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员过来轻轻地带上门，清奇努力从混乱的脑子里理出头绪，到底是谣言还是真的？
他双手交叉托住后脑勺慢慢躺下，一点一点地思考着，起头，凭着自己和素云的感情和素云的人品，只觉不可能，后来再细细地还原素云带三个孩子的辛苦生活，一茶一饭，一汤一水······和厨房联系太密切，又觉得极可能。
他这样想着，发现自己平时太粗心，在痛苦中反而对妻子生出几分内疚起来。
整天，他照常去各连检查巡视，团里没有特别通知其他事情，空闲时他就独坐在自己的小房子里，像只受伤的猫，独自舌忝着伤口。
晚上，教导员提了一瓶二锅头过来，要和清奇喝两盅，不容分说，叫通讯员架好小桌，去通知炊事班炸碟花生米来，边说着就对面坐下了，笑眯眯地望着清奇垂头丧气的样子。
不一会，花生米来了，教导员斟满酒，把小酒杯递到清奇手上，端起另一杯，和清奇干了杯，就就着焦香花生米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