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仁挣扎着转过了身,凌天宇那张潇洒不羁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出场都搞那么大的噱头,不卖弄他会死呀?还好她的心脏有够强壮,不然,这么三番五次地折腾,她连打120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的小开仁,有没有想我呀!”凌天宇抱着开仁的手还是不肯放开,坏坏地盯着开仁。
“你,你不是离开承前了吗?怎么会——”开仁有些语塞。
“你就那么想让我离开承前吗?”。问这话的天宇眼中闪过一丝忧伤。
开仁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听说你是偷跑过来念承前的,你爸是不是不同意你读这所三流学校?”开仁从同学的角度关切地问。
天宇的眼里露出喜色:“呵呵,你还是关心我的,是吗?我就知道你不舍得让我走。”边说边紧紧地搂着开仁。
开仁几乎喘不过气来,“你放开我——”
天宇不放手,反而搂得更紧,俯在开仁肩头,喃喃着,像是说给开仁听,又像是在自语:“开仁,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好吗?就一会儿。”开仁感觉得出,此时的凌天宇更像是一个受了伤来寻求安慰的孩子。“我这次真的要离开了,开仁!”开仁吃惊了一下,听到肩头上的声音又响起来:“我不想去国外读书,也不想接受那该死的课程,可是,我别无选择!”虽然开仁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却突然有些可怜起天宇来,她用手轻轻地在天宇的肩头拍了又拍,就像当年哄她入睡的妈妈那般。
“你会一直想着我吧!”刚才还一副小绵羊模样的天宇,态度一百八十度大逆转,眼睛里又露出闪闪的灵光。
“啊——”开仁心想,你这表情变化,也忒快了点吧。
“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你不许移情别恋,你要一直等着我,等我回来——”
不等天宇说完,开仁打断他:“你就好好读你的书吧,我的事情你不必操心啦!”
“哼!难道你想趁机红杏出墙,给我戴绿帽子吗?”。
这个男人怎么说话呢,她花开仁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哪来的红杏出墙之说,搞得好像她有多不检点似的。她没好气地说:“哼!我愿意跟谁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你算我什么人,这么不讲理!”
“你——,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乖乖地等着我回来!”说着,天宇不由分说地将唇落下,开仁来不及反应,一团柔软已霸道地入侵。
她使劲地用手捶着天宇,唉,都怪自己一时心软,居然会同情一只猛兽,现在好了,把自己搞得如此被动。花开仁呀花开仁,你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呢?你以为你自己是驯兽师,可以把猛兽驯得服服贴贴?即便你真的是优秀的驯兽师,也无法避免猛兽的兽性大发呀!
凌天宇的吻由狂热霸道到缠绵细腻,开仁只觉得力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到了最后,开仁几乎是瘫软在天宇的怀中,只能够微微地娇喘着。看着被自己吻到没了力气的开仁,征服的快感在天宇的心中扩大开来。
开仁的胸脯急速地起伏着,一条明晃晃的链子从脖颈中滑出来。眼尖的天宇一把将链子扯了下来,“这个送给我做纪念!”
开仁急了,忙伸出手去抢,这个凌天宇他要什么不好,偏偏想拿走开仁最珍贵的宝贝。这条项链本来还有一枚挂坠的,可是自从在小学发生了早恋门那件事之后,她的挂坠不翼而飞,这也是她为什么想知道在实验室中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的原因,她只是想问问他,是否见过她的挂坠。
“请你还给我!这是我妈妈留给我最后的遗物。”开仁伸出手。
“是遗物吗?”。
“嗯!”开仁以为她如此说,天宇便会同情她把链子还给她,可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地,天宇说:“那就更好了!等我回来,我会亲手把它还给你!”
“不行,快把它还给我!”开仁跳着脚,想要把项链取回来。天宇迅速地将项链揣到自己上衣的口袋里,顺手把一个东西塞到开仁手里,“里面有我的号码,记得开机,我会每天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