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皇帝一个约会 第十七章 小鬼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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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彤的父亲是个古代军事爱好者,特别喜欢的就是那些《孙子兵法》《六韬》《百战奇略》等等之类的战略书籍,最爱看的电视就是三国演义,每次看完还评论人家怎么怎么地不真实了。每次夏语彤的母亲都调笑他,说他如果生在古代肯定是一代大谋士。夸的他老爸是笑不拢嘴。夏语彤都被逼着听她父亲跟她讲些行军打仗,战略布局之类的话题。久而久之,夏语彤对那些打仗的事也懂得不少。

她一直都记得父亲曾经跟她说过的一句话,一个国家的皇帝要想稳固自己的政权,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手握兵权的大将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也变相的显示了,兵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

蚂蚁多了能咬死象,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要小看一个小小的兵卒,他们才是掌握着一个国家动向的重要砝码。

贝家垮了,那么贝云鹤掌握的兵权肯定是被陈广宇控制了,夏语彤严肃的说道:“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己的将士。如若没有实权,咱们也只能是空口说白话罢了!”凤天啸眼内精光闪烁,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女子,竟能如此深谋远虑,考虑得如此到位。

“哥哥,咱们贝家世代忠良,保家卫国。父亲守在边关,风餐露宿做了几十年的前锋。如今被奸臣所害,那些将士就无动于衷吗?不是说人都有感情的吗?”。夏语彤不敢直接询问贝黎轩,那父亲以前的那些旧部能不能收为己用。毕竟当朝的三王爷跟八王爷在这坐着。万一以后他们之中谁坐了皇帝,因此猜忌贝家,那样贝家还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样她想起父亲以前跟她讲起雍正皇帝与年羹尧的故事,雍正与年羹尧也算是并肩作战过,年羹尧后任大将军,执掌兵权任天下兵马大元帅,进一等公,着是多大的殊荣。难保雍正不是因为他权利太大,难以掌控才起了杀心。都说伴君如伴虎,皇帝的心是难以琢磨的。

贝黎轩聪慧过人当然明白妹妹所想,心里暗自夸赞妹妹机智过人。她故意表明了一下贝家的忠诚之心,以后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招来杀身之祸。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自然是不能藏拙,他也相信凤天啸与凤天鸣两位王爷是光明磊落之人,不会落井下石。

凤天啸也明白夏语彤所言何意,现在正是逼自己表明态度,心中也不免暗夸着女子机智聪慧,于是说道:“贝家世代忠良,从开国起就辅佐太始皇开疆辟土,贝云鹤大将军更是常年驻守边关,与自己妻儿聚少离多。其衷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夏语彤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经历过好友的背叛,更是让她明白了这句话的真谛。夏语彤装出大受感激的模样,眼内含泪。说道:“三王爷能替我父正名,潋滟甚是感激。当务之急,是联系父亲的旧部,希望他们能明白事理,对父亲还存有一点感恩之心,帮贝家洗刷冤屈。”

众人又将计划严密部署一次,众人分工合作。而夏语彤继续去迎香阁当她的花魁,以掩人耳目。众人聊到天色微亮才纷纷散会,柳羽飞负责把夏语彤送回迎香阁,被夏语彤一阵埋怨。无奈柳羽飞的轻功是最好的,其他人暂时都不适合露面。

凤天啸眼光绰绰地看着离去的夏语彤的背影心中感慨。此女子如果是男儿身不知是福是祸。她太聪明,每次谈问题都能说道点子上,见解独到。文韬武略除了不能带兵打仗,其他更是不在自己之下,隐隐还超出一筹。

柳羽飞把夏语彤送回迎春阁,难得的是这次没再轻佻地调戏她,反而郑重地对前两次的行为向她道歉,着让夏语彤很是不习惯。她还是觉得以前那样的柳羽飞才是真实的。两人抬了几句嘴,果然让柳羽飞又变回原来的吊儿郎当的模样,临走前还轻佻的模了把夏语彤的小下巴,这让夏语彤气的跳脚。

忙活了一夜,又被该死的柳羽飞气得冒烟。夏语彤现在是又困又气,想睡又睡不着。看看外面的天色也快亮了,干脆不睡了。整理了下发髻换了套新衣衫,准备到她的酒坊里看看。葡萄酒一直是她独自在打理,她深深明白独家的含义。在香港因为一个独家代理,要挣破多少头。自己手中的秘方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

夏语彤一边在地窖里忙活自己以后的生存大业,一遍沉思着昨晚的谈话。贝黎轩已经赶赴边关去联系那些忠于贝家的将军们去了,这事急不得,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搞好情报工作。不能时时了解对方的动态,自己就会变成睁眼瞎,这是很要命的事。

自己的那些鬼魂们虽然不怕会暴露,但是他们白天无法见光,只能晚上去探听消息,还是不足的。陈广宇党羽众多,要搜集齐全他们的罪证就需要众多人手。三王爷平时惯是以闲散王爷示人,还被皇帝封了个逍遥王。人手方面缺失不少,看来这方面要多想办法了。

青楼倒是个打探消息的好地方,达官贵人们经常出入的地方,耳鬓厮磨间自然能探听到不少有用的消息。可惜她现在不是自由之身,那个兰姨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怎么才能让兰姨为自己所用倒有些让她难做了。

某夜,丞相府。夜深人静时,本是人们酣然入睡的时间,丞相府的大厅内却是灯火通明。一群人打扮各异,正在探头探脑的商量着什么。在无人察觉的角落,一股肉眼难辨的青烟飘然入内。

“最近那个小丫头可有什么异动?或者跟什么人有过接触?”说话的是一位坐在上首的中年男子。身穿还未来得及月兑下的紫色官服,官服上绣着条金色游鱼,这是丞相官袍的象征。看来这位张相猥琐的中年大叔必是丞相陈广宇无疑了。

站起答话的是一位身穿一身紧身黑衣的中年男子,面相普通,仍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回头看一眼的类型。“报告主上,并无异动。贝潋滟除了那次去莲光寺以外,就再没出过迎春阁的大门。平日里甚少露面也不曾见与何人接触过。”

“丞相大人,下官觉得贝潋滟去莲光寺之事甚是蹊跷。”一位身穿素色长袍的男子起身说道:“先不说那阵诡异的浓雾挡住了侍卫的跟踪,就说她从莲光寺回来就马上撤换了咱们按排在她身边的小翠。着说明她已经有所防备了。”

“夏侍郎,你想太多了吧。”一位面色黝黑,还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的男子起身反驳道:“我以前跟在贝云鹤身边也多次跟着丫头有所接触。这贝潋滟虽说有些小聪明,但从小也是娇生惯养性子娇弱,不见得有此远见。”

夏启元是从开始就跟在陈广宇身边的众多党羽之一,他甚是瞧不起这个五大三粗,看似憨厚老实却满肚子坏水,半路插队的张宝。着张宝本是一乡下种田的乡巴佬,后来随着朝廷征兵跟着仍了锄头跑去当兵了,此人虽说奸猾狡诈,道也有些能耐。立过不大不小几次战功,被贝云鹤带去边关,这人极懂得观颜察色,不久就混成了贝云鹤的心月复。

这次为了绊倒贝云鹤,被丞相陈广宇威逼兼利诱给收买过来,这次事情他也出了不少力气。从贝云鹤手中夺来的兵权,有一些也交到他的手上,一方面是为了稳住他,以免倒打一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此人极懂得见风使舵,逢迎拍马,哄的丞相甚是开心。

夏启元冷哼了一声,正眼都不瞧他一眼,冲着陈广宇拱拱手说道:“还有一个疑点,贝潋滟去莲光寺之后,不知为何小翠竟然昏睡三日,直到她回来方才醒来。不然早就应该来报告此事,联系上贝潋滟前后做做之事。让人也得不防。”

张宝见夏启元如此瞧不起自己,心中怒火甚旺。一拍桌子指着夏启元怒道:“你别长他人志气,那个小丫头根本难等大雅之堂。你说的如此严重,难道是在暗示丞相大人连个小丫头都不如吗?”。

夏启元也是怒火中烧,也指着张宝的鼻子怒喝:“你不要含血喷人,无中生有。你一届莽夫懂得什么,我只是提醒一下丞相大人,不可错漏一次可疑之处。”

不等夏启元说下去,张宝哈哈大笑,说道:“夏启元你个老匹夫,你提醒丞相大人?你是想说丞相大人自己不会判断吗?你这是以下犯上。”

夏启元气的口不能言,指着张宝的手指乱颤,知道自己情急之下用错了词汇,赶忙躬身向丞相请罪,他心里明白陈广宇素来阴险狡诈,猜忌心强。最忌讳的就是下属猜测左右他的心思。张宝在一旁笑得甚是得意。

陈广宇着才悠闲的摆了摆手,站出来做着和事老:“都是自己人,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吵得如此不可开交。,张将军所言不错,只是夏侍郎他不了解贝家丫头的品性所以才如此猜测,终归是为了咱们好。”他既不偏帮这方也不袒护另一方,让两方人不心生委屈。

下属们这么暗自掐架,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样针尖对麦芒的互相牵制,未必不是好事,只要自己能压制住他们,也不怕他们会乱到哪去。万一他们哪天真是团结一心了,还真是最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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