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君心:绝色宠妃181_第一百八十一章:囚徒来自()
花梨筱一直跟着吴比伦走了很久,外面很黑,她看得不是很清楚,感觉穿过了很多的宫殿,回廊,阶梯,有一段路他还带着她在网最后终于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停下。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干嘛,但是她竟然什么也没有多考虑便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任由他牵着她的手。
他牵着她的手,走进了一座宫殿。阴冷,潮湿,黑暗。一股恶臭传来,花梨筱忍不住掩鼻。她皱了皱眉头,在心里暗暗后悔,自己不应该那般轻率的就跟他出来了,当时也没有多想,他一说就跟着出来了。
“小心”吴比伦掏出身上的火折子,点燃,里面一下子亮了起来,他侧过身子看了看花梨筱,,走上前去将一张床搬开。灰尘立刻飞扬了起来。在床原来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方形的洞。他掩嘴咳了几声后,便牵着花梨筱顺着这个洞走了进去。两人顺着一步一步的阶梯而下。
下面的比上面更冷,更黑,那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感觉,脚上湿漉漉的感觉,让她感觉很不好,踩在那些又脏又臭的水上面,想不恶心都不行!他这是在带她钻下水道么?一种不好的预感便袭了上来。花梨筱顿下了脚步,她心里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更他一起下去。他是敌是友还没有区分开来,就这样冒然的听他的。
“你不用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吴比伦拉着花梨筱的手继续前行,语气充满不屑,意思就是我要杀你还用得着走这么远吗?
花梨筱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跟着他走。她想的是,反正来了,走一步看一步呗,要杀她,也不用这么麻烦带她来这种地方。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两人走了很久,下了阶梯又是弯弯曲曲的回廊,虽然点了火折子,但还是一片黑暗,花梨筱一直听见的都是水滴滴答答的声音。那般扰人心烦意乱。好像在计算着时间一般。她甚至能够想象得到那水滴的恶臭味,水流顺着深深的水沟流过,黑乎乎的颜色,上面浮着暗黄色的油层。
“嗤嗤”
“啊”花梨筱忽然感觉到一个老鼠从她的脚背上跳了过去,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紧紧的抓住吴比伦宽大的衣袖,就差没有跳到他身上了。远处还有许多的‘嗤嗤’声传来,这让她的头皮发麻,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脑海里一直浮现的都是无数的老鼠在臭水沟里不停的爬,还要打架,抢着吃臭水沟里的暗黄色的油层,一想到这她就忍不住恶心,她不禁恼怒道:“你带我来这样的地方做什么?”
吴比伦顺势一手揽着花梨筱的小蛮腰,并没有停下自己的步伐,轻笑了两声,“我的表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这臭老鼠”
花梨筱使劲的挣扎了很久始终无法掰开吴比伦的手,最后她只得停下脚步,以此来抗议。他说得没有错,她的确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这臭老鼠。将自己的点暴露给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走啦,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待会不会有臭老鼠来吃了我的好表妹!”吴比伦完全不顾花梨筱的抗议,拖起她就走。
两人又走了好半天,终于吴比伦停了下来。花梨筱四周看了看,还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她扯了扯吴比伦的衣袖,“吴??。”她还没有说完便被吴比伦捂着了嘴巴。她一下子也觉得莫名其妙,虽然很不满,但是也只有看着吴比伦。
猝然听见很细小的声音。
“伊呀呀呀”
像是人的声音,时不时还夹着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那声音很远,又像是很近。
吴比伦确定花梨筱不会再发出声音之后便松了手。他什么都没有说,带着花梨筱拐了几个弯。
“伊呀呀”先前的声音豁然就在眼前。随着那声音还有铁链拍打地面的声音。那般刺耳,那般撕心裂肺。
这是一个人?
吴比伦并不言语,牵着花梨筱的手,便向前走去。黑暗空旷的地方,一个巨大的玄铁制造的笼子被放在了一块高台之上,隐隐可以看见里面躺着一个活物。那活物不停的拍打着铁笼子的边缘。
“啊”花梨筱感觉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的脚,她下意识的向后退。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刚开始她以为那又是一只老鼠,可是想了一下,觉得那很像是一个人的手。
吴比伦拿着火折子照近了笼子,而后,伸出手,模了一下笼子里的活物,那趴在笼子里活物扬起了脑袋,从散乱的头发线面露出一张布满伤疤的脸。那是一个人,只是早已面目全非,她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已不足以蔽体。
“嗤嗤”一只老鼠不小心爬到了笼子里,笼子里的人侧头,一伸手便将那老鼠抓住,一口按进了嘴里,狼吞虎咽。那老鼠发出了惨烈的声音。
“娘,娘??。”吴比伦跪在地上不停的唤道,急切而心痛。他伸出手想要抱住笼子里的人,可是不行。想要触及一下都是那般遥不可及。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却永远也无法触及。
笼子里的人听见这声呼唤的时候,暮然停下动作,伸手胡乱的擦了几下嘴边的污血,又发了几声咿咿呀呀的声音。她的下巴全都是老鼠的鲜血,和残留下的毛。
吴比伦伸手理了理她遮住了整个面容的头发,那原本应该是顾盼生辉的眸子,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空洞。他一寸又一寸的抚模着,似在自言自语一般,“你知道吗?这里原本应该是一双璀璨的眸子。”
这些花梨筱自然是看不见,她皱着眉头。听他刚刚的称呼,里面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他的娘亲。他的娘亲不就是她的太后娘亲的妹妹吗?刚刚抓住她脚的就是她。
猛然地,吴比伦一把将花梨筱的脑袋按在铁笼子边缘,生生的疼,铁笼子的铁条传来一股冰凉的触感,让她很是不习惯。
“你用你的大眼看清楚,里面的是一个人啊!是我的娘亲啊!她本该生活无忧,有夫君疼爱,有儿子在身边,但是她被人挑断手脚筋,容貌尽毁,就连眼珠也被人挖去了。像猪狗一样被拴在笼子里面,一拴就是二十几年。”吴比伦使劲的钳住花梨筱的脑袋,双眼猩红,脸上的肌肉因情绪的紧张而不停的抽搐,似要吃人一般。
“呜呜呜”里面的人像是被吴比伦的话触动似的,她发了痛苦的呜呜声。
花梨筱虽然看不见眼前的景象,但是也可以想象到,黑暗而潮湿的地下室里,坚固的铁笼里,容貌尽毁的女子,两眼空洞,被铁链子拴着,过着暗无天日,猪狗不如的生活。
“你疯了吗?”。花梨筱大吼一声,便甩开了吴比伦的手,由于看不见,她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她想,就算吴比伦的母亲有这么不幸的遭遇,她很同情,可是又不是她造成的。
“是的,我疯了,你知道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吗?这一切就是那的母亲,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吴比伦起身,将花梨筱的身子抵在了铁笼子的边缘,整个身子的重力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说什么?”花梨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后,她的母亲,那个温柔如水般慈爱的母亲,会将自己的亲妹妹囚禁于此二十几年,换了任何一个人也无法相信。
吴比伦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热气尽数洒在了花梨筱的脸上,他轻笑了两声,“很难以置信吧?她在外人面前是何等的温柔善良,好母亲,好皇后!”他看了看笼子中呆若木鸡的人,一双桃花眼盛满悲伤,“这个是我的母亲,她的妹妹,她亲手将自己的妹妹伤害至此,这二十几年来,我从未见过我的母亲,他们都说她死了,但是我从来不相信,今天我终于再次见到她了,可惜她已经不是我年少时的样子了!”
他忽然想到了小时候,他们住在简陋的竹屋里,母亲总是穿着一袭青色的衣裳,和竹子一样的颜色,头上插着一根素色的簪子,亲自教他和弟弟念书,她会在小溪边上洗着他们哥俩的衣服,然后对着他和弟弟温柔的笑,那时他真的觉得那是世间最美丽的笑容。
但是他知道,母亲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拿着一张画像悄悄的哭泣。他知道她不快乐,所有的不快乐都是源于那一张画像。有一次,他偷偷的看了那幅画像,上面画着一个男人。他问过母亲,那是不是他的爹爹,但是娘亲说那不是爹爹,他的爹爹早就死了,说完,她就哭了。他知道,那就是爹爹,他们长得是如此的相像。
直到那一天,有几个人来带走了他和弟弟。那时弟弟还只有三岁,他八岁。他很不想走,拼命的抱着母亲的腰,但是母亲只是说了句:以后要好好照顾弟弟。然后便将他们赶出了门,独自一人将竹门紧闭,任他和弟弟怎么哭喊,她都不开门。他听见她低低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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