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也太缺德了吧?卖人家一瓶三块多的绿茶,竟收两万元?!”
老板见手中支票突然被抽了去,气怒道:
“你是谁?关你什么事?这位小姐愿意付,我也就能收!”伸手去夺她手上的支票。
怀恪一看,是她?
梁爽将支票藏到身后,说:
“那好,我们报警,看看你能不能收!又或者告到物价局、消委会去,现在都说诚信经营,看你这样的诚信到底还能不能经营……”梁爽也不示弱,说着,从包包里掏出手机就要拨打。
士多老板怯弱了,负气说:
“走走走,真是瘟神!”
“哼!”梁爽仰起脸噘着嘴,胜利的将手机放进包里,拉起一旁茫然看着的“疯子”就走。
“慢着!”老板凶恶的叫。
“嗯?”梁爽毫不示弱的看向他。
“三块半!”他气恨的伸出手,讨那瓶绿茶的钱。
“哦!”梁爽醒起,往包里掏钱,可掏得脸红耳赤,才掏得三元钱,怀着莫大希望和侥幸的心理,差不多将包包翻转,才在包角隐处找到了一个五角钱硬币。
她一喜,如数将钱付上,拉上“疯子”就走。
“原来是个穷鬼!”老板喃喃嗤骂。想到已经到嘴了的肥肉被叨走,他就气恨得很!
走到一旁,梁爽拉起怀恪的手,将支票拍回她掌上,说:
“给回你。”
“怎么?这人民币不能买这茶么?”她不解的问。
“不是不能买,是可以买五千七百多支了!”梁爽没好气的说:“你说,你这样只要一支,不是很亏么?!”看来,她不但疯得完全,均匀,还很彻底!
“哦。”她明白了,脸上也不可惜,仿佛并不是很亏,或是亏了也不打紧。
梁爽看她这表情,二次鉴定她真是傻的。要不,就是她家很有钱,什么富二代之类的,平常出门都不带现金,带的最少面值的支票是两万大元……
噢,天,这跟她简直就是天渊之别。现在,她连最后那三块半也没有了,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过。
正哀叹着,见她在使劲的向上掀绿茶瓶盖,可怎么掀也掀不开。
当然了,因为,那是拧的!
梁爽无语,一下抢过来,稍用力一拧,便开了,递给她说:
“你什么都不会,出来就带个下人啊。”
怀恪接过,方知自己用错了方法,说:
“本郡主是偷跑出来的。”
梁爽一愣,难不成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这一觉悟,她脸显惊色,稍退离一些说:
“那个……我先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等等,”她正欲走,被她叫住:“你对民间这么熟悉,我雇你做我的仆从,如何?”怀恪问。
正想一口拒绝,脑子里转念一想,到嘴边的话打住了。思量着——她现在山穷水尽,工作又没着落,恐怕明天就会被房东赶出来蹲街头了……
她两眼郑重的打量起怀恪来,估量这工作的危险度,她虽然疯得可以,可看起来也没疯到会袭击伤害人的程度……在现今打锣也找不到一份工作的形势下,现在工作送上门了,她没理由不接……
“行是行,不过……我要三千元人民币的月钱哦……”梁爽试探着说。
“行。”怀恪想也没有想,答应了。
梁爽当即懊恼后悔不已,她是傻的嘛,为什么不叫要四千元呢!真是笨死了!!
浅浅另一古文:《诱帝术:皇上,请入坑!》/book/145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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