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迷离 第四章 新组建的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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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校园生活开始了。

开学的第一天,小阳就起晚了。一般小阳都很早,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就睡过了头。可能因为她在夜里想的太多了,所有事都犹如浮云一个也抓不住,总是不能合眼。现在,她可以痛痛快快的见大家了。她匆匆忙忙的找到自己的班级,心里有点埋怨同宿舍的同学没有叫她。其实人家叫她了,她“哼”了一声就不理别人了。班上已经坐满了人,没有空位,只有正对讲台的那个位置是空的,好像就是专门给小阳准备的。

“真够狠的!这不是落井下石吗?”。小阳非常之不愿意。以后再有什么小动作也不能逃过老师的法眼。小阳已然落到如来佛的手掌里了,连神通广大的孙悟空都无法办到的事,小阳她就是撒泼打滚也无济于事。

她不禁感叹:“老天爷为什么总是不放过我呀?”可是用不了多久,她就该乐了,说不定回去就要给老天爷烧香磕头了。为啥呢?因为一个人。

她回头找熟人,林梅和袁雅妃坐在最后面的两排,正眉飞色舞的和邻座的男生聊天,那是小阳最中意的位置。

“这些小没良心的!真不够意思!咋没给俺留意一个?”

小阳现在的心情很不爽,因为这将直接影响到她以后的生活质量——不能痛快的说话了。这不是月兑离群众吗?她眼巴巴的瞄着后面,像一只见到了肉的小狐狸,正垂涎三尺的紧盯着猎物。蓝芳芳找了个靠窗的中间位置,是个“信息中心”,什么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你怎么努力也当不了‘女特务’,那可是林梅的专利。”

童心语和喻东华个矮,坐在了小阳的后面,小阳这时心里才好些了,地方和中央之间的势力均衡还不至于那么月兑节。

“哈哈!她们俩个都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小阳有人陪特别高兴。

小阳的左边坐着一个男孩,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书,真真正正是个书呆子。

“还没上课,看啥书啊?又不是要考大学,毕业上班,找个好的伴侣才是正经呢!”

小阳觉着自己太高大了,已经走到别人的前面去了,那就是圣人了,呵呵!如果可以拉着孔子和老子的手,不知道小阳可以和他们聊点啥那?听说孔老夫子弟子三千,搞个对象怎么样呢?

她忍不住在心上想用一个很大的‘戳’,上面雕刻着“大大的良民”,沾上红色的印泥,用力的“哐当”一声,盖在他单薄的剪影上。小阳很为自己的想象力自鸣得意,越看越觉着很有必要,就想和这个男生说说话。她对这种安分守己的孩子一向偏爱,喜欢跟他们开玩笑。有时候,小阳疯起来跟被鬼附身一样,谁也招架不住。老实人好说话,也不会受到打击报复,更不会有生命危险。小阳很爱惜生命,说啥也得先找个好人嫁了再说呀。

她瞧了瞧自己的右边,也是一个男生,胖胖的,浓眉大眼,长得很白,团团的跟天津的狗不理包子似的,和着夏天的清风,微微的散发着热气。小阳想到了自己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那个关于养猪的梦,不怀好意,自以为是的想:“这个男生一定更好相处,”心里乐开了花。

虽然右边的男生和她中间隔着过道,她还是费尽心思的和人家聊上了天。他叫费远航,很健谈。他告诉小阳,她左边的男生叫次仁,老家在内蒙,是个很腼腆的男生,和他住在一个宿舍。班上还有后面正跟“女特务”林梅聊的正欢的高瘦的那个男生,还有挨着袁雅妃的那个脸长长的男生都和他一屋。高瘦的男生叫景山,脸长的叫夏石汐。

景山的家就在景山公园的附近,是从小伴着大杂院的草长莺飞长大的,看着就像个孩子王,像个红军排长,很有亲和力、凝聚力的一个人。

夏石汐长的像个白净的姑娘,不爱说话,听说家里在市政府有些势力的样子。那怎么会到这么一所普通的中等专科学校来的呢?他不说,别人也懒得问,肯定是有些缘由的吧。也许不仅仅是他,班上的很多人都是有秘密的。他们的人生目标不会仅仅是为了能够找份糊口的工作才来的,渐渐的小阳就会明白的。

小阳和费远航说话的时候,发现五班就在他们班对面。李英俊就坐在他们班的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和小阳正好是一个斜对角。小阳的兴致一下子提起来了,脸色像早上八九点的太阳那么的红润。眼睛也跟用水洗过一样,清澈、透明。就连身体里的血液都瞬间迸发出了热情,含氧量急剧的升高。也许现在小阳对英俊的感觉不过是欣赏和喜欢。但是会有那么一天,小阳身体里的雌性激素,会因为同李英俊认识时间的流逝,而不断的升高,最后会患上一种病,而且是每一个人都会得的一种病,就叫“爱情病”!

“上天还是给了我一次极好的机会,我应该好好的把握。”小阳的心剧烈的跳着,频率高的像要敲爆了似的。“怎么办,一定要冲上去!冲啊!小阳!冲啊!”小阳这么的脸皮厚,根本没想过英俊同学的意见。

小阳变矜持了,也能坐的住了。立马像个未出阁的大小姐,凭栏远望,娴静、温顺,看谁的眼神都是那么的神采奕奕,柔情似水。哎呀!恋爱中的女人啊,最是柔情和善变。就算是女妖怪,见到心仪的书生,也会心存善良的。就比如《聊斋》里的聂小倩吧,有情有义。

当然李英俊看见她了,有些高兴见她,毕竟,她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了一滴眼泪。虽然不是给他的,但那代表着一颗水晶般纯真的心。

他慵懒、安静的望着小阳,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她又要朝我笑了,呵呵呵呵!”

小阳跟得了令似的,假装不经意回头,嫣然一笑,像精灵那般的欢快,就算月亮女神也不会这么的神秘和娴静。

老师走进了课堂,关上了门,小阳啥也看不见了,她木然的盯着老师,“我不要看你!”然后灵魂出窍,挥舞着大棒把老师打倒。再然后就是打开大门,迎接心爱的人温存的目光。自己要化身为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抓住他的心,那还不犹如探囊取物般手到擒来。小阳花痴的都开始要动武了。

这是一节珠算课,老师是他们的班主任。大家都专心致志的学习,小阳非常的不耐烦,“珠算还用学吗?对小学生有用,对我们实在失去实在的使用价值。”

老师姓赵,名叫赵国红。赵老师可能觉察到大家对珠算的态度,不是很端正。十分肯定的说,同学们如果不能在毕业前拿到珠算三级证,就别想毕业。其实,只要能过五级就可以顺利毕业,赵老师的这个大慌撒的会让了解实情的同学,心生鄙薄。凡事还是要坦诚、简单一点好。

不过,目前的确是很好使的杀手锏。“噼噼啪啪”,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很快就把什么都淹没了,包括任何不和谐的想法。小阳不喜欢,可也得照办,心里很急,就怎么也打不好。但是速度很快,要想过级,像小阳那样的乱弹琴,真的是遥遥无期了。

“我才不要做什么劳什子的玩意呢。看你能把我咋样,老妖怪!”

然后小阳就把算盘打的山响。最后班上所有的同学都停下来惊讶的聆听小阳的“疾风骤雨”。心想:她是不是疯了?唯一能激励小阳打下去的动力只有诗词里那些“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句子和伟大的钢琴家在琴键下遗留下的动人心魄的乐曲。

“请问夏小阳同学,您打的是算盘还是战鼓?”一个女中音非常气愤的打断了大家欣赏小阳表演的雅兴。

“哦!我就是先预热一下手指。”小阳也有些怕了,毕竟是班主任的课,头也不敢抬,小心翼翼的回答。

“这么热的天,你还用热什么手指呀?”赵老师不依不饶,真的很难缠。

“这个老狐狸不知戕害过多少纯洁、稚女敕的心灵。以后可得想法气气她。我就是孙悟空,就要斩妖除魔了,嘿嘿!”小阳的脑子转的很快,什么都想好了。“72招绝技,到底用哪招好那?”

“可是我的心很冷!十指连心。”小阳故意很委屈的撇着嘴,回头给了赵老师一张可怜巴巴的脸。

全班同学禁不止哄堂大笑。赵老师气的用手不断的抚平坚硬的黑色卷发。面无表情的鼓着嘴巴,本来就有些大暴牙,这样看起来,撅的跟个受了气逃跑的老猴子一样了。

小阳这时才感觉自己有些过份,将功补过的也忙着打上算盘了,还很认真呢。当然是在老师面前。真得罪了老师能有啥好果子吃啊?没准还得影响自己将来的就业呢。可是心里还是很解气,打起算盘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从此以后,晚自习的大部分时间,同学们都用来打算盘。现在看来,多么的浪费时间啊!毕业以后的同学们没有一个再用过在学校学习过的劳动技能,而且彻彻底底的退步。就小阳来说,根本都忘记了。像这种毕业就跟“睡了觉”一样的课程不知还有多少,害了学生,也害了社会,还谋杀了政府的教育资源和财政支出。如果只是作为选修课的话,培养一下情绪和自我的控制力还是可以的。

下课的时候,老师宣布,今天的晚自习要进行班委会的选举,让同学们有个思想准备。小阳的准备就是争取再弄个“领导”当当。她对当班长没兴趣,那就是一个事妈儿。跟劳苦大众的距离很远,事无巨细全都得管,还得为老师传情达意,是个夹板——两头受气。小阳在这里上学的唯一目的就是毕业上班,最好还能把终身大事都顺道解决了。她可是要很好的享受一下生活的。她还是很中意自己以前的领导岗位,从小就当宣传委员,很享受自己展露一下才华的机会。写写画画,一直就是她的拿手好戏。老师也说了,会从档案里以前的记录里挑选班干部,小阳对此势在必得。

宁静的夜色很好,夏日的晚上如果不下雨,都会很怡人,可是小阳要被气死了。“怎么我的命运如此的不济,怎么就入不了老师的法眼呢?”

小阳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巨大的怀疑。这是她上学以来第一次没有任何的校内职务,对她的打击,无疑是很有些撞击力的。她只是不明白自己那么好的学习记录,竟然什么都不管用。其实,她什么都不明白的真正原因是,从现在开始她就要进入社会了。职业教育就是社会的原色,和社会的关系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有班内重要的职位,都被老师写在黑板上。

班长:卫明春

副班长:李振

团支书:林梅

生活委员:喻东华

宣传委员:蓝芳芳

其他还有各科课代表,小阳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心里恨恨的想,宣传委员怎么就给她了。然后仔仔细细的打量芳芳,

“她怎么看也没觉着比我有才华啊!除了胸比我大,头大,笑的比我做作以外,我不相信她会比我强。”

小阳鼓着小小的腮帮子,像个大青蛙了,一道又道的杀气,直逼芳芳周围2米的范围,结结实实的把她包起来了,小阳连气功都会修炼了啊。

芳芳正腼腆的甜笑,她和副班长李振坐在一起。柔声细语的和他说话,一边用她带着雾的眼睛,放射着电波。李振显然是被电到了,厚厚的眼镜后面的一双眼睛里满含春色。他方方正正的大脸上,闪烁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欢喜。小阳不明白了,难道他们之间还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不成,绝对不会,才刚刚开学第一天啊!

虽然没有什么阴谋,但是也是有些缘由的。

就在晚自习之前的一个小时,在班主任赵老师的办公室里。

赵老师拢了拢坚硬的黑色卷发,其实根本不用理会。它们就和它们的所有者的性格一样的固执,一根一根,硬挺挺的弯曲,贴附在赵老师的头皮上。然后她又扶了下硬邦邦的黑色镜架,镜片后面那双发着精光的眼睛,始终在滴溜溜的打转,在考虑什么很重大的计划吧。她也知道不光是学生,就是学校里的很多年轻老师也不屑于她的教学。把珠算当作一门正课来上,说什么也是太没意义了。她经常会想起,她年轻的时候,就因为手脚麻利,曾经在北京的珠算大赛上一举成名,才会到市属的这所学校来当老师。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意气风发,也是满腔热血的要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可谁想到转眼21世纪,计算机就迅猛的普及到千家万户了。赵老师自觉自己在学校里的地位,都不如那些新来的大学生了。她有些泄气,可还是希望最后的这几年里作出点什么。至少不让学生小觑了她这个珠算老师。她一门心思打定了要严厉起来的心思。

想想真是可笑,为什么落后的东西怎么都不会自愿退出历史呢?难道这样才是他们自身价值的体现吗?为什么就不能微笑着把接力棒交给后来者呢?还是虚荣心在作怪吧!

她拽了拽紧紧的箍在身上的上衣,但是她短粗的身材毫不留情的把衣服的所有空隙都填满了,费了好大的劲,最后终于把自己整理成一个民国的女学生以后,才抬起了头,和颜悦色的望着李振。李振正聚精会神的翻看同学们的档案。按理说,一个学生是没有资格查看同学的个人资料的,但是李振不同。他可不仅仅是一个刚入学的新生。

李振的家就在校园的宿舍楼里,他的爸爸以前是这个学校的领导,和校长曾经一起当过兵。这以前一起当过兵的人,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他们共同的母亲是祖国,他们从进了一个军营以后,就是像亲兄弟一样亲的人。这之间又经历了日复一日的艰苦训练和亲密无间的军营生活,他们已经被打磨的像一个人了。当有那么一天他们月兑下绿军衣,彼此的情谊就会被深埋在心底永不忘怀。那些曾经美好的青春岁月,是你啊!兄弟!又怎么能忘记呢?多少个彻夜不眠的晚上,彼此分享快乐和悲伤。

回到北京以后,他们又共同分到了这所郊区的学校担当领导工作,那深厚的感情更是坚如磐石了。之后李振的爸爸娶了这个学校的一名老师,生活别提多幸福了。有伙伴,有亲人,工作也很顺心,再后来又有了李振。在世上能这么顺当的人,真的不多见。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李振很小的时候,他的爸爸得了重病,不久就去世了。学校就成了李振的家,所有的老师都把他当自己的孩子那么的照顾。李振的妈妈也一直得到了学校的关照,现在已经是校党支部书记,说起话来也是能有些份量的人了。所以李振尽管总被妈妈教导要谦虚,可是心里还是很有些优越感和稍稍的自鸣得意。这些都是他在眼镜后面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很老成,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自小他就见惯了校园里各种利害关系,那种不用说出口的月复剑,比真的刀还要厉害。李振早就习惯了成人的老道,对谁都是谦逊的微微一笑。一旦遇到谁,他的那张原本方方正正的过于严肃的脸,马上就像浇过水的冬瓜,丰满起来,厚重又淳朴。

李振最先想了解的是住在通州的几位同学,班上有三分之一的同学来自通州。可能因为近水楼台的原因吧。没事回家很方便,又能时不常的回家小住,报到的人相对多一点。非常可惜的是大部分同学的学习记录都不太令人满意,只有卫明春的成绩很是出挑儿,很有些万绿之中一点红的扎眼。再看他的照片,甚至在暗黄色的衣兜里,装了一只笔。不知他之前是不是刚刚考完试,还是他这人天生就爱考试和记录。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有解放初中国知识分子的影子。李振便把他的档案很郑重的拿出来给张老师看,张老师很满意,放到了一边。

之后“女特务”林梅和“红军女战士”喻东华,也被挑拣了出来。她们都是很让李振喜欢的那类女生,有亲和力,档案记录又好。应该是让老师很放心的那类人,赵老师连连的颌首,对李振的洞察力很是欣赏。

“到底是书记的儿子,很有大将风度啊,以后班级以外的事情,可能也得仰仗他啊!”

赵老师是那种对人很势力的人,对她喜欢的东西,她会从头到脚的喜欢,甚或是毛孔流淌的体液,也是珍贵的香精一般;不喜欢的,是朵鲜花,她也只当是棵牛尾草;还有些对她来说,可有可无的人,她就当他们空气,连一句话也懒的说的。看起来这不就是墙头草了吗?可是人的心胸本来就是不分地位和权势的,老师也不能幸免,灵魂的工程师也是血肉之躯。谁也不能强迫他把灵魂,曝露在烈日下暴晒,直到它能显出真正的本性来。人都是一样有的。

其实,对李振来说,他最关心的是“蓝芳芳”。哈哈!难道他是什么助人为乐的雷锋吗?对新来的同志,有着无尽的义务和爱心;还是因为他们坐到一起的时候,芳芳有什么难处,求过他,需要他大显身手吗?可是芳芳上午除了甜甜的微笑,什么也没做,她就是笑呀!笑呀!低着头的,抿住嘴的,柔柔的,有时候又放肆的大笑,可是这些已经足够一个男生为她赴汤蹈火的了!

李振第一次注意到芳芳,是在军训期间,芳芳大出风头的那个早上。那天,所有的男生都被芳芳的前胸所吸引,既惊讶又惶恐。李振也不例外。他也是个男人了,对女人的看法,一直就是停留在喜欢的浅层状态,喜欢就是喜欢,不会有什么特别的非分之想。又或者是有过对女人的什么想法,却少有什么激情。总之,当那天芳芳由远及近的,红着脸,甜笑着,朝气蓬勃的跳动过来的时候。李振觉着自己的男性荷尔蒙瞬间就达到了顶峰,喷薄欲出的热情已经不可抑止的被点燃。他也说不清那是不是一见钟情,就是很喜欢了。总之他是因为被芳芳巨大的胸部所吸引,然后才注意这个人的。这就好像一个人站在两座巨大山峰前,他是因为山峰的险峻,才想到去穿越它,一旦口干舌燥的爬上去,不期然的竟又望见了一汪清泉,那山竟又好像是全然的忘了,原来最好的结果就是为了这一碧的湖水。人生的境遇也会是这样的,百转千回之后,到底是有些什么呢?你所追求的光荣和梦想,到最后会不会只是与亲人灯下的一盏清茶。穷极一生的幸福,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云烟啊。

芳芳的档案里,没什么值得一提的“货色”,但是这难不倒李振敏捷的头脑,“宣传委员是个不错的差事,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才能,就算是有什么事,发动一下群众,还是很好解决的事。”

想到自己这样就能和芳芳有很多的话题,怎么着也是班内的干部嘛!一定能碰撞出不少的火花。所以,李振根本无心再看,就毫不犹豫的把芳芳的材料呈到了赵老师的面前。赵老师稍稍的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无比信任自己的爱将的。只略微的瞥了一眼,就满脸堆笑的连连的点头,同意了。倒好像李振是她的领导似的。

所以到了晚上,同学们就只能以无可辩驳的状态,接受了老师的任命。

小阳开始很不服气,后来一想,自己是不是太武断了。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没准那个胖圆脸,很有办法呢。回过头,芳芳正“咯咯咯咯”跟个老母鸡似的,放声大笑。小阳心里酸酸的,自己是个多么喜欢被人欣赏的人啊!说白了,小阳从小就有点自恋。她想让自己能在百花丛中,娇艳、放肆的开放。这并没什么错的,青春多么的宝贵,尽情的挥洒快乐,人生就会多一些幸福吧。

芳芳发现小阳在看自己,故作姿态的温柔的朝她挥手。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要炝锅啊?小心烟熏了眼,你可就骗不了人了。你个胖白骨精,小心我哪天打出你的原形来。李振你个傻唐三藏,白骨精就要吃你的肉了。还没怎么着,就摆着官架子啊!”小阳直插胸臆的愤懑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解气,她朝芳芳做了个鬼脸。

芳芳很大度的甜笑着,毕竟李振还在自己的身边那。低下头的一个瞬间,她隐形眼镜下的双眸,一道闪光如同尖刀般倏忽飘落,柔女敕的嘴唇默默微张,好像在念着蛊惑人心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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