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尝尝。”茈檬突然插进来,手里拿了几串烧烤,“这家烧烤不错,我以前也经常来吃。”茈檬插在他们中间。
“你以前也经常来这里逛?”
“是啊,以前经常,下了班常来。看看灯光,看看星空,听听人群的声音,吹吹晚风,还有这里有好多好吃好喝的,还有很多小摊小店可以看。”茈檬边说边看着身边那些她口中的好吃好喝的小摊。
“这条街的大多数摊主都是来自外面哪个普通而喧闹的世界。他们把外面那个世界里的一些东西带进来,把这里的一些想法带出去,成为两个世界的连接桥,让两个世界不会月兑节。”茈檬走走停停,所有的目光都在旁边那些小摊上。
左寅和曦怔都笑着听她说,却都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干嘛说这个。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天天来这里逛,这里很受年轻人年轻人欢迎,无论是外面来的工作者还是本身就在这里呃学生。所以这条街很拥挤很热闹。”茈檬侧身让过一个人,穿梭在狭小的拥挤的人群里。
“所以在这里也很容易认识朋友,比如摊主或者吃东西的时候陌生人。所以我认识这里的很多摊主,也很可能认识这些人群中任何一个擦肩而过的人。”茈檬在某张桌子边坐下,也招呼左寅和曦怔坐下。
“我听过很多不同人身上不同的真实的故事,每一个在这条街上的人,不管是谁,包括你我,我们都有自己的不同的过去不同的经历。”茈檬叫了点小吃,老板在看到是茈檬的时候打了个招呼,笑了两句,问候了一下最近的状况。
“比如这家店的老板,他的右腿是义肢,看不出来吧。他以前是黑社会的某个中层阶级的头目。但是那个界面有太多的混乱全人类都知道,最后他市区一条腿,手术后,完整的一条腿没有了。还有,他失去了生育能力。那个时候,他十九岁。他用了十年的时间接受现实离开过去,他再用了十年改变自己过着积极向上的生活,结了婚,领养了一个孩子,现在生活的很幸福。他说‘只有经历过那么多,才知道这样的平淡是幸福的,生活总是有办法让你知道什么是现实、梦想、激情、平淡、幸福。我愿意就这样平淡下去,如果有再次的机会,我也愿意用一条腿,几十年的青春去换。’”茈檬接过老板递过来的东西,笑着说谢谢,突然站起来,在旁边的小摊上买了一本书一样的东西,然后走过来,放在身边。
“上帝给每个人安排的生命都是平均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悲伤幸福都是平均的,只是分布的不一样罢了。或许我们自己不知道,但是旁观者清。上帝是公平的。”茈檬吃着自己盘里的小吃,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却清楚的听到他温和柔美的声音在耳边不停打转,像水龙头里滴出来的水滴进了摆在下面的盆里的毛衣里一样,慢慢渗进去,融在里面。吸引着心跳跟着,有节奏的敲打,有一种莫名的安心,就这样,可以狠狠地睡过去,再也不醒。
“就像我们三个,小事不算,者的痛彻心扉的事情除了父母的去世,应该也没有什么了吧。除了一些工作,真的烦躁到脑子爆炸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吧。所以我们是上帝的宠儿,而也意味着,在将来的路上,我们还有的好烦呢。上帝给会我们安排好的,所以现在面对的东西,都不算什么。对吧。”茈檬抬头,看着曦怔,从旁边拿起刚刚买的书,最畅销的时政杂志,封面上红色的大字,无论都少次都会刺痛曦怔的心。
“比如这些,就不算什么。”茈檬笑着说,然后一把将封面撕成一张张的小碎片,洒在身边,飘飘荡荡的,白的红的黑的,五颜六色的。像雪花,又像礼炮里捧出来的闪片。
“你是曦怔,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就倒下呢,对吧。”茈檬把空中的手收回来,拖着下巴,看着曦怔,笑的很灿烂,比阳光还耀眼,却那么温柔,不刺眼。
“原来你要散步就是为了安慰我啊,谢谢。”曦怔低头笑了,从心里涌动的温暖和感动泛滥成灾,堆积在眼眶里,湿润了整个视线,“放心吧,有你和左寅给我支持,我坑定没问题的。你等着我,你们都等着我,这里的咖啡、蛋糕、好吃好喝好玩的也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曦怔抬头看着茈檬,全部的视线都被茈檬的微笑充满,“不过我没告诉你,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爆我的料。”曦怔把墙头指向左寅。
“当然不是我,我有不是记者,爆你的料又没钱拿干嘛那么无聊。”左寅把自己弄成一个比窦娥还冤的样子,就差击鼓鸣冤了。
“先生,头版头条的报纸封面上的大字,我想不知道都难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上会去书报亭的,不过你干嘛不告诉我,我又不会笑你。”茈檬眯着眼睛盯着曦怔看,好像很介意这件事一样。
“告诉你了又没用,而且这种事,不是显得我很无能么,所以当然不能让你知道咯,有损我的形象嘛。”曦怔嘻嘻一笑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难受。
茈檬看着曦怔,慢慢的眨了眨眼睛,换了表情,淡淡的笑了,映着五颜六色的灯光模糊了脸上的表情和轮廓,“好吧,看你那么烦心的份上,原谅你一次,但是下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不跟我说我要绝交的哦。”茈檬抬头,闪闪发亮的眼睛里有月光的线条。
“嗯,没问题。”曦怔看着茈檬。
我始终没告诉你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我到底有多爱你,而这个秘密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变成一棵参天大树,再也无法拔去,这辈子都无法消除。如果真的我狠下心把你连根拔起,那我的心也一定会很痛很痛吧,一定会留下一个永远也无法填满的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