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看她的?”外面一阵喧闹,接着便是斥责声:“好好的人居然给看得自杀了,这也罢了,居然还给闹上报纸,这叫我们如何交代。”
连母也分外恼怒连唯意,多好的婚事,她怎么就这么闹呢?
忽然,护士领着医生匆匆进入病房,他们一愣,跟着进去瞧,才发现连唯意已经醒了。
医生检查完后便退了出去。
连母比他恼,沉怒的对连唯意斥责“原本若是不上报纸,这事还有得挽回,这下可好了,这婚,她是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天知道她有多反对连唯意与程怀墨的这场婚事。虽说原本就是心灵的错,但是,偏心大女儿的她,怎么都不愿看到程怀墨那绝佳好丈夫与连唯意这小女儿结婚。
连父一眼就看穿她在想什么,不由脸色难堪的道:“我告诉你,你心里动得那些心思还是免了,这场婚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唯意,从小你爸就好吃好喝供着你,如果你还xiang日后有这样的生活,就必须给我嫁人,我告诉你,这事已经由不得你选择了,婚期在一个星期后,不论到时你如何,都必须给我嫁!”连母气恨的转身离开,心里却怎么想都觉得不甘。
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可到底也是桩好事的,凭心灵的姿色还怕拿不下程怀墨吗?
一个星期之后,g市一场盛大的婚礼在永恒酒店举办。
凡是亲戚好友,要么忙着逛礼服,要么忙着选场地,要么忙着准备钓个金龟婿,各打各的主意,忙得一团晕。
顾暖烟比她们更晕,听得她们一声声叫着自己连唯意,连小姐。她晕得很,为什么自己会是连唯意?她清楚的知道着,自己不该是连唯意才对,自己该是顾暖烟,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成为连唯意?
当一袭婚纱穿上身,她还来不及多想什么,就已经被推上了婚宴台上,与站在对面的那个男人,一步步的走向彼此。
还没走到三步,她就有一种想转身逃跑的冲动,然,目光却落在了在角落处静静站着的程倾意,她转身欲跑的脚步瞬间顿了住。
程倾意一直面无表情的,直到她看来,忽地灿烂一笑。
顾暖烟还来不及体会胸口处那种莫名情绪,心蓦然一紧,警惕的看着那小矮包转身优雅的走出去,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伴娘将她的手交到了程怀墨的手里,顾暖烟感觉着这似曾相似的一幕,呆呆的将手放入他掌心内。
在双手触及的刹那,程怀墨忽地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中,让顾暖烟有几分心虚,莫不是他察觉到了自己逃跑的意图?
目光稍转,不经意的对上一双漫不经心的眸子,心里升起一阵阵窒息的闷疼,那种情绪,她深知,不该是属于自己的。
是南以远。顾暖烟抿唇,让连唯意为了他自杀的那个南以远。
心底灵魂深处似有躁动,被不属于自己的感觉所掌控那感觉相当不爽,她心道:你就算再喜欢,他不喜欢你,有什么用呐!
收回视线,却意外的对上了程怀墨的黑眸,顾暖烟惊得下意识的要倒退一步,然,被他握在掌心间的手稍一紧,她便稳稳的站好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