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暖烟懵懂的点点头,这是夸她呢吧?是的吧是的吧?不是也当是啦,所以,她嘻嘻一笑:“谢谢。阳光当好,你慢慢欣赏哈。”然后,提裙越过他。
却不想,才走出一脚,手腕处便猛的一紧,被人带力狠狠一拽,眼前一阵旋转,背狠狠的撞在了身后冰凉的墙上,疼得顾暖烟直拧眉,气怒道“你做什么呀。”
手腕伤口虽好了点,可到底没痊愈,被他这么一扯,她只感觉那里的伤口似乎又要撕裂开来,疼得她恨不得一拳挥向眼前的这个看似绅士有礼的男人。
想着,她也确实做了,手刚挥去,就被他狠狠的抓了住抵在身后。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想要我回应你么?你不是一直想爬上我的chuang么……我这不正是如你所愿。”他暧昧的吐息落在顾暖烟白女敕的颈处,引得她一阵颤抖。
靠,现在的羊敢情都是披着羊披的狼啊!
“就算我喜欢你又怎样,你自己又不喜欢我,现在又来与我说这些做什么呀。南先生,你别告诉我,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不甘,你有什么好不甘的呀。”顾暖烟不躲不闪,紫眸的对上那双隐着很深不甘的黑眸。
她开口一字一句清晰的道“你若是曾经喜欢过连唯意,我倒还真能为你找个不甘的理由,可你并没有喜欢过她,不是吗?”。
南以远心底怪异,难道,一个人的性格真的可以转变的如此快?他黑眸淡然的看着她:“说得好象你就不是连唯意一般。”
我还真不是。顾暖烟心底下意识的道。
南以远盯着她那双紫眸,忽的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玩味一笑:“这么漂亮的眸子,一说,日后它不再像今日这般光彩夺人,而是黯然无光,该如何是好?”
“啊?”顾暖烟困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却不再解释,英俊的脸,慢慢的在她的眼前放大,顾暖烟惊得脚下意识的往后倒退,欲抽身而退,却没想,手腕被他抓得紧,竟是让她动都不能动一下。
顾暖烟气怒下,直得恶狠狠的道:“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就咬你。”
南以远闻言,愣了愣,看着那张倔强的白女敕女敕小脸蛋,忽的灿烂一笑:“你这倒好玩了。”
之前,她千求万求,只希望能求得他的另眼相待,如今,他做出看似要吻她的举动,她却如此反感:“连唯意,若说演戏,你这戏,演得倒也真不错。”若非清楚她的性子是如何,他当真要被迷惑了过去。
顾暖烟扁扁嘴,不作声,反正心底就想好了,他若敢怎么样,就咬她,力气比不过她,比牙齿就是啦。
“戏演得过啦,也不好,我倒要看看,你一会,要如何,在他面前解释。”说罢,他的吻,不轻不重的落在了她的唇角。
顾暖烟呆了呆,是真气,于是,张嘴,毫不客气的一咬。
原本想咬他就会让他退开,却没想,他不但不退,反倒,暧昧的看着她,那深情款款的样子,若非那双黑眸中毫无情感可言,顾暖烟觉得,自己当真会被骗了去。
“你可恨。”她气恨的一甩手,这次,却竟轻易的被她挣月兑了开来。
惊讶之余,她握拳抬头就要打他,一抬头,她却怔愣了住,呆了。
程怀墨,他何时在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