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快放开我!”开仁又开始挣扎,无奈天宇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怎么挣都挣不月兑。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就干脆一点直说了,你可以选择做我的女人!”天宇面无羞赧之色。
“什么!”开仁听到这句话简直要跳脚了,可是她仍旧强忍着,咬着牙关说:“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男人!”
天宇露出了笑脸,这个猎物,他选得果然没有错,也只有她如此大胆敢提出这么颇具建设性的问题。
“做我的女人,不会让你吃亏的!”天宇似乎像在安慰她。
“别做白日梦了!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我是花——开——仁!”开仁坚定地说着。
“你宁肯和实验室里的那个男人暗搞,也不肯做我光天化日下的女人吗?”。天宇似乎有些气恼。
实验室这三个字如同当头棒喝,一下子击醒了开仁,开仁的腿软了一下:“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你的?是米琪,是吗?”。
“要知道这种事并不难,只是我不明白,你宁肯跟一个比自己大五岁的男人做那么疯狂的事,也不肯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究竟是为什么?我有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天宇质问着开仁。
“比自己大五岁”?原来那个男生比自己大五岁,这是她在事隔一年之后得到的第二条关于那个男生的消息——还是从凌天宇这么霸道的人口中得到的消息。这么说,凌天宇不但知道实验室中发生的事,而且他还极有可能知道那个男生究竟是谁。下意识地,开仁问了一句:“你知道那个男生?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天宇的火气更大了,这个女生究竟了不了解现在是什么状况,他在生气耶!可是她,她这是什么表现,一直唱反调不说,现在居然跟他打听另一个男人的消息,她的脑袋是不是短路了?她对那个男人就那么念念不忘吗?那么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他到底算个什么?天宇越想越来气,“那个男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说着,用手捏起开仁的下巴,长舌带着霸道席卷而入,开仁措“口”不及,口中的津液被天宇大量地吸吮着。
愤怒、羞辱夹杂着委屈,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开仁的小脸上滚落下来,流进了天宇的口中,咸咸的、涩涩的。天宇一时呆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以前的那些女人主动讨好他都来不及,她们巴不得能够亲吻到他,可是天宇从第一次接触女人开始,就从来不与女人嘴对嘴接吻,他本能地从内心感到厌恶,他甚至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有想要亲吻一个女人的冲动,直到遇到了花开仁——那翘起的小嘴儿总好像是在向他邀宠,不摘下那颗“樱桃”,他的心反而会痒痒的。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面对自己,就更别说面对一个被他弄哭了的女人。女人的眼泪,他以前有见过,可是他从来没有因为女人的眼泪感觉这么心慌过。怎么哄女人呢?他不会呀!在此之前,他的头脑中没有人为他灌输过女人是用来疼的概念,除了女人只是猎物。
“花开仁,是我弄痛你了吗?你别哭呀!我——,我——,谁让你总在我面前提那个男人了!”凌天宇居然找了个这么蹩脚的理由来为自己开月兑。
开仁不理他,继续哭。受了委屈不哭出来会得内伤的,这口气她怎么能凭他这么几句话就消下去。
“花开仁,如果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对你!”凌天宇似乎并没有后悔,只不过被她哭得无可奈何才说了这样的软话。
“我不可能做你的女人,我也不会和你有任何关系!”开仁说完这些话,挣月兑天宇的手,冲出了寝室,门被重重地关了上去,只留下了凌天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