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你爱我吗？”女子站在悬崖边上，白色衣裙轻飘飘的，仿似女子下一秒就会被崖洞吞噬
一旁站着的红衣男子已经伤痕累累，衣衫破烂不堪，剑尖着地支撑着身体“爱”一个字，却让男子用尽了力气
女子扬起一丝笑，轻轻的点了点“爱，足以，足以”
“不，不要”男子将手伸向女子，却冷不防的摔在地上，男子抬起头，眼里满是惊慌“不要，不要，你欠我的还没还清，怎么可以？”
“炎，下辈子，再见”说完，女子身体向后倒去，崖底下吹来的风，降低了女子落下的速度，缓缓地，慢慢的
红衣男子睁大眼睛就这样看着女子一点一点的被崖洞吞噬，直至不见
“不要~”男子仰天长啸，声音一点一点的荡漾在崖谷
血，一点一点的滴落，是谁的血？
书毓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崖上发生的一切，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能动，不能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们的脸，
谁？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