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小夫人,你回来啦!”周妈见进门的任卓卓亲昵的说着。
“嗯,周妈,我饿了。”任卓卓连饭都没吃,定下心来后,这会闻到厨房飘出来的香味,有些饥肠辘辘。
“好好,饭都好了,这就开饭。”周妈笑眯眯的说着,他们这位少女乃女乃还真是和其他千金小姐不一样,在如今个个都喊着要减肥的年代,也只有任卓卓每天都会跟周妈说着她饿了,要吃饭,周妈想着这样的姑娘真好,能吃是福啊。
看着一桌子的菜,任卓卓觉得此时最幸福,什么烦恼都没有,大快朵颐起来,还着所有佣人一块吃,佣人们坚持不过,便只能坐下一起吃。
“老板,是直接回家吗?”。秦昊和易卲倾从机场出来后,刚坐上车便征求着意见。
易卲倾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这几天总是马不停蹄的工作着,都没好好休息过。
“不,去老地方喝一杯再走。”易卲倾吩咐着。
接收到指令后,秦昊便直接吩咐司机奔赴目的地。
易卲倾黑眸依然冷冷的扫视着车窗外,不知此时再想什么,虽说这八天都是彻夜工作,但偶尔累了靠着闭着眼睛,总是能浮现出那张白皙柔女敕的笑脸和动不动就反抗他时的神情。
“夫人今天都做什么了?”易卲倾忽地开口。
秦昊其实也已习惯每天向他汇报任卓卓的行踪,这前七天几乎都一样,每天窝在家里,陪着周妈弄弄花草或是下厨做着各种各样的蛋糕,要不就是安静的看着书,易卲倾没想到她居然是个清清淡淡的女子,似乎很能满足。
“呃,夫人今天出去了一趟。”秦昊有些犹豫的开口。
易卲倾挑了挑眉,秦昊从后视镜看到老板的表情便只能继续汇报着。“去了老地方”
“多久?”冰冷的声音继续传来。
“大概四五个小时。”秦昊不敢怠慢。
冰冷的黑眸忽地荡起一丝精光,任卓卓,你果然还是不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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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卲倾大步走进自家的私人会所,手下们看到老板出现,都不敢怠慢。
推开属于自己的专有包厢,看到一个痞痞的男人已经双腿交叉着坐在那里独自品着红酒。
“易大老板,我已经恭候多时了。”慵懒且带着邪佞的声音从男子嘴里逸出。
易卲倾瞥了他一眼,径自倒上一杯,独自品尝着。
“我说,你把我千里迢迢召来就为了看你喝酒?你要知道我a少时间宝贵,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找其他乐子。”男子调侃到。
“我知道你帮了忙,这不谢你来了?”易卲倾早已习惯这个男人的伶牙俐齿。
男子微眯着眼睛,想起什么,突然倾身向前,“我说,你让我在美国困住的那个人,我可看不出他那种草包有什么本事,还能值得让你费心?”
易卲倾慢慢地,优雅地的灌着红酒,冷哼一声。
“这个你不用管。”显然,易卲倾还不愿多说。
那个被称为a少的男人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两人兄弟一场,而易卲倾的脾气他也是了解的。
“走了。”易卲倾忽然站起身来欲离去。
“喂,你就这样消遣我啊!我时间宝贵你不知道吗?就陪你这一会时间我都不知道能赚多少了!”a少有些气结就这样被忽视了。
“这瓶酒送你。”易卲倾看着桌上的被称为“酒王”的价值不菲的红酒,不再多说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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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卓卓洗完澡出来后,拉开衣柜,看到那个男人为她准备好的从里到外的那些衣服,另一个柜里是一整个柜子的各种内衣和睡衣,任卓卓来的时候匆忙,只带了一件睡衣,洗完后没有其他可以换,无奈只能先拿一件这个柜子里的睡衣先换上。
任卓卓撩拨的半天,发现几乎每件睡衣都是性感暴露的款式,她从来都不偏好这样的款式,可是现在自己又没带足够的衣服,“该死的变态!”任卓卓低咒一声,挑了半天选了一件稍微能保守些的睡衣换上,可怎么地都觉得别扭。
虽然样式不是自己中意的,但质地却异常舒适,果色宽肩带的设计,胸前有蕾丝作为衬托,以至于看起来还不算太暴露。
难道这些衣服都是他选的?还真是个变态流氓,任卓卓愤愤着。也罢,反正就她一个人,穿了就穿了,还好他不在家。
任卓卓坐在铺在床边柔软的纯羊毛地摊上,为肉的触感让她此时觉得心旷神怡,捧起手边的一本书就这样读了起来,可能是今天工作量有些大再加上莫名的神经紧张,没读几页书,困意便袭来,任卓卓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终于爬在床边沉沉睡去。
易卲倾一进门便看到自己的妻子这样趴在床边睡的无比香甜,手边的书已经掉在地上,甚至都没听到他进门的声音。
易卲倾就这样眯着黑眸看着熟睡的小女人,心里不知道有什么在翻涌着。
“该死!”易卲倾再次低咒骂醒自己,转身走进浴室洗澡。
任卓卓此刻已经梦到天外边去了,那个男人居然出现在梦里,任卓卓微微皱着眉,易卲倾洗完澡出来发现这个女人丝毫没有醒的迹象,易卲倾向前凑近,看到她微微皱起的眉,似乎在做着什么梦,她的脸此时映衬在柔和的暖色灯光下显得无暇细腻,果色的睡衣勾勒着曲线,因为她动作的关系,一边的宽肩带有些微微下滑,胸前的丰盈微微露出小半圆,沟壑又恰到好处,印象中,易卲倾记得她不像是主动露出性感的女人,没曾想今天居然换了他给准备的衣服。这件睡衣很简单却又将她的小性感无意间衬托出,微微靠近她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的清香,易卲倾突然觉得喉咙一紧,那晚的疯狂,他依然清楚的记着她的羞涩和稚女敕,却又叫他有些欲罢不能。
就这样盯着看她,任卓卓似乎觉得有什么在晃动,微微醒过来,当瞳孔映入一张几天未见的俊脸时,任卓卓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你,你怎么在这?”任卓卓显然还没醒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