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不见君倾心 白云天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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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可真是有够忙的不如不见君倾心章节!”邺镜推门而入,笑望着坐在软榻上单手抚额微阖的人。

邺阎睁眼,眉眼间有了一丝笑意。

“七弟的嘴上功夫似乎并没有随着这几年在大启‘磨炼’而减去丝毫啊!”

“皇兄说的极是,臣弟的这张嘴可算是臣弟的看家本领,自然是如此。”邺镜立在原地。

“七弟当真是说得。来人--赐座。”

早候在一旁的裕广听言,手快连带了两把椅子。

“双含原来也在这里。”邺镜有些惊讶,他可没注意到她。

“七哥。”双含诺诺的应了声。心里不禁有些雀跃。虽然、刚开始他并未注意到她的存在。可她不介意。

“呵呵,几年不见了。想不到当初还爱哭鼻子的小女孩转眼间就成如花似玉的姑娘了。”

他一如既往的笑,平白的显现出了一丝阴柔的美。

“皇兄,你这皇宫可都是吃的什么东西?赶明儿臣弟也来吃几天,看是不是把臣弟给喂的跟双含一个样。”

“如此正好,朕正嫌宫里冷清的很。”邺阎心知他是在说笑,也就把话给接了下去。

双含也插不上什么话。“臣妹诸有不便,先行告退。”

裕广一直候在门外,刚才一心随着七王爷来,奴才缘故,也就候在了门外,裕广正与一心攀谈。双含就出来了。

“奴才(婢)参见公主,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

“一心!”双含有些欣喜。“你不会是追随我来的吧?”

“公主说的是,奴婢只是想公主不要为了奴婢而做傻事。”她眉眼低的有些低。“一心,你陪本公主走走。”双含正言,这外人眼里,她的仪态还是得摆足了,可莫让人看了笑话说宫里的主子规矩还是缺少些。

“裕公公,你也回吧!”

“奴才领命!”到底是懂得见风使舵的人。片刻就离的远远。

“一心,快起来!”双含去扶她,眉眼间洋溢着喜色。

“谢公主。公主切记乃身份尊贵的人,日后万不可做这有辱身份的事。”她说的低声下气,言语里却有着份不容违抗的味道。

双含不听,硬拉着她一道走。

“一心,你可以不用去史女房了。”

两人停在了一株娥屮花旁。

一心听得明白。“公主大恩,奴婢不知如何报答。”佯装就要跪下。

“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了不让跪的?”双含有些生气,虚扶了她一把。

“让公主见笑,奴婢谨记!”

双含这才满意的笑了。“一心,你才回来一天不到,就被皇兄指到史女房,可是做错了什么?”

“……”摇头。

“不对,你这么个聪明又乖巧的人,岂会落下什么把柄给人晓得了去?”

双含绕着一心转圈,嘴里念念有词。

“你做事向来小心翼翼,岂会让人晓得什么把柄?不可能。”

一心快被给绕晕了,出言:“公主,您再转,奴婢可就得晕了去了。”

她本不是个爱说笑打趣的人,如今这话,双含听得“扑嗤”笑出声来。

“好好好,那我不转了。上我隅宫瞧瞧去,我还有不懂的针线活儿问你呢!”

一心点了点头,面上是喜悦的,可是,总感觉有什么不妥。

晃了晃思绪,罢了罢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七弟,你在大启这几年,可是寻出什么来?”邺阎喝了口才端上来的茶问。

“……”邺镜呶了呶嘴吹茶上浮起的茶末,似乎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

“哪个狗奴才泡的茶?沾了这么些茶末?”邺阎发怒。“来人。”

裕广早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听到叫声,心知是皇上发怒了。急忙的冲了进去。

这几日,皇上发怒的反常不如不见君倾心章节。连他也跟着提心吊胆,就怕一个不是,给惹着圣上不满。

“奴才在,皇上吩咐!”

“砰--”邺阎将茶杯丢了过去,还差了些距离,不然,他可得被烫伤了。

“今日是哪个值事的泡的茶?”

“回皇上,是皇长宫女给陛下做的长青叶,说是七天后才能泡来品。今个儿,正是第七日。”他说的一身是汗。就盼望着主子能熄气。

“说下去!”这回该是邺镜问了,他倒想知道后面的事。

“回王爷,茶是奴才所泡,可不知为何,这茶泡来,就有茶末浮在上面,奴才怎样挑,可奈就是挑不全。”七王爷在笑,也就是对他的回答还满意,是否今个儿就完事了?

“没了?”邺镜笑的愈发妖冶。

“没了。”裕广双腿跪得发麻,却也不敢动分毫。

“嗯。”他点头。“那就下去吧!”

“喳!”

待人退下不见了影,邺阎才问“可是问完了?”他微微一笑看着他。

“嗯。”邺镜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呵呵,果真是好茶。臣弟品过这么多茗,倒还真不知还有种叫‘长青叶’的,有意思,有意思啊!”放下茶杯,轻鼓起掌来。

“是有意思!”邺阎又品了口。“朕身边的人,个个不凡。这茶,还只是她拿手的一个。”

“只是一个?”邺镜重复着说。“她还有更拿手的不成?”

邺阎轻笑,“七弟是不是该说说大启的事了?”一笔带过的毫无痕迹。仿佛刚才茶叶一事只是个插曲般。

他失笑。“皇兄还是想想怎么处理女监品母一死之事的好。”

“果真是嘴上不饶人!”

“皇兄说笑了!臣弟不敢当。”

邺阎起身,取了份奏折来看。不再理会他。

半晌。

“瞧瞧,这折子,又是有关女监品母一死之事的。”邺阎懊恼。这些个人,平日里,纸上谈兵到行,真要是紧要关头,个个是饭桶!

“哦~都说了些什么?”

“还能有什么?无非是什么品母之事,应当向大启道歉,以免两国兵戎相见,有伤和气之类的话语。”为什么朝庭就没有一个可以办事可靠的人?个个是饭桶,要来有什么用?

“四哥呢?怎么看?”邺镜挑重点问。

“还能怎么看?眼下连个影也没有,八成躲哪悠载去了。”想到这,邺阎气急攻心。连朝政王都没有的办法,何况其他人?就是他,也想不出什么法子。

若是道歉,那珠邺面子何存?他的尊严哪里放?想当初大启可是归附珠邺,岂能向区区小国道歉?

若是兵戎相见,两国人民必定遭生灵涂碳。

“皇兄不是说身边人个个不凡?想必往日难登殿堂之人,也未尝不可?”他的话,可谓一箭双雕。

若是身边人真能解决这件棘手的事,不也证明他用人的眼光?还能更加效忠于他?

“七弟,玩笑可不是这样开的。朝政上的事,岂能容女子插手涉足?”邺阎否认。笑话,堂堂珠邺没人了么?一个不行还下一个人。

“皇兄应是知道臣弟有没有说谎。”他笑。

他也笑。

“罢,还是说说你的事吧!”邺阎上前。“今个儿进宫,可是有什么事儿?”

他眉眼有了一丝惊讶。笑容愈发的浓烈起来。

“皇兄有怎知臣弟有事?难道无事也不能进宫看望母后?”

“七弟。”邺阎叫了声,眼岬微阖。端起已经冷却了的茶水轻微的摇头:“无事不登三宝殿。别人不了解你,朕,可是详细的很!”的确,他了解他,如双含所说,他们打小就一起生活,亲兄弟,心有灵曦,真的不足为过。

“呵呵!皇兄说的没错。不过……”他有些迷茫了,“刚才想说的事,才发现,已没了这个必要!”

是啊,他真的没必要说了。皇兄对她,对慕一心,他看的出,总是夹杂着一丝情感的。的确是不一样的。皇兄从不会以貌取人。

心里竟感觉到了一丝苦味。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而苦?为什么要苦?可不可以不苦?“当真是没有必要?还是不想说?”

“皇兄,你这是在逼臣弟说呢?还是什么?”

“哈哈哈哈!”邺阎听着有些可笑。他算是逼他了么?“七弟不想说得事只怕是朕也无可奈何啊!”

“嗯不如不见君倾心章节。”

………

“皇上!”眼送着双含公主与慕一心刚走,欲广后脚就推了门进御书房。

“何事?”他刚从自家七弟那吃了个哑巴亏,现下有人及时出来给他解围,他当然的顺势下台了。

他是皇上,一国之君,这王者姿态自是不能太难看。

“回皇上,太后听说七王爷已经进宫多时,已经嘱人来让七王爷去看看。”“哦?”邺镜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到欲广身旁。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过去干什么?一个太监?

“本王可是得留在宫里用膳的,你替本王回了太后,本王待会再去!”

“喳!”

“皇兄,大启那里,你还没有想到对策?对不对?”直到欲广出去,邺镜的脸色才变了下来。不像以往,笑脸迎人。

“七弟,刚才、可是谁说什么来着?”邺阎走到案几前取了支毛笔,不知道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别人不知道我的性子,皇兄难道会不知道吗?”。邺镜笑着。

老实说,他的笑,真的是魅惑人心的紧。

邺阎心里是这么想的!

“呵!”他轻笑。“七弟,有人曾给朕画了幅画。你猜怎么着?”他问他。

“怎么着?”他有些好奇了些。

“朕夸奖她一手丹青可谓是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说到这里不禁有些骄傲起来。

就像是、他小时候读书一样,受到父皇夸奖了。整个身心都是满足!

“还有呢?”他接着问。想必皇兄刚才说的并不是重点。他是这样认为的。

“还有……画得是位男子。”他说到这里,眉眼有些黯淡。

或许连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言辞。邺镜却注意到了,只怕是那个‘他’不是别人。

“不过。”他脸上又换上了微笑。

他是这么优雅。伤心的优雅,难过的优雅,笑的优雅。做人的姿态也是优雅。“她说,画上的男子是小时候听女乃女乃讲故事时,说的最多的兰陵王!”

“兰陵王?”邺镜低头沉思!他怎么就没有听过这样的故事?

“对。兰陵王。据说因为面相太柔美不足威赫敌人,每每打仗都要戴上狰狞的面具。最著名的一次是救援洛阳,他带领五百骑士,冲过周军重重包围,突入洛阳城下,城上齐兵认不出谁来了,怀疑是敌人的计谋,兰陵王摘下盔胄示之以面容,城上军心大振,很快敌人被迫撤走。”

“听着怎么像是妖精样的人?”邺镜有些玩笑。

“七弟,你与我,四弟,三弟从小就是读着兵书长大的。可忘记?”

“自是没忘。”他答的口夸快。正中邺阎下怀。

无辜的邺镜,只怕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掉进圈套了。

“七弟!”邺阎不知何时已经走到邺镜身边,他右手搭上他的右肩。说:“几个人中,也就只有你日子过的舒坦些。几年来,你游山玩水。其实朕是知道的,你并不是玩那么简单。你的心思、朕最了解不过。所以……”

“所以皇兄想让臣弟当‘兰陵王’。”他有些生气,却又不敢表露的太出来。“怎么?皇兄也是认为臣弟长的像女子那般?”他轻轻的推开搭在他肩上的手。度着小步。

“七弟!朕从没有这么想过。”他有些急了。

“那是怎么想的?”他反问。

“朕是想让你也立立功!赌赌朝中人的嘴。七弟,你知不知道?母后为了这事替你操多少心?”他并没有撒谎,至少这点是真的。

“好!”他答应了。“不过……”

“不过什么?”他追问。

“我要皇兄赐我一个行军的……”

“行军的什么?”只要他肯答应就是好事。

“女人!”他从腰间缓缓抽出锦扇。

“没问题!不要说一个,十个一百个也是行的。”男人嘛,生理需要。正常,正常!

想到这里。他竟笑的如此快乐。

印象中记得没错的话,自己的这位弟弟只怕从不近才对。难道是在大启待了这么久的缘故而……

“我只要一个就够了。”他转过身说。“只怕皇兄不给怎么办?”

“除了朕的嫔妃外,朕都能给。”笑话,若是给了自己的妃子,那不是戴绿帽子了么?

天下人若是知道,岂不是笑话他这一国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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