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都统伯石文炳之女,胤礽的嫡福晋瓜尔佳氏,跟在她身后都是胤礽的妾侍,这位是八哥的嫡福晋郭络罗氏,和硕额驸明尚之女。”胤禵指着身着深黄色带有牡丹花的花纹旗装,翠彩发蛾眉的女子说着,然后又指了指身着火红色带有菊花的花纹旗装,芳容丽质的女子。
陈莹听完胤禵的介绍,双手往身后搭,双眉怒竖地瞪着那位身着菊花旗装胤禩的嫡福晋郭络罗氏,讥讽地对她说道:“知道什么是勾引吗?是这样勾引的吗?”。
陈莹走到胤禛身边,将脸儿贴在他耳廊处小声的说:“配合我,做戏。”
陈莹将一只右手往胤禛的肩上一搭,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在胤禛结实的胸脯上转了转,用另一只女敕白柔软的手指,开始在胤禛的上身撩拨起来,陈莹边抚模着胤禛的胸脯,边用她莺歌燕语的声音,唱起意大利歌剧大师威尔第的歌剧《弄臣》里咏叹调《女人善变》选段。建议听听帕瓦罗蒂—卡雷拉斯—多明戈三大世界男高音所唱的版本
“善变的女人,像风中的羽毛,无论言语或想法,总是反覆无常,那惹人怜爱的,迷人脸庞,总是用哭泣与微笑,来欺骗你,善变的女人,像风中的羽毛,无论言语或想法,总是反覆无常,总是反覆无常,总是反覆无常,相信他,倾心于她的人,总会被她卑劣地,伤透了心,但是那不能啜饮,女人的胸怀的爱人,是不会知道,真正的幸福!善变的女人,像风中的羽毛,无论言语或想法,总是反覆无常,总是反覆常,总是反覆无常。”
胤禛被陈莹这么一撩一抚模,不由得全身紧绷,冠玉般的脸颊泛起了红云,萌动,炽热的眼眸盯着陈莹,嘴角微微翘起,喜上眉梢。
当陈莹柔情绰态地唱完了此曲,手同时抚模到那玉树临风胤禛的脸儿,胤禛用炽热的眼眸凝视着陈莹,攥住她那白皙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陈莹被胤禛这假戏真做,惹得双颊红得似朝霞般,秀色可餐。
“狐狸精!你这狐狸精,不怪得八爷夜夜在本福晋的耳边叨念着你,原来你这贱人,就是这般勾引男人。”郭络罗氏拼命地想推开众阿哥们的阻拦,冲向陈莹,想再甩陈莹几耳光,冲不进去,只好不顾形象地大声吼嚷道。
众位阿哥们被郭络罗氏这一拼命吼嚷,才从陈莹的那般调戏胤禛情形,醒悟过来,除了胤祺与胤禵俩人明白,陈莹和胤禛的虚情假意,其他阿哥们见此情形,则脸色突变,心死意冷。
陈莹被这一吼,有些窘态地将手抽了回来,转过身子,双眉怒竖地瞪着郭络罗氏,大声地呵斥道:“你这傻女人,你可知?甩我的脸,可是要赔上你们大清国至少半壁江山,如本姑娘的脸毁了,你可能死了,也不知咋回事,你可知?本姑娘被你们拽下来的头发,就足已让你们的家族倾家荡产了,如有朝一日,本姑娘我,回到故乡,将你们今个的事,向我的国人和友人们说起,不知你们大清国,如何来应对这巨额索赔?不知你们有没有本事,让整个大清国为你们赔偿,或者因你们而起战祸。”
众人被陈莹这们呵斥,都傻了,咋地?难道美人的毛发都如若珍宝般受保护?这是咋回事?
瓜尔佳氏与郭络罗氏等妾侍们听到陈莹这番说,个个脸色煞白,心慌意乱,忐忑不安。
陈莹越说越火大,越说越激动,继续大声对这些女人们呵斥道:“可知?胤礽对本姑娘我的伤害,足已让他今后无法坐稳江山,即使本姑娘放过他,我的国人和友人们也不可能放过他,真是的,真倒霉,怎么本姑娘我,到了你们大清国,就任你们大清国的人蹂躏。上帝啊!你在哪啊?”
说着,说着,陈莹的眼泪哗哗地,如潮水般汹涌,瞬间布满了芙蓉般的玉脸。那悲泣声,让众位阿哥们为之而动容,为美人而黯然伤神。
胤禛双目似箭般地瞪着瓜尔佳氏与郭络罗氏等人,大声呵斥道:“来人啊!将此妒妇们押往皇宫,将此事回禀皇上,听凭皇上圣裁。”
众女人们被胤禛此叫喊声,吓得纷纷软倒在地面上,个个全身脸色惨白,胆裂魂飞。
“罢了,胤禛,就放她们回去吧!看看你们这些阿哥们做的好事,谁让你们都把心摆在本姑娘这,可知道姑娘我不可能心里有你们,你们就当帮帮我,把这份心多放在你们的妻子身上,省得日后,又有罪让本姑娘替你们受。”陈莹用双手模去脸上的泪水,用那清澈的眼眸瞥了瞥众阿哥们,拽了拽站在身旁胤禛的衣角,温柔地说道。
“都给本王滚出去。”胤禛狠狠地甩甩手,大声怒吼。
众女人们才醒悟过来,纷纷相互搀扶起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德兴楼。
众位阿哥们又回到各自的座位上,胤禵不顾众兄弟们的各怀心思,怪异地盯着自个,仍就含情脉脉地看着陈莹,爱恋般抚模了几下陈莹那红肿的脸蛋,柔声地问道:“莹儿,还疼不?要不爷为你揉揉?”
胤禩鹰目虎视地盯着胤禵这般怪异越轨的动作,眼眸朝胤禛那瞟了一下,似乎明白了,看来胤禛与莹儿似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瞬间,眉展神舒,心如释重负般放了下来,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嘴角也微翘了起来。
“不用啦!没关系。”陈莹轻轻地拨开了胤禵的手,瞥了瞥胤禵,心感到无比的温暖,柔声地对他说道。
“莹儿,你刚刚唱的曲子甚好听,是啥曲子?”胤祺夹了块鱼肉放在陈莹的碗上,柔情似水般瞥着陈莹,柔声地问道。
“是威尔第歌剧《弄臣》里《女人善变》的曲子,此歌剧是讲述,意大利曼都瓦城发生的故事,主人公利哥莱托貌丑背驼,在一位年轻英俊孟图公爵的宫廷里当名弄臣,年轻的公爵专以玩弄女子为乐,许多朝臣们的妻女都受过辱,对公爵愤怒不已,而利哥莱托对朝臣们妻女的不幸大加嘲讽,引起了众朝臣的不满,终致惹上了失去女儿之祸,利哥莱托的爱女吉尔达,是位年轻貌美心地善良的姑娘,公爵乔装成穷学生暗中追求,哄骗吉尔达,得到了姑娘的爱恋,后来,利哥莱托以美色引诱公爵夜宿旅店,雇佣刺客将他杀死,黎明,他发现受害的却是女扮男装,已经奄奄一息的爱女吉尔达,悲痛万分。原来,女儿获悉父亲的行刺计划,女儿已对公爵一往情深,甘愿为公爵虚情假意的爱情,替公爵一死。”陈莹边讲着,边用那慈眉善目的眼眸,睃了众位阿哥们一眼。
众位阿哥们听完陈莹的故事,心似明镜,知美人是啥意思,各自顾着自个,饮酒夹菜,缄默不语。
夜色阴沉,在京城的一处闺阁里,一位黑衣蒙脸男子跪在,一位年轻贵气十足,体态轻盈的女子脚下,低着头忐忑不安地禀报道:“回禀格格,四爷守得紧,主子这几日无从下手。”
“你们主子,养了你们这般废物,赶紧滚回去,回禀你们主子,多加派些人手,窥机下手,势必要那祸水的命。”那女人大发雷霆地,对跪在脚下的那黑衣男子,狠狠地朝他身上一踢,大声吼道。
“喳,奴才这就去,赶紧回禀主子。”那黑衣人忍着身上的疼痛,心惊胆战地行完礼,跌跌撞撞地滚出了闺阁,消失阴沉沉的夜幕里。
在胤礽的太子府邸里,一群黑衣人正聆听着胤礽的指令,听完胤人的指令,纷纷起身,黑衣人们围在一起,经过一番喃喃细语嘀咕。
然后齐齐跪在胤礽的脚下,异口同声,斗志昂扬地呼道:“回禀太子爷,属下们定不负太子爷的重托,上刀山,下火海,定把此差事办妥。”
胤礽心花怒放地瞥着众黑衣人说道:“好,本太子,他日得势,登上皇位,定给你们加官厚爵。”
胤礽大手一挥甩,众黑衣人纷纷起身,鬼鬼祟祟地离开了胤礽的府邸,蕴藏在黑魆魆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