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的舌尖深深地,无比爱恋地,紧紧缠绵住陈莹的舌尖,那甜美的芳腔,让他回忆起与莹莹第一次身心融合在一起,那份震撼甜蜜无比的情感,回忆起只有与莹莹肌肤亲密地,紧紧贴在一起甜美的云雨时,美人才属于自个的那份感觉,他无比地渴望,无比地日思夜念,他想再次得到确认那份身心荡漾的感觉,他为之神魂颠倒,在奔腾,他的身体被所支配,不自觉地震颤,他的手刚刚褪下莹莹的裤子,准备伸手要去探往那块神秘的花园时。
陈莹那清澈得如清泉般的眼眸,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泪水,已布满雪白娇女敕的绝色脸蛋,沾上胤禛那英俊的脸儿,胤禛心一阵颤动,停下了那欲往探索神秘花园的手,睁开了眼眸,凝视着莹莹那满是厌恨的眼眸,感到自个举止无比的罪恶和羞愧。
“啊!爷,您,您……”一位瑰姿艳逸,柔情绰态,云鬓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明眸的年轻少妇站在闺阁门口处,脸色苍白,黯然伤神地尖叫到。
胤禛听到这声尖叫,直起身子,泰然自若地坐在床榻边上,整理一下衣衫,带着点怒意的眼眸,瞥着侧福晋年氏,疾言厉色地呵斥道:“本王曾有令,除了秀兰与莹莹的侍卫外,府邸里所有的女眷及下人,未经本王许可,不得擅入海棠院,你身为王府的侧福晋,竟然胆敢藐视本王律令,想反了!”
年氏与身后的奴婢急急地朝胤禛跪下,忐忑不安地低下头,年氏战战兢兢地对胤禛说道:“回爷,妾身听说姐姐病了,特地嘱咐下人,炖了点燕窝给姐姐补补身子,也前来贺喜爷您,侍妾钮祜禄氏怀上了爷的骨肉。”
胤禛听完年氏的回话,脸色骤然巨变,一片惨白,心急如焚,这下该如何是好?因自个那日有些醉酒,心里又太过于念想着莹莹,错把侍妾钮祜禄氏当成了莹莹,云雨了一番,一次云雨竟然让她给怀上了,如是往日,到是件好事,自从身心系上了莹莹后,对府邸里自个的女人甚感厌恶,休又休不得,赶又不能赶,还要逼迫为了皇权,与这些女人云雨,莹莹虽身子被自个巧夺了,但心却仍远远地抛离自个,莹莹不似大清国的女子,失去女子贞洁后,就会依附着与其云雨的男子,加上莹莹此种倾国倾城,闭花羞月,傲世才艺的女子,怕是整个大清国的男人,无人会在乎莹莹是否处子之身,就连皇阿玛下了旨意,将莹莹赐予自个了,自个的兄弟们仍对莹莹虎视眈眈。胤禛越想越心悚胆战,莹莹这性子又是如此高傲,又倔强,心善无比,即使日后心系自个,因自个府邸里的女人们,怎肯为自个留下。
胤禛带着绝望的眼眸凝视着躺在床榻上,满脸挂着泪水的陈莹,六神无主,都是这些女人害的。
胤禛为之怒气冲天,恨之入骨地瞪着跪在地面上的年氏,大发雷霆地对年氏吼道:“滚出去,把你的东西都带走,从今个起,再给本王逮着你擅入海棠院,立休了你,让你回你的娘家,永不得踏入本王的府邸。”
“谢爷,妾身不敢再犯。”年氏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应道,与她的奴婢惊惶不定地行完礼,慌手慌脚地离开的陈莹的闺阁。
胤禛见年氏离去后,心神不定地凝视着陈莹,爱恋般轻轻擦去莹莹脸上的泪水,垂头丧气地在莹莹的身上,点了几下,解开了她的穴位。
“啪。”的一声,陈莹直起身着,坐在床榻上,怒火满腔,狠狠地用右甩了胤禛一巴掌,胤禛傻呆呆地坐在床榻上,失魂落魄地任凭陈莹的发泄,嘴角处溢出了几滴血,陈莹也没心情去理会胤禛嘴角流血的事,窘态地手忙脚乱整理好衣裳。
陈莹整理好了衣裳,怒不可遏地准备再甩胤禛一巴掌,高举的右手还没来的及甩下去,就在此时,胤祺·胤裪·胤祥和胤禵进来了,他们刚跨进门槛,见陈莹坐在床榻上正高举着手,四哥则坐在莹儿的身边,脸对着莹儿,似乎刚被莹儿甩过耳光,四哥的嘴角还流淌着几滴血。
胤裪与胤祥目瞪口呆地瞥着四哥,莹儿比八嫂强悍,都敢这般狠劲甩打四哥的脸,整个大清国,哪有女子胆敢打皇子的,怕是只有莹儿,才敢放肆不怕死,敢把四哥的脸蛋甩肿了,看来这天下第一才貌双佳的绝色美人,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看四哥那般任凭发落的模样,还真是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挨了打也不敢做声,感到四哥甚丢大清国男人的脸面。胤裪与胤祥俩人想着,带着点鄙视的眼眸睃了睃胤禛,微微地摇了摇头。
胤祺与胤禵看到莹儿和四哥这般模样,确定四哥想轻薄莹儿,被莹儿怒甩了巴掌,美人强悍,四哥活该,哈,哈,哈,别以为美人那么容易得手,那么容易享受。俩人想着不约而同地翘起了嘴角,心底暗地里大笑。
陈莹见众阿哥们进来,把手放了下来,朝胤禵摆了摆手,双眸怒竖地瞥了身前的胤禛一眼,义愤填膺地对胤禵说道:“胤禵,你与胤禛打一架,使劲点打,我看看你们兄弟俩,谁的功夫好?”
胤禛双眸如水潭般深邃地瞥瞥陈莹,从床榻上起身,用右手擦抹去嘴角的血迹,走到胤禵面前,英俊潇洒地站在那儿,似绅士风度般,等候着胤禵先行出手。
胤禵听到莹儿义愤填膺这番话,瞥着四哥这般模样,看来这场架是打定了。
胤祺,胤裪,胤祥三人心想,看着这情形,四哥这回输定了,十四弟可是大清的第一武士,只是看看十四弟,要四哥怎地输法?他们三人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各自在陈莹的闺阁里,找了个位置坐好,侍卫们上完茶,退出了闺阁,胤祺,胤裪,胤祥不约而同地端起茶,啜茗起来,双眸都聚向胤禛与胤禵,准备观战。
胤禵向胤禛行了个拱手礼,幸灾乐祸地说道:“四哥,十四弟得罪了。”
胤禵摆好架势,用了三成力,朝胤禛的胸口一拳击了过去,胤禛傻傻地苦笑着,不加以还手,硬生生地挨了胤禵的一拳,口中喷出了一小口血。
陈莹看到胤禛受了一拳,就这般模样,心慌,什么气也消了,心想:自己只是想借胤禵之手,教训一下胤禛,让他日后不敢再那么放肆乱碰自己,并没有要把胤禛打成重伤的意思啊!只是胤禛这人太爱自己,而自己并没爱上他,以前两次发生那种关系,是因为要救自己,无可奈何没经过自己的同意,与自己发生那种关系,他也不是那么坏的人,平时,对自己还挺好的,至少不会因为太爱自己,与自己有过那种关系后,强迫自己与他发生那种关系。
“胤禵,你这人,咋地?就这么狠劲,看你干的好事,把你的四哥打成重伤了。”陈莹脸色瞬息间苍白起来,担心起胤禛的伤势来,她双眉紧蹙地对胤禵说着,急忙下了床榻,朝胤禛小跑了过去。
胤禵给陈莹这么一说,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冥思苦想,莹儿是咋地?一会说使劲打,一会又怪起自个太过狠劲来?
胤祺·胤裪和胤祥也不敢相信自个的耳朵了,是不是自个耳朵有问题?听错了。
嘴角还挂着血迹的胤禛开怀了,把嘴角翘得弯弯的,心如灌了蜜似的甜蜜,他欣喜若狂,英俊的脸蛋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美人的心已让自个占了一小角了,双眸满是似水般的柔情,他傻傻地凝视着陈莹。
陈莹急急地从身上掏出小手巾,轻柔地帮胤禛擦起了他嘴角上的血迹,嘴里却在叨咕着:“你傻啊!还笑?不知还手吗?疼吗?赶紧找御医来看看!”
胤禛听着陈莹莺语般的叨咕,心比喝蜜还甜,美滋滋的,他微笑着,摇了摇。
“四哥,十四弟也让打回一拳,莹儿也帮我这般擦擦。”胤禵看莹儿这般待四哥,醋意骤然而起,他瞥瞥莹儿,睃睃四哥,黯然神伤地说道。
“胤禵,你傻了!吃什么醋?”陈莹双眸朝瞪了瞪胤禵,嗔嗔地说道。
“莹儿,十四弟只是用了三成力,伤不着四哥的身子,别担心了,莹儿不信,可问问四哥。”胤祺坐在椅子上,拨弄着茶杯,心不在焉地插嘴说道,心想,四哥此苦肉计得逞了,只怕四哥这情陷得太深,莹儿这一走,将来心可是如刀割般疼痛,罢了,就让四得逞一时罢!
“真的没事?”陈莹看了看胤禛的脸色,怀疑地问道。
“嗯,只是刚刚心急,又有些恼火,给十四弟这一拳,击得攻心,没啥大碍,过几日就没事了。”胤禛心感到暖暖的,含情脉脉地瞥着陈莹,温柔地答道。
“四哥,今个朝堂上兄弟们都心烦,没想到,府邸里也有让四哥心急的事?有啥恼火的?”胤祥睃着胤禛,好奇地问道。
“他那有什么可烦的,你们应该贺喜他才是,他的侍妾钮祜禄氏怀上孩子了呗!”陈莹不屑一顾地说着,在胤祺身边的一张椅子那坐下。
“贺喜四哥。”胤祺,胤裪,胤祥,胤禵纷纷向胤禛行了拱手礼,齐齐道贺。
胤禛听着兄弟们的这番祝贺的话儿,感到非常刺耳,这分明是在美人面前讥笑自个,让美人的心更加远离自个。
“莹儿,用你那小提琴,拉个曲子听听,贺贺四哥。”胤祥端起茶杯,啜茗了一口,瞥瞥着陈莹漫不经心地说道。
“好,那我就拉首法国作曲家马斯涅歌剧《泰伊思》里的一段小提琴曲子《沉思》,此歌剧是讲述埃及亚历山大城沦落风尘的女伶泰伊思,受修道士雅达那耶的感化,月兑离以往花天酒地,纵情享乐的日子,昄依宗教,在修道院里宁静地过日子,她在那里失去了快乐,后来她在修道院里,带着各种思绪离开了人世间。”
陈莹说着,起身,走到专门摆放小提琴的桌子处,打开小提琴盒子,取出小提琴,夹在下巴,开始拉了起来。
胤禛与胤禵也找了个位置坐下,端起茶杯,啜茗了起来,聆听着陈莹拉的曲子。
一阵阵委婉动听的声音,优美的旋律从陈莹的指尖缓缓流出,似在深情地倾述人世间的以往日子,似有种种解不开的思绪在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