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严烈出现在杨可敬的咖啡厅里。
今天咖啡厅里几乎没有客人,可是说是,除了严烈一个坐在这里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严烈眼睛无神地托起下巴静静地坐着。
杨可敬从厨房里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严烈那沉着的脸。于是乎,走过去。
“喂,烈,你怎么来了?”杨可敬好奇道。
心里出现了各种猜想:难道不用上班吗?难道是来看他滴?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他蛮感动滴。还是说烈他……
“我不可以在这里吗?”。严烈斜着双眼瞥了他一眼。
杨可敬找张凳子坐下,笑了笑。
“哈,你当然可以在这里,如果你带一把人来光临这里,我想我会更加喜欢的。古人说的好哇,幸福靠大家咩,你不来,我怎么会幸福呢,你说是吧?”杨可敬劈地啪啦地说了一大段话。
严烈眉头跳动了几下,心里很是佩服他,不见他几天,说话越来越劲暴了,没差点被他气死。
“你说的很精彩,可是我不想听。”对他来说,全是费话。
“嘿,烈,别那么冷淡咩~~”
“闭上你的嘴。”严烈哼道。真是令人头痛的家伙。
杨可敬用手抓了抓头发,他怎么觉得这句话这么的耳熟呢?
“怎么?傻了?”严烈见他没发应地呆住,问道。
“烈,话说,你怎么一早就在这里?不用上班么?”杨可敬问。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清闲吗?我九点钟要回去开会,所以在这里坐一会。一会就走了。”严烈淡淡地回答。
严烈在心里急了,其实他来这里是想问他,要怎么做才能知道自己喜欢一个人了。就像是他喜欢那个林露一样。
他想问他恋爱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是…要他怎么开口呀?急……
“哦,是吗?开会要紧,现在都八点半了,早点回严氏准备一下也好哇。”杨可敬不经意地说。
“你想赶我走?”严烈反问。
“不是啊,是你说一会就走的。”烈他怎么这么反常啦?说是一会就走,但看样子,他好像有事要问耶。
“敬,我来问你一个问题,好吗?”。严烈表情认真的说。
杨可敬在心里偷笑,他就说嘛,一定又事,看吧。
“哦,难得堂堂大总裁诚心诚意地想要问我,那我就发发善心,认真地回答你。问吧。”杨可敬翘起二狼腿,悠哉游哉的说。
“敬,假如……我是说这只是假设值……这不是真实的……是假设……”那笨女人不开心的脸很高兴的笑脸又重叠的浮现在他脑海。
“然后呢?”烈他怎么变得口吃呀?越来越不像他了,他到底要问什么,别拖泥带水的,好不好。一点也不干脆。
“我是说假如……”
杨可敬为了避免自己睡着,于是拿起手中的报纸看了一遍,怎知依然得不到正解。
“烈,你说那个‘假如’够了没有?”他都想回去睡觉了,真是的,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话有催眠的作用。
杨可敬张开嘴巴打哈,然后伸了个懒腰。他好捆哪……
“也就是说,这不是事实……”支吾到这里,他怔了一下,妈的。要他怎么说啊?
“然后呢?”杨可敬又重复一遍。他开始有点怀以前那个直言不讳的严烈了。虽然他经常跟他顶嘴……
“你千万别乱想……”妈的,又一次说脏话。
他到底要从何处问起才好啊?真烦!!
“烈,我不会乱想。你又没说,你想我能怎么乱想呀?”他的乖乖,怎么还不说,真替他着急。难道是说有关野蛮女的?嗯,很有可能是这样。
“如果……”找他尬可敬的个性,他一定会怀东怀西的。严烈打住话,没再说了。
来天,又来了。杨可敬几乎到了崩溃的边源。杨可敬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好让心情平静下来。
“烈,你到底想要问什么?什么假如、如果的。说了一大堆,听的我头痛。一个头两个大的那种,懂吗?怎么变得这么婆妈。”杨可敬说的同时,咯咯取笑他。
严烈觉得口很干了,是因为他说了太多话了,结果还没说到重点。严烈紧张地伸舌润了润嘴唇。
严烈在心里臭骂自己:鬼鬼毛毛的,成何体统!男子汗大丈夫,有屁就放!
与是严烈斩立决地的张口欲言,怎知道,话刚到舌头又给缩回去了。这种问题要怎么问,才不会让人猜疑,不会被他耻笑?他要怎么拐弯抹角,敬他才不会听出来?严烈疑虑。
“说啊,烈,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有话就爽快地说出来。难道怕我会耻笑你?”杨可敬企图诱出他严烈心中的心结。想想也很有可能如果真是关于那个野蛮女的话。
“这可是你说的。你会不会在接近一个人的时候,心跳会加速、呼吸变得困难,心情见鬼的乱七把糟?以前却不觉得有过这种心情。”严烈一鼓作七把话喷出来。
额……杨可敬愣住了几秒。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叫我说的。”严烈不爽他的反应。
“偶然胸口发闷,还会心悸?”杨可杨接着小心翼翼地问。
天哪!不得了了,看来发生大事了!烈他真的很爱野蛮女。哦哦,如果现在告诉野蛮女这事,她肯定乐上十天十夜。杨可敬睁大双眼望着严烈。
“好像很有过那种感觉。”严烈僵着脸,脸稍稍有点红了,不情不愿地撇开视线承认。
“露露以前还不是我女朋友时,我也经常样会心口发闷。看不到她,我心里都很难过。”杨可敬红着脸说。
“让你如此牵魂挂梦的对象是男的还是女的?”杨可敬明知故问。他心里明白了几分,套套他也不错呀。
杨可敬第一次看到严烈如此脸红的样子,就是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我对男人没兴趣,你少在那烦我了。”他以为他一个堂堂总裁为何数次打话话语?他也怀疑自己爱上她了,为谁牵肠挂肚的,他来找他,是因为他跟那个林露在谈恋爱,认为他多少了解一点,所以才来问他。
不对……严烈越想越不对。妈的,被他套出话来了。严烈猛然发现杨可敬眼眸里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恼害成怒的烙红盖去严烈脸上原先的红脸,气色渐变成懊恼的样子。
杨可敬在心里乐死了,总算有那么一次让他进入如此的窘境。也按那写常理来说,他慢慢地发现内心的感情了,他决不会跟野蛮女离婚了。这是好消息。
“你总算领开窍了。”杨可敬欣慰地笑出泪水。
严烈表情僵硬了一下。怎么哭了?
“悟什么?”
“烈,你爱上那个人了。还不晓得呀?”杨可敬抹去感动的泪水。
爱……严烈神情飘出店外。
“555,烈,你终于知道什么是爱了。”杨可敬猛然抓起严烈的双手摆在脸上磨擦。他替两人感到开心。
“喂,快放开手。”严烈想用力甩开他的手,可是就是甩不开。
“555,我不要咩…我感动~~你终于明白爱的感觉了。”
“敬,你别乱说。什么爱的感觉?”严烈耳根微微躁红,抿紧性感的嘴唇,像极了不甘心被栽赃的小孩。
杨可敬像发现新大路一样开心。天啊!一天之内,出现太多奇迹了,他还不死而后已?杨可敬不敢大笑,免得最后遭到他的毒打。于是憋得胸口直发疼。
“我刚才是帮别人问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严烈否认。
严烈看着杨可敬那似笑非笑的样子,鬼鬼祟祟的,眼神又别有深意地向她瞄来瞄去,好像早知道他还没说的时一样。妈的,早知道就不来这里了。这次算他蠢,都是那个笨女人害的!
“我知道那个人不是你。”竟然他都这么说了,他杨可敬倒是很乐意随他起舞。反正真相如何,他心里有数。
“嗯,你知道就好。”严烈点头。“都九点多了,耽误了开会时间,我得走了。”
严烈又羞又怒地沉着俊脸,起身,沉着脚步移向大门。
“烈,那人和让他如此有感觉的女孩子认识好久了吗?”。杨可敬想在他临走前,再逗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严烈冷哼道。他转得真顺,真是小看他了。
“你不告诉我,万一那个女孩被被人追走了,我可不理哦。”严烈的独占欲强而烈,他很了解。
严烈听后,眉头紧皱,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试着想象她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那样的情景。或许有人跟他一样,突然被她性感而粉柔的红唇吸引,然后像他一样亲吻她……
“妈的,停!”严烈受不了心中所想的,于是扬头大叫。不敢再往下想了,心里由如有一把无形的刃刀划向他,心里隐隐作痛。
怎么回事?突然大叫,杨可敬被他吓坏了,连忙捂住胸窝,深深呼了几口气。
“我说烈,你可把我吓坏了,你没事吧?”杨可敬用力地吸气、吐气,好让心境能平静下来。
“敬,谢谢你的话。我会试着站在他的角度想。我只是纯粹帮人家问的,你不要自作聪明地想一些有的没的。”严烈不自在的挪开身,以掩饰刚刚的失态。完了,这下他真的完了!那笨女人前世到底是不是巫婆呀?中蛊了……
“哦,那算我多事,希望那女的被其他男人追走,两人会相爱到老。”杨可敬很笑大笑。但又不能笑出声,唯有咬紧牙齿,忍着内伤把笑吞回肚子里去。
可是他已经计画好了,野蛮女准备去相亲了,有本事,烈他亲自去把她带回家。嘻嘻,到时可有的是戏看呀。
看看他,严烈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也会有心神不安的时候,真可爱。
“不说了,就这样子,走人了。这几天会比较忙,迟些再联系吧。”
严烈冲忙地说完,然后冲忙地离开。
杨可敬感叹,恋爱就是这样,见不到她,心里就会发闷,想每时每刻都陪在她的身边。见到她,就会傻笑,变得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