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小翠端进来的四菜一汤,就看到兰姨推进来。看着毫无吃相的夏语彤摇了摇头,着哪点像个大家闺秀。要是让外面那些个男人看到还不跌碎一地眼珠子。“晚上准备表演什么节目?我也好提前准备准备。”
出生在香港的夏语彤习惯了香港的快节奏生活,什么都要快,吃饭也是。夏语彤满嘴塞满食物开不了口,连连摆手。含糊不清地说:“晚上没节目。”兰姨挑了挑眉,心疼地从兜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到夏语彤面前说道:“这是昨晚的分成,还有些散碎银子留给你平日花销。等下你让小翠去我房中取。”
夏语彤擦了擦手从桌上抓起银票,哇!居然有一千两这么多。难怪兰姨摆着一张臭脸,活像谁欠他几万两银子似的。夏语彤偷笑着把银子塞进袖兜里:“以后我每隔几天登一次台,时间不定。要看心情!”看到银子她就有动力了,本来想说一个月的。怕是兰姨会拆了她把。
兰姨皱着眉说道:“会不会时间太长了点。”着丫头胆子越来越大,真是越来越欠管教了。
夏语彤摇摇手指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男人都是轻贱的,越是见不到的越是想念。以后我会不定时的登台。让他们模不准时候,这样他们就会天天往咱们这跑。”
兰姨挑了挑眉,着丫头鬼点子还真多。“那好,就依你!还有上次你酿制的那个酒,存储不足了。昨晚卖了不少。你再去酿制些!”可惜着丫头鬼精的很,每次派遣去帮忙的下人都被她赶了出来。
“好,我知道了!”没想到自己酿制的脸本成品都不算的葡萄酒反响也这么好。看来这也是个赚钱的门道。“兰姨,以后的葡萄酒要限量供应。着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值钱了。”说完站起身拉着小翠去后面为了专门储存葡萄酒特地挖的地窖中走去。
忙了一下午,草草吃了晚饭洗漱了一番就早早的赶了小翠去休息。为了不泄露葡萄酒的酿制方法。她连小翠都撵到地窖外面帮她做些琐碎的工作。什么都要自己亲力亲为。一下午呆在地窖里捂得脑袋都有些发胀了。
月兑了外衣钻进已经让小翠提前铺好的被窝里,躺在软软的床褥上舒服极了。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在偷窥她。这种感觉让她不寒而栗!她虽然不会着世上的什么绝世武功,可她在地府时判官在她魂魄里打入的一股仙气。让她的灵觉比这世上的那些绝世高手强多了。她怎么这么倒霉,这次又是哪个混蛋打扰她睡觉。真想抓出来扁成个大猪头。
她实在没法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呼呼大睡,瞌睡虫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无奈的翻身坐起,抓起床前小椅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开口问道:“敢问是哪位英雄好汉?来了就请现身吧!这样被你看着我睡不着。”
四周仍然静悄悄地没有丝毫动静。如果不是异于常人的感知力,夏语彤自己都会觉得是错觉了。‘来人武功很高啊,自己这么强的感知力都只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偷窥却不知道人躲在哪’。夏语彤感觉事情有点怪怪的。昨天晚上来了个莫名其妙的人,调戏自己一番就走了。走的时候好像很匆忙。今天晚上又来一个,跟昨晚那个人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自己到底有什么让人窥视的秘密?应该说贝潋滟到底隐瞒了自己什么?总感觉有一股阴谋的味道围着自己转。应该是跟贝家灭门有关。贝潋滟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会跟外门的人有什么牵扯。难道贝家有什么秘密在贝潋滟身上??
摇了摇头,不想了不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自己也答应要帮贝潋滟洗刷冤屈的,现在正愁找不到什么头绪。就从今晚这个人下手吧。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看了看还是死寂一般。夏语彤说道:“不知道是哪位壮士,既然来了就请出来一见。”夏语彤努力调动灵力,是感知力遍布房间的角角落落。夏语彤猛地抬头看着房顶,就在那。刚才一声沉重些的呼吸被自己捕捉到。是个男人!
“莫非公子喜欢做着梁上君子?”忽地一黑影从房上飘下,落地没有一点声响。想来是轻功极好。来人身穿黑色夜行衣,长发被一根黑色束带紧紧绑在头顶。样貌被一块黑巾挡住看不出张什么样子。
“你是谁?”低沉地声音从黑巾下发出。“天下人都晓得我是贝潋滟!”夏语彤抓起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着,并不看前面的黑衣人。
“你不是贝潋滟。你到底是何人?”夹杂着杀意地声音传出,目光如电射向夏语彤。
夏语彤猜测面前男子的身份,面上却不漏声色的说道:“你如何确定我不是贝潋滟。莫非你以前认识我?”夏语彤试探着。继续说道:“贝潋滟从被贬到现在一直被关在这间青楼中。你说我不是贝潋滟。那你说我是谁。”她既不承认自己是也不说不是。她直觉告诉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是认识贝潋滟的而且关系不浅。
黑衣人紧紧皱着眉头。的确,从潋滟被关在这里开始,他一直在暗处观察她。开始时的确是潋滟。中间有段时间因为办事离开几天,再回来就听说潋滟服毒。但自从潋滟服毒后再醒来感觉这个人都变了。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相貌还是同样的,可性子完全不是。难道是有人暗中偷梁换柱用了易容术偷偷换走了真的潋滟?
在不能确认眼前的人是真正的贝潋滟之前,他不能轻举妄动。如果不是今晚她发现了自己。也许他还会一直潜伏下去。诡异的是他看的出面前的人并不会武功,走路步伐沉重,呼吸不均。显然是个不会武功的平常人,那她是如何发现自己的?
“你是如何发现我的?”黑衣人问道。“女人的感觉是很灵敏的,尤其是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被人偷窥总是有感觉的吧。”夏语彤胡编乱造着,总不能告诉人家自己有灵力吧。着可是自己的底牌。
“贝潋滟左肩头靠后背位置有一块蝴蝶型胎记。”夏语彤挑了挑眉。如若不是知道贝潋滟还是个处子。她都要怀疑眼前的这个人是贝潋滟的相好了。夏语彤沉思,在这种封建的社会。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的除了情人就只有家人了。情人不可能,至于家人…
夏语彤抬头看着黑衣人“你是贝黎轩!”不是问句是肯定句。贝家除了一位四少爷在逃其他人全都已故。除了他不作他人想。
黑衣人没想到全凭自己几句话就猜测到自己的身份,他双手握拳暗暗让内力游遍全身。只要她敢喊自己就先抓住她做人质。
夏语彤像是没有看到全身紧绷的黑衣人,站起身走前几步慢慢地把亵衣领口扯开露出左肩。佛过头发微微侧身让贝黎轩能更仔细的看到肩头后的胎记。
贝黎轩浑身一震,确是潋滟无疑。一把揭掉面上黑巾。黑巾下有一张与贝潋滟有四成相似的面孔。看到张相夏语彤更相信面前的人就是贝潋滟的四哥贝黎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