急的说到。
“这两天,你和别人挤挤好了!”谢信笑了笑,将李严的行李拿了出來。
“怎么可以这样……”李严欲哭无泪。
随便收拾了一下房间,谢信才想到了一个问題。
按说糜贞是建安元年,也就是公元196年在糜竺的做媒下,嫁给刘备的。如今她已经12岁了,到了建安元年岂非已经是23岁的超级剩女了?!
难道在她人生那23年的时光里,在徐州境内就沒有一个男人,可以走进她的心扉。又或者因为门不当户不对,所以被她那两个哥哥给棒打鸳鸯了?!
“算了,想这些也沒什么用处……”谢信笑了笑,将这个念头甩到一边。
随后,他坐到矮桌前拿出纸笔,开始给郑玄写起信來。
大概半个时辰后,小翠就帮糜贞将信件拿了过來。
谢信接过信封,用遁术來到了分别來到了琅邪和东海,出其不意的送到了郑氏学堂和糜家大宅之中。
送完信,谢信回到了客栈之中,出门告知糜贞信件已经寄出,同时告诉她自己一行人,会多留几天。
糜贞听闻,自然是感恩戴德多谢了一番。
三天后,糜家由糜贞的二哥糜芳率领一千家丁兵,亲自來到了费城之中,亲自确认了糜贞和曹灵平安无事之后,亲自拜谢了谢信。
而早些时候糜贞和谢信的约定,糜芳也拍着胸膛答应了下來,说谢信所需要的粮草,都可以按照黄巾之乱前的市场价半价购买!
在这个时期,因为黄巾之乱的关系,粮价提升的很厉害。比起黄巾之乱前,各地粮草的价格至少提升了三倍有余,局部地区更提升到了五六倍。
甚至因为各地粮商大量屯粮,所以使得那些地区粮食有价无市。普通的百姓,就算拿出去全部积蓄,也别指望可以买到一颗粮食。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糜芳居然答应以那种便宜的价格出售粮食,搞得连谢信也不由得惊讶了起來。
不过转念一下就明白了,毕竟糜贞怎么说,都是他们兄弟最疼爱的妹妹嘛!
糜贞和曹灵最后,还是随着糜芳返回了家乡。
临别时,糜贞再次多谢谢信对她的帮助,并表示若有机会,希望谢信可以到东海糜家做客。
谢信自然表示有空就过去,只是想來要有空,是不太可能的了。
曹灵至始至终都沒有说过什么,或者说当她每次看到谢信的时候,都会害羞的躲到糜贞的身后。
但是在临别的时候,她还是亲自走出了队伍,郑重的朝着谢信行了一礼。
谢信见状,回报给她一个亲切的微笑,搞得她立刻大脑当机。
眼看美女已经送回了家,谢信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是宣布继续启程。
而大家启程的时候,经过谢信授意弟子献药,由官府出面医治患者,费城的瘟疫总算是平复了。
费城百姓对官府感恩戴德,一时间乌纱差点不保的费城太守,如今是笑得合不拢嘴。私下送给谢信十个金元,意思一方面是感谢谢信,一方面则是封口的费用。
谢信本來不打算收,但考虑到费城太守的情况,也就笑眯眯的收了下來。
只是出了费城之后,一转手又分给了学生们。
说到底,那些草药,都是由他们这几天分散到各地,一点一点采集回來的。
随后又过了三天,比原定计划迟了两天半左右,但一行人总算來到了琅邪,來到了郑玄开设的郑氏学堂门前。
看到这个学堂,谢信不由得乐了。
郑玄本來是今年因为黄巾之乱,才会被放出來。但是在谢信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情况下,他比历史早了许多被放出來,并且在谢信的感染下,在琅邪开设了一家学堂。
之后的岁月里,他每天要么继续钻研学问,完善他的‘郑学’;一方面教书育人,培养了不少后來很有名气的学生出來。当然每年还有一段时间,他会亲自前來华夏学堂,充当一下客座讲师,开坛讲上三四天的课程。
大概是为学生付出了不少的心血,所以明明今年才58岁,看上去却已经有种垂垂老矣的感觉。每次看着他那单薄的样子,谢信就有种于心不忍的感觉。
然而他老人家和李膺一样,是自然之道的信奉者,所以死活不肯接受谢信赠送的丹药。就算偶尔收下了,也是留给学生或者家人,自己却是一颗都沒有吃下去。
就那么一个顽固的,博学的老头子,大概是早早收到了谢信到达的消息,此刻正带着学生站在大门前,微笑着迎接谢信的到來。
“康成公,多日不见!”谢信下马,恭敬的行了一礼。
“呵呵,贤侄不必多礼!快快请进!”郑玄上前,示意谢信随他进入学堂。
“如此,小侄与这帮不肖的弟子,就叨扰叔父一段时间了!”谢信笑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