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说出一些有意义的话!”木易楠奚怒目瞪向已傻眼的社长。
“我、我是来邀请南宫和、和你参加晚会的演出的。”
“只有这一个么?!”
“还、还有……”社长背着一背的冷汗,还好脑子转得快:“我是来向南宫道歉并给予鼓励的。”
“你已经道歉了,也已经鼓励了,可以回去了吗?”。
这一次,社长死脑筋了一回:“那参加演出的事……”
“你若再敢跟叶珞提这一事,我不介意动用一次‘木易’这个姓的权利。”
社长一听,猛觉惹了大神,心虚地应诺后鼠窜向门外。
“站住!”木易楠奚叫住社长:“南宫叶珞现在还是不是你们社的成员了?”
“是……”社长迎上了木易楠奚要吃人的眼神,立刻话锋一转:“吗?不,已经不是了!”
“既然这样,你可以走了。”木易楠奚沉声,不再理会社长。
“谢啦,本来还想找机会退社呢。”南宫叶珞拉拉木易楠奚,强笑着。
“别嘴硬了!”看着布满细珠的额头,木易楠奚一阵心动,被南宫叶珞抓住的手反手一用力,横抱住了南宫叶珞:“给我去医务室躺着!你的成绩不会因一节课而掉下去的。”
南宫叶珞心中一窒,赧然所在木易楠奚胸前,不表一言一态。
这,也许就是恋爱的味道吧。迟到了近两年的味道,不知何时又要离去。
南宫叶珞一个人在医务室躺了一节课,确切说是和天花板互瞪了一节课。
那位医务室的老师居然说恐怕会伤到肾!硬把南宫叶珞扣下一节课。结果不过十分钟,疼痛感就减少了,半节课过去已经可以去跳恰恰了。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吓死人不偿命啊。
下课铃声欢快地响起,南宫叶珞的视线离开了天花板。
环视四周,没人……溜!
这哪是在医务室休息啊,完全就是监狱啊!可“越狱者”刚下床,医务室的老师幽灵一般出现了。
对于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南宫叶珞倒抽着凉气,眨着大眼睛说不出话。
“你起来了?确定不同去医院检查?”对方先开口了。
“不用,不用!”南宫叶珞赶紧接下话:“我已经好了,谢谢老师关心。”
“那好吧。要是有任何不正常就要立刻去医院检查,知道吗?”。
“知道,知道。肾是个有用的东西!”有和医务室的老师扯了几句,南宫叶珞轻跳着出了医务室。
一出医务室,南宫叶珞又被人截住了。
“已经没事了?”是木易楠奚。
“嗯,没事了。”南宫叶珞微笑道:“刚上课讲了些什么?”
“马克思。”木易楠奚不由轻笑:“你最讨厌的。”
“呼——”南宫叶珞松了口气:“看来我还赚了呢。”
“重点我已经给你在书上画出来了。”木易楠奚同南宫叶珞并肩回教室:“要背的我也做了记号。”
南宫叶珞低头道谢,心中有些甜蜜,也有些苦涩。
回到座位,桌面上很干净,只有一本《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
将书收入课桌时,南宫叶珞忍不住翻了起来,可翻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木易楠奚惯用的符号,不解地细读了几段。是没映像的。但上面有重点符号,而且是她惯用的符号!
原来如此,木易楠奚特地用了南宫叶珞习惯用的符号,给她的书画了重点。
南宫叶珞不知该扬起嘴角还是该皱紧眉头,扔发臭垃圾般的将书甩进桌肚。然后书和桌子撞出了响亮的声音,随后引来了紧张的木易楠奚。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木易楠奚架着南宫叶珞的双肩上下打量。
“没有,让你担心了。只是放书时重了些,是书撞上桌子了。”南宫叶珞心虚地解释着,心中呐喊:不要再这么关心我!我会产生依赖的,如果不想我以后承受无尽的痛苦,就不要再这么紧张我了!自然地松开木易楠奚的双手,拍拍他:“你去吧,快上课了,我没关系的,放心啦。”
“那……”木易楠奚犹豫着再次打量了会儿南宫叶珞:“好吧。要是有哪儿不舒服,要立刻说出来,知道吗?”。
“知道了。”南宫叶珞郑重点头,然后凡事轻手轻脚了起来。
在互相紧张中,一天终于过去了。与木易楠奚一同走到校门口后,南宫叶珞道了声“再见”,就钻进了自家的车子。
木易家的四所学校坐落在g市正中心,所以到木易、南宫两家的路程是差不多的。南宫叶珞又在车中睡着了,但这一次被手机铃声叫醒了。铃声是《もらい泣き》。
南宫叶珞听着音乐发呆,最后被司机拉回了神。
“我就知道你又睡着了。”手机那边传来了木易楠奚的声音:“打起精神,做完作业再说,别再到了凌晨才睡。”
“嗯,你也是。快去吃饭吧,别让伯父、伯母久等。”南宫叶珞垂眸应下。
“那好,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拜拜,明天见。”
“再见。”然后切断电话,南宫叶珞知道若是她不挂,木易楠奚就不会挂。
“小姐,您和木易少爷的感情真好呢。”双鬓已泛白的司机和蔼打趣:“木易少爷可比您自己都关心您!”
南宫叶珞怔怔地看着自家爷爷一般的司机。司机是南宫叶珞好几年前去医院时认识的,那时他正在为他的外孙四处筹钱,准备做手术。女孩的父母早亡,爷孙两相依为命。南宫叶珞一时心软,给了他一笔钱。手术很顺利,女孩已康复,现在在幼安小学读三年级,而他则留下当南宫叶珞的专属司机。
南宫叶珞很尊重这位老人。他说,虽然这钱是南宫家的,但救他孙女的是南宫叶珞,所以只为南宫叶珞一人效命。
南宫叶珞看着他在自己身边,总觉得多了一位亲人,更多了一位可倾吐心事的朋友。她叫他:文叔。
“感情再好,迟早也会分开的。”南宫叶珞幽然开口:“关心,不代表什么。”
文叔不解地看着南宫叶珞,刚才的话,飘然地恍若是幻听,但小姐的脸上,的的确确有一层忧伤。
文叔心中不禁苦涩:“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