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聂愔 第五十五章 无题(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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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愔不止一次的想,假如萧璨再专情一点,他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又或者她不要那么爱他,或者就没有这许多的无奈。

“一生一世一双人”,连写出这样美丽句子的容若不也先后爱过三个女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位战士得胜回朝,封侯拜相以后就真的不会是另外一个薛仁贵?

世间女子多痴情,男子多薄幸,“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聂愔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萧璨,披着长长的睡衣坐在窗台上,散落肩头的长发随风飞扬着,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聂愔看着院中的老槐树,有种一跃而下的冲动,然而这区区的两层楼对她毫无威胁,拜自身恐怖的恢复力所赐,她想死都没那么容易。

跃下窗台,聂愔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就这么在萧璨的怀里窝成一团,然而这并不能温暖她,她仰起头,和着月光轻吻着萧璨形状良好的上颚,和闭眼假寐的萧璨一起沉沦在这无边的月色里。

只是这样的结合早没了起初的诗情画意。

在三年前,大概连聂愔都没有想到,在萧家最让她留恋的竟然会是萧父。这个老人年轻时是名震全国的越战英雄,盛年时是位高权重的封疆大吏,退居二线以后的他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丝和蔼,陪着他惯有的睿智,他轻易的获得了聂愔的尊敬和爱戴。

清晨,聂愔做了萧父最喜爱的蔬菜汁和豆饼,她坐下和萧父一起吃早餐,明显是常客了。

萧父对着聂愔眨眨眼,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在萧家留宿,不过面对萧父的调侃,聂愔还是很不好意思,整个人都埋到漂亮的红瓷碗里。

“早!”萧璨下了楼,及耳的短发泛着水汽,明显是刚洗了澡。

桌子上没有他的碗,他也并不介意,自己去厨房盛了粥坐在聂愔身边,他端起来喝了一口,在众人以为他不会开口时他说:“我们下个月要举行婚礼,父亲你得准备了。”

这是公开表示安慰么,聂愔想着,不过这并不是她要的,她只是希望萧璨不要再让丁琪介入进来而已,爱没有了要婚姻干嘛?然而她也无话可以反驳。

“好好,我说今天怎么喜鹊登门了呢。”

气氛很是热烈的吃了早餐,萧父带着棋盘去找同样是臭棋篓子的郭老,将空间留给即将是夫妻的二人。

“这么早就整理房间?”

萧璨说的是聂愔将所有丁琪带来的东西收走的事。

这种事情不是聂愔第一次做,现实的状况是她收完后去出任务时丁琪总能不知不觉的留下许多东西,占领萧璨的房间,而聂愔只能一收再收。

“怎么,不乐意?”

“那会,下次我和你一起收,免得劳动你的大驾不是。”

聂愔任由他拢着腰,将洗净的盘子递给他,半真半假的说:“等我那一天不想整理了,也许那时你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了。”

萧璨不喜欢聂愔这种说话的语气,他下巴枕在聂愔肩上,一面用抹布擦净盘子上的水汽,一面说:“怎么会烦,别说房间,便是我也由你处置。”说完轻含住聂愔的耳垂,聂愔打了个冷颤,放下盘子,狠狠咬住萧璨的肩膀。她低估了自己牙齿的坚硬程度,不过一秒的时间就见了血,不过血的滋味并没有使她顿住,她幽幽说道:“我有时候真想杀了你,免得担心你将来会背叛我们的爱情。”

“怎么办,我也想这么做,这样你就完全属于我一个人了——”不用再计较什么你究竟有多爱我的问题了。

大概越是纯粹的感情越是有变态的倾向吧。

“不要再让丁琪过来了,好么?”

声音小到几不可闻,这是聂愔第一次在萧璨面前示弱,然而回答她的不过是萧璨越发心急的亲吻。

自从他们踏出那一步,就再没有认真的谈过话,遇到什么问题总是不知不觉的滚到床上,聂愔心底不停的浮现疑问,这样的他们是占有欲在作祟还是真的有传说中的爱情。

萧璨出门时已经是正午了,做好晚饭存在可以改变温度的冰箱里,聂愔往佣兵工会走去,这是她和萧璨的默契。萧璨今天带队离开,那么基地的保卫和运转就交给聂愔。

聂愔的座驾是萧璨的最爱,2012年最新款法拉利,,基地平稳下来他才舍得把车子开了出来。

可以变装的敞篷跑车,火红的车身,全手工的小牛皮座椅,完美的驱动系统,全力奔跑的速度可以媲美f1方程式赛车车手舒马赫的座驾的速度。

不过聂愔最喜欢它的原因是这两两座的车子目前只有她和萧璨坐过。有时候人还不如东西。

当年的佣兵工会还是那么破败的两层小楼,不过它的周围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四大家族和政府在它的周围建立起整齐的街道和楼宇,全木的材质,高达二十层的摩天大楼。聂愔常常觉得自己没有远见,当时应该把周围的地基买下一些,自己也就赚个盆满钵满了。

聂愔随着红绿灯听下了车子,维持交通的是一群带着红袖套的半大孩子,由基地里面十所小学的孩子轮换。

三年前将河水引入后引发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上游被丧尸污染,有十分之一的人因为水里面蕴含的病毒而变为丧尸或因丧尸而死,不过幸运的是从那之后,基地里面的人似乎对丧尸有了免疫,除了被高阶的丧尸伤到,否则不易感染。但是人口的锐减是肯定的,于是被保护在羽翼之下的孩子们也开始在基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时,比如巡逻、比如指挥日益烦乱的交通。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和丧尸的对战中基地存活下来,不过丧尸也不是吃素的,它们转移到其他基地,成为了这次萧璨需要消灭的目标。

聂愔没有直接进入公会,而是进入了旁边的天玄宗大堂。整个基地在三年里变化最大的要数天玄宗了,从一开始的聊聊几人发展到整个基地都是天玄宗的预备役的程度,陈玄居功至伟。

二层小楼,在一楼登记,迈过二楼楼梯后大家见到的不是熟悉之极的砖石,而是一个桃源一样的空间,这就是聂愔被征用了的那个手镯空间。

这个空间方圆百里,遍布洪荒古物。凭借这些古物,天玄宗在三年里打造出四个金丹和一大批筑基、练气的弟子,眼前拦住聂愔的这个弟子聂愔觉得有些眼生,高扬的下巴散发着不可一世的傲气。只听她到:“那里来的野人,不知道天玄的规矩么,到解剑石前还不收起武器,在天玄境内肆意杀害生灵,可知罪。”

聂愔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猎物和在滴血的灵光剑,有点尴尬。进了空间,想起好久不见的田蕊欣,她打了点猎物,只是没想到在这里被抓包。

“你是谁?”

“我是天玄的三代弟子,你又是谁?”

聂愔想想也是,自己经常去做任务,有大概半年没有回宗派,被问也是应该的。

“我是聂愔,可以进去了么?”

“凭你是谁,在天玄境内杀生就该关入思过崖。”说着举剑刺来,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已经是筑基中期,难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你道聂愔为何如此想,原来同阶级的修士可以看穿对方的修为,高阶修士才可以释放威压,聂愔也属筑基,自然没有办法对同样筑基的她释放威压。在这弟子看来这人修为即低还在山门内行凶,是她获取门派贡献度的时候了。

不过显然聂愔此刻的没有逗弄她的兴致,而且帮派里面有明文规定,凡是能进入空间的人可以凭本事猎杀妖兽赚取灵石,毕竟空间里面比基地外要安全许多,所以眼前的人是没有必要怪罪于她的,至于说解剑一事,作为长老之一的她是可以直接进入的。

眼前这人真的不知道悬挂在宗派大厅里面的十长老么?

这是每个新人才入宗都必须要参观了解的啊。

不过话说回来,聂愔最主要的缘故是看不惯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她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林纾,不过不仅是气质,聂愔仔细观察了一下,连五官长相都有点雷同。

今天是黑色星期五么,聂愔想着,直接用藤蔓绑住面前的这个三代弟子,头朝下吊在树上,径自扬长而去,在筑基期还是没人是聂愔的对手啊。

不过眼前的这个弟子还是有几分机灵的,在被绑住的情况下还能放出信号弹,只听她说:

“你等着,师尊就要过来了,你是插翅难逃!”

“好,我等着!”

聂愔席地而坐,心里面多了丝郁闷,用自己的东西还要被人说三倒似,不过话说回来,她不记得近期他们的宗派有人筑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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