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BOSS的突然狂暴和凌霜的被点名,四人小队迎来了真正的危机。
凌霜加不了血,导致唯一能打断BOSS技能的天天想上压根不敢回头,否则他剩下的700多点血量根本扛不住狂暴了的BOSS的攻击。到时候,就算救回了凌霜,也必然会倒T。
但是,如果不救凌霜,似乎情况更可怕……
天天想上纠结地回身,露出了大义凛然的表情,毅然决然的一个冲刺冲向BOSS。冲出去的时候,他猛然发动了九黎族的天赋技能勇猛——体质提高百分之五,持续十秒,冷却十五分钟。
砰!BOSS被击倒,而天天想上仅仅只剩下20点血。
没死!凌霜吊着一颗心,紧张的看着天天想上送死般的行为,庆幸不已。还好他还记得用天赋技能,要是没有勇猛暂时给他加上去的那50多点血量,这完全就是一命换一命!
凌霜顾不上落在自己身边即将变为黑水的血迹,连续两个大治疗术拉满了天天想上的血量,以免勇猛的持续时间结束后他们的T跟着躺地板。玩家的血量如果不足百分之十,是会出现濒死状态的(移动速度降低50),到时候BOSS一起身,天天想上想跑都跑不掉。
耗蓝130,回血500的大治疗术是神牧的强力抬血技能,但是却需要两秒的施法时间,这是这个技能唯一的弊病。因为这一点,大治疗术注定了不能被作为主要技能来使用。
不过现在BOSS被击倒,还要三秒才能起身,这个时候用这个技能来替天天想上抬血却是再好不过的了。
凌霜飞快的替自己身上套了一个盾,顶着黑水的伤害加满了天天想上的血,危机暂时解除。
然而,他们的情况并没有得到缓解……看着满屋子的黑水,凌霜暗自咬牙,跑动着给队伍里的另外三人一人套了个盾。
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攻下BOSS,他们就必须站在黑水里了!不,是已经站在黑水里了!
看到停下了脚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向了蚩尤的霸下公子,凌霜在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每个人身上都丢了一个恢复,然后往嘴里灌了瓶中级回蓝药剂。这个时候她可管不了这药剂有多珍贵,剩下灌几个小蓝瓶的时间,她可以放好几个技能了。
“霜霜,靠你了。”
临波秋水的信任让凌霜压力倍增,地面上全是黑水,他们已经没地方落脚了,唯一的方法就是靠女乃**治疗强刷下去。由此可见,在游戏里一个好的女乃妈有多重要。
放弃了跑位的临波秋水和霸下公子火力全开,攻击倍增,一个接一个的攻击让蚩尤的血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缩减。
凌霜抿紧了嘴唇,好在除了威慑外她的技能都是没有CD的,一个接一个的治疗落在四人身上。几乎每隔三四秒的时间,她手里就会出现一个空了的蓝瓶。
“还有两千血!”临波秋水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蚩尤的血量,大喊一声,“M的,变态!他的防御增强了,我打出的伤害减少了一半!”
“深层狂暴状态防御翻倍。”霸下公子提醒了一声。
凌霜看了眼BOSS,在她眼前呈现出的战斗模式视野中,蚩尤头像下方的深红色狂暴标记不住的闪烁着,上面果然显示着“深层狂暴”的字样。
至于防御翻倍……霸下公子并没有说错。
这个状态在其他游戏里也不是没有,至少在云腾的死对头——珊瑚科技之前所发行的一部霸占了Z国大部分市场的游戏“武者天下”中就有。所以凌霜也没多想,就算霸下公子知道深层狂暴的效果,她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大家加油,马上就过了。”
凌霜为队友们鼓气,这场战斗她绝对是最吃亏的一个,四人里只有她的消耗最大,蓝瓶磕的最凶。只不过,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她说什么都不会放弃的,就算开销再大也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凌霜的眼神微微变冷,抿紧的嘴唇被压的没有一丝血色。
砰!蚩尤比天天想上还要壮硕的身躯轰然倒地。
系统提示:净化神墓第一部分,恭喜天天想上完成“寻找神墓”任务,完成度为25,请诸位勇士再接再厉。
随着蚩尤的倒下,四人的任务进度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同时,他们也都听到了这个并不算好听的系统声音。
“坑爹啊!”天天想上第一个嚎了起来:“尼玛,这任务进度是怎么回事?哥的任务明明已经显示完成了……”
“二货。”凌霜刚想解释,临波秋水就抢在她前头和天天想上杠上了,“没听到系统大神让你再接再厉啊?还有,你的任务时完成了,可别忘了还有我们三个,之前我们的任务是协助你,现在应该是你协助我们。”
天天想上可怜兮兮的眨巴了几下牛眼,一个彪形大汉硬是在凶相毕露的临波秋水面前表现出了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模样,逗得凌霜暗笑不已,因为想到乔思思而有些不痛快的情绪顿时被冲淡了许多。
“任务完成度和你交任务后得到的奖励有很大关系,完成度越高奖励越好,这是主线任务才有的特色,官网上有说过。”凌霜补充道。
其实她压根就没有详细看过官网,只不过网站上面所披露的游戏相关信息之前都是由她亲手批阅过的,所以她很清楚这一点,也不怕自己是不是会不小心透露了什么内幕。
“那这么说,哥这任务还不算完成。”天天想上憨憨的挠了挠头。
凌霜点头微笑,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看似一派温和,但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有些哭笑不得:“想拿好装备,就乖乖跟姐混。”
“霜霜,别理这二货,我跟你混!”临波秋水兴奋的凑上来,迫不及待的表态道。
“嗯。”凌霜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视线一转,又绕回了天天想上身上。
“那你呢?”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