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烟跪在地上抬起了头,朗朗一笑,似乎抗旨的不是她,这件事也与她无关。道:“皇上,这烟花虽然短暂,但,它不是灿烂过吗?敢问这历代皇帝哪有一个曾统治几百年?几千年?不,每个皇帝都一样,不过统治个几十年罢了。这烟花的灿烂就是您统治的辉煌!虽然短暂,但是却能永远留在百姓心中啊。”慕烟‘恰到好处’地放大了声音。让所有的人都听得到。哼哼。自己的这番话是在夸皇帝。要是皇帝还敢治自己的罪的话,那岂不是在暗示着他统治不当?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慕烟的胆量和随机应变。皇帝收起了脸上的不悦,换上了和蔼的笑脸,问:“你是谁?”
所有人也想迫切的知道慕烟的名字,且还有个别皇族想让自己的儿子与慕烟喜结连理,希望慕烟还没嫁的人不在少数。
赫连逸看着对慕烟不利的情形被慕烟转化得有利,微微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但是迅速闪过了一丝丝的疑惑,慕烟怎会转变如此之大。
杜羽墨气愤地绞了绞手帕,可恶!这慕烟真是有两下子,难怪逸会对她处处容忍!不!逸是自己的一切。自己绝对不会让慕烟那个傻子抢走的!要是慕烟走到了杜羽墨在想怎么的话,绝对会说:‘靠!什么容忍?!那是威逼!威逼啊!’
慕烟那薄薄的唇瓣轻轻一启:“慕烟。”此言一出,犹如重磅炸弹投向了毫无波澜的平静湖面,引起的波澜可想而知。
如果说皇上刚刚是惊讶,那么现在则是震惊。什么!那个天下皆知的傻子慕烟竟是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
皇后听到了‘慕烟’二字时,脸上迅速闪过了疑惑和失望。怎么回事?难道是下手不够狠?当年真是应该毒死她!哼哼,死过一次的人应该是不会怕再死一次了吧?眼中蹿过了浓重的毒辣。
不过只是一瞬间罢了。而赫连逸却清楚地看见了。略微皱了皱眉,起身走至慕烟身旁,将慕烟拉了起来,眼神冰冷地射向了皇后,却对着皇上说:“父皇,母后可是冤枉了本王‘的’烟儿的一片好心?”赫连逸刻意在‘的’这个字加重了声音。
不知者会以为赫连逸对慕烟一往情深,这知道的嘛,却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后。因为皇后非常清楚地知道,要是自己对慕烟下了手,那么赫连逸绝对会跟自己没完。
赫连逸的这一举动没有引起了皇上的不悦,到是笑了笑。对着皇后道:“皇后,让太子妃与逸王及其王妃上来吧!”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而那些人听见后神色各异,甚至是当场皱起了眉头,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慕烟看了觉得很奇怪,想问是怎么回事,但碍于是在那么公众的场合,也就没有问了。
杜羽墨咬牙切齿地看着赫连逸与慕烟,但是她现在不能让自己的心绪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将气愤,嫉妒等压入心底。再次微笑了起来。恢复了那与她身份相等的‘贤淑、端庄’。
赫连逸与慕烟先行走进了那个小亭子。杜羽墨随后就到了。赫连逸与慕烟坐在了离皇上与皇后各有一个椅子距离的椅子上,而杜羽墨坐在了赫连逸旁边,也就是坐在了皇上与赫连逸的中间。杜羽墨压下心中因为坐在心爱的人旁边而感到的高兴。免得被旁人看出什么端倪。
皇上对着皇后说:“开始吧。”
慕烟一脸的疑惑。就在这时,皇后一脸的心领神会,对着慕烟和杜羽墨二人说:“你们二人认为,**之首应怎样处理**?”
杜羽墨不假思索,直接就说:“自然是以德服人。”
皇后听了点了点头,皇上也是一般态度。慕烟本来也想说‘以德服人’,但是自己的答案与杜羽墨的一样,未免落人口实,那自己就来掺杂个截然相反的说法进去,这样应该会比杜羽墨的答案好了一些。
“我认为,应该是一同处理**才更为妥当。”慕烟冒出了这么一句一鸣惊人的话。
皇上和皇后街是一脸的惊奇,这是什么答案?慕烟的语气刚刚好可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众人皆是一脸的诧异。
赫连逸勾起了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容看着慕烟,果然她的答案就是与众不同。看来她任务完成得不错。
杜羽墨发现了赫连逸看着慕烟消失,差点就拍桌而起。但是,自己现在是以太子妃的身份坐在这里的。不可以失态!吸了一大口气才渐渐压下心中的嫉妒。
皇后问:“为什么?”
慕烟早就料到了皇上和皇后其中一人会这么问,所以在说出了自己的见解的同时就已在思考要用什么事例来说明了。诶诶诶,等等!赫连逸那冰山男不是要自己让皇后难堪吗?可是,要用什么事例呢?哇!这椅子是啥做的啊,pp感觉凉凉的。额pp???慕烟眸光一闪,看上去很是俏皮可爱。
“我说了皇后不会生气?”慕烟一脸‘怕怕’的问。自己会怕?靠。那是无赖的表情吧?
“那是自然。”皇后道。哼,量慕烟也不敢怎样!
赫连逸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捉模的光芒。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慕烟的嘴唇。可真希望能从她嘴里说出令皇后极度难堪的话啊。思此,嘴角不经意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杜羽墨冷冷地看着慕烟,哼。要是她不能说出什么来,自己一定会扳倒慕烟这个贱人!
慕烟犹如得了特赦令。微笑着对着皇后说:“假如你被模了”声音恰到好处地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皇后闻言一脸的尴尬,脸色自然也不是那么地好看。但是碍于刚刚说了自己不会生气的话而不能发飙。看来,这慕烟是不可留了!
赫连逸安安静静地坐着,似是一切与他无关。暗红色袍子将他那妖冶的气质衬得更加出尘。微微斜睨了杜羽墨一眼,其中暗藏着警告意味。警告的是什么,相信杜羽墨比谁都清楚。
杜羽墨本以为赫连逸是看今日的自己美而看自己的,可是赫连逸眼中却是警告!?警告她别对慕烟下手吗?自己偏偏不!自己一定要杀了慕烟,为自己,也为妹妹报仇!
“那又怎样?”皇后端庄地问,心下却是暗潮汹涌。
“要是您被模了还要以德服人的话,那您是不是要放过那个模您的人啊?那绝对是在打皇上的巴掌啊!皇上在位时就已经有人如此胆大包天。我认为应该是将那个胆大包天的人将手砍掉。以示警告!”慕烟对着皇后‘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