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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的额前有几缕碎发,见韩曼音,微微一笑。
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年纪不大,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一支上好的象牙笙箫。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得像要召唤回春天。
妖孽!韩曼音在心里暗自咬牙想道。
“好久不见。”男子如沐春风般温润好听的声音传来。
韩曼音感觉有些纳闷,为什么本尊会和这么多男子有纠葛呢?一个七岁小屁孩!好了,眼前的人话一出口,韩曼音预备开始装失忆。
“不好意思,你懂的,我忘记了一切。”韩曼音被男子戏谑的目光打量的有些不自在。这一身颇有野人风味的服饰让她看起来像是印度土着人,只不过是肤色不同罢了。
男子微微一愣,旋即柔声说道:“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所有的事情。”他的蓝眸投射出一种动人心魄的光芒,十分耀眼。
“那么现在,告诉我该往哪儿走吧。”相反韩曼音的眸子,则是如同古井般幽深晦暗,静的不起一丝波澜。韩曼音不觉得记起一切很有必要,本尊乱七八糟的记忆已经够让她乱了阵法,若是再来一些,岂不是让她陷入了更多的麻烦中?
韩曼音向来不喜欢理那些枝枝绊绊的东西,她还奉行一条:顶端优势。所谓铲除一切侧枝,保持顶芽的生长茂盛。她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保持主干。每个人就这么一点儿营养,分流到侧枝上一部分,顶芽就不够了。要知道,她的顶芽,所需要的营养可是超出寻常的几十倍。
“你果真和以往大不相同了,难怪那人仍旧执着……顺着三叠泉走,有人在那里等你。”男子抚了抚青石边盛开的紫藤萝花瓣,嘴角扯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多谢!”韩曼音也不做作,干脆利落地回答道。正准备向着三叠泉旁边绕过去时,却停了一下,问道:“**扶花真是雅趣,不知他日能否再见?”
“自然。本名:韩景。”韩景微笑,笑容好似春风拂面,无限温暖。
韩景?韩府?这其间莫不是有什么关系?韩曼音疑虑的眼神在韩景身上驻留。韩景却丝毫不当一回事儿,继续**奏乐,一曲妙不可言的《月蓉蓉》从那修长的手指中流泻下来,玉润的肌肤似乎与衣袖融于一体。
管他是什么人,没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韩曼音不再多想,纵身一跃,借着荡然无存仅有的真气,离开了三叠泉。
远处,一个粉红的身影模糊了韩曼音的视线。
“晴荷!”韩曼音向着远处喊了一声。
只见那粉红的身影明显一愣,随即欢呼着朝着韩曼音奔来:“小姐,小姐,可算等到您了!”
一个拥抱,主仆之间的隔阂不复存在。
“小姐,真是急死我了!您到底去哪儿了?”晴荷喜极而泣,有些幽怨地说道。
“呵呵,我不过是遇见故人而已。这不是没事吗?”。韩曼音嫣然一笑,她不打算让晴荷深入纠葛,也不希望他人为自己担心。
“好吧……只要小姐您没事就好!哎呀,小姐您这衣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晴荷知道小姐向来很有主张,做奴才的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但是当晴荷瞧见韩曼音一身破烂不堪只能遮羞的衣服时,没忍住尖叫了出来。
“出了一点儿意外,有衣服么?”韩曼音倒是挺平淡的,在现代果奔的人到处都是,她只不过是衣服破了点儿而已。再说老夫人那珍贵的钻石也没弄丢。
晴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为难地说道:“衣服倒是有,但在相府里。现在去拿也来不及了,皇家盛宴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开始。从这里到圣林的东部还得花不少时间。”
果然晚上还是有欢庆,不过她这身服饰真不适合参与。
“对了,你怎么知道在这儿等我?”韩曼音先扯开话题,问道。
“哦,是一个金发男孩告诉我的……小姐,他长得好好看!”晴荷回忆着,脸上窜上一抹嫣红,颇有些暧昧地说道。
“别瞎想。”韩曼音笑了笑,很坚决地告诉晴荷。
晴荷努了努嘴,随后灵机一动,献策道:“小姐,不如去问问那位公子,也许衣服的事情他能帮您搞定!”
“这……不大好吧?”韩曼音苦笑,自己可是刚从那儿回来啊!
“有什么害羞的?这江湖上讲究侠义,那公子既然有心帮小姐,为何连件衣服都不能给呢?”晴荷用一种江湖女侠的口气说话,好像自己已经生在江湖中云游四方,行侠仗义,男子般叱咤风云。
韩曼音扑哧一声乐出声,踮起脚尖模了模晴荷的脑袋,说道:“晴荷女侠,多谢赐教!”
晴荷立即满面羞红,嗔怪道:“小姐莫取笑奴婢了,奴婢也是为您好呀!”
“好好好,我去。”韩曼音微微一笑,此刻在她心中,竟生出了一丝对这个世界的莫名好感。
……
水依然在畅流,一切都十分祥和安宁,细水长流的悠扬箫声依旧在耳边回荡。
韩曼音刚走到旁侧的巨石后边,踩到了一根十分不起眼的树枝,只听见那箫声止住,余音回散。
“回来了?”依旧是雅致的声音,略带着磁性。
“嗯。想请你帮忙。”韩曼音怔了怔,旋即在心底自嘲自己武功太差。她十分坦白淡然地说道。
“同是陌路人,为何帮你?”韩景靠在紫藤萝花缠绕的石壁上,轻声问道。
“公子刚才所奏,似乎是名为《燃情》的洞箫曲。独特而富有张力,音色古老、深邃苍茫的乐器,塑造不可捉模、狂野悲愤却又浑然天成的形象,时而狂放不羁,时而飘忽不定,时而呐喊悲呜,时而沉吟低语,从恬静淡雅到悲愤感慨,旋律上无不精雕细琢,唯美动人,交织出一篇又一篇悠然神往、扣人心弦的乐章,实在令人赞不绝口。”韩曼音娓娓道来自己的点评,紧接着说道:“想必奏曲之人也是心思细腻,往事不可多摩,不知小女解释是否正确?”
韩景略微惊诧,他觉得身后的女子愈来愈神秘让人捉模不透,既陌生又熟悉。清风拂过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黑曜的宝冠。“不错,知音难觅。”
“俞伯牙与钟子期互为知音,钟子期不过一介樵夫,现在樵夫的斧头没了,你说怎么办呢?”韩曼音转弯绕圈,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话说那曲《燃情》不过是她偶然在网上听到,看见的一篇点评,话语挺到位的,她记忆力惊人,到了这会儿偶然想起,才月兑口而出的。对于音乐,她倒还真没有太大的造诣。
“果然是妙招。我这儿只有一件男装,要不你女扮男装吧?”半晌,韩景暗叹了一声,无奈地说道。
韩曼音话里话外,在夸他**的造诣可和弹琴的俞伯牙相媲美。而俞伯牙和钟子期又是极好的知音。钟子期死后俞伯牙认为世上再无知音可寻,断弦摔琴。众所周知,樵夫没了斧头,便难干成大事,从而也就隐喻了一种困境。虽不至死,但也不好过。这会儿顺着她便骑虎难下,不得不“两肋插刀”了。
“女扮男装?”韩曼音的声音突兀地有些尖锐。这男人是在嘲笑自己“贫乳”?
“没错,你很适合。”韩景话里带笑地说道。
“你……”这会儿轮到韩曼音傻眼了。
“怎么,不愿意?”韩景问道。
“当然没有,正合我意。拿来吧!”韩曼音一愣,随即轻笑,非常冷静地说道。
女扮男装,这个新鲜玩意儿,可比千金大小姐,要有趣多了。
“好,爽快!”韩景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件自备的锦绣黑袍,花丝金边,随手向后一扔。
“现在起,直到你暴露身份的那一刻,你是云赫王府的嫡王子,聂晟。”韩景靠着花壁,十分惬意地说道。
“斧头找到了,还是金的。”韩曼音眼疾手快接过直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有些宽大,但也不影响外貌。黑色绣金边,傲然而又高贵,韩曼音那张秀气漂亮的脸蛋,平添了一股英气。
“金斧头,可比我这支破萧值钱多了。”韩景笑道。
“多谢了。”韩曼音扎好头发,带上黑色的宽边帽,拱了拱手,故意凝聚的男声刚毅却仍带着些女气。
“不客气,聂晟。”韩景随性地招了招手,说道。
“……”韩曼音一阵无语。
这古代人,还真是处处有奇葩,个个是经典哪!
————题外话————
伯乐:渣男出现!
渣莓:非然也,这是极品!
伯乐:……最后的对话意蕴真深刻。
渣莓:**而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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