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火轮,从海面上缓缓升起,金灿灿的光芒洒满了整个海面,海水由墨蓝一变成了湛蓝;海水如月兑了缰的马,汹涌奔泻地朝海边上冲来,如箭离弦,如猛虎出山,奔腾吼嚣着,冲上了沙滩,滚沸着一层层的浪花;冲击着一个个岩石,飞溅起一丈高的骇人浪涛,震耳欲聋。
陈莹从小山洞里走了出来,孤零零地走到了海边,眺望着气势汹汹的大海,无边无际的海面上,空无一条船,环顾着四周,没有人影,没有村落。
陈莹听到了海浪声里,夹杂着许多杂乱的马蹄声音,她绝望了,她漫无目地的蹒跚在海滩上,踩着细细的白沙,看来自己是逃不出这个大清国土了,那些歹徒也不可能放过自己,今日,自己真要客死在异乡了,为自己赴汤蹈火的胤禵与胤祺及众多侍卫们,至今生死未卜,想着,陈莹坐在海滩上,揽紧双膝盖,任凭海浪冲湿衣裳,默默地潸然泪下。
陈莹望着汹涌澎湃的大海,唱起了1998年巴黎帕瓦罗蒂·多明戈·卡雷拉斯演唱会,那首《归来吧!芬兰多》的曲子。
“看看浩潮的海洋,是多么的美丽,它给我带来无限的憧憬,像你在我耳边低诉一样,令我终日活在梦境之中,看看海风轻吹,吹过果园,带来橙子的芬芳,那些香气,充满在你的心坎上,但你却对我说:我要离开了,别了,你的心要离开我,和这充满爱的地了,你怎可离开这地方而去,不要离开,不要再折磨我,归来吧!芬兰多!不要让我死去。在芬兰多的海洋里,埋藏着无数的宝藏,我们在这地球中不断打转,发觉世界是多么美,看看这充满和平的地方,也听听甜美的歌声,这是多么美好,它们都等着你回来,但你却对我说:我要离开了,别了,你的心要离开我,和这充满爱的地了,你怎可离开这地方而去,不要离开,不要再折磨我,归来吧!芬兰多!不要让我死去。”
离陈莹海滩处不远的地方,一条凹凸不平的道路上,滚滚着弥漫了刀剑撞击声,嘹亮的嚎喊和凄厉的嘶喊,震动人心弦的声音。
“十三弟,我似听到莹莹的声音,我先去那处寻寻,这托付给你了,有劳了。”胤禛骑着马正与一位歹徒拼刺,听到海边似有陈莹的歌声,心急如焚地对在拼杀中的胤祥说道。
“好。”胤祥忙着拼杀,也顾不上与胤禛说两句,急急与几个歹徒周旋起来,希望赶紧杀了这伙上百号的歹徒,好去追寻陈莹。
胤禛这一心急,转身策马,准备追随声音,去寻陈莹,一位蒙脸黑衣歹徒,乘胤禛的空档,利剑浅浅划伤了胤禛的左肩膀,胤禛策马,往后仰身就一剑,将那歹徒刺死,又立直身子,鞭子狠狠一甩,狂策俊马,飞奔追寻陈莹的歌声而去。
海滩上,陈莹用她娇莺初啭声音,边情深无比地唱着歌,边缓缓地步进海水,海水溅湿陈莹白色的衣裳,阳光下,凸现出她那婀娜的身姿,轻薄的衣裳衬托出那高高耸立胸部,肌肤胜雪,秀曼长长的发丝随海风飘逸,在阳光的摇曳下,散发出一种极其诱人犯罪的魅力。
胤禛策马赶到海滩,瞥见正步进海的陈莹,疯狂地跳下马,朝陈莹飞跑而去,冲进海水,紧紧抱住陈莹的身子,陈莹以为是歹徒拼命地挣扎。
“莹莹,别怕,是胤禛。”胤禛边将陈莹的身子掰转过来,边温柔柔地说道。
陈莹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停止了挣扎,任由胤禛抱着。
胤禛终于看清了,让他披星带月追赶,让他感到寸阴若岁,让他牵肠挂肚,心尖上的人儿。
胤禛整个人都松了下来,似放下了无比沉重的大石头,英俊白皙的脸庞,呈放出灿烂的笑容。
胤禛紧紧地拥抱着陈莹,陈莹感受到那温暖的气息,知道自己又再次获救了,是胤禛救了自己,她心颤动不停,陈莹很想确认这份真实,也紧紧地拥抱着这温暖的身躯。
胤禛放开了拥着陈莹身子的手,用双手托住那倾国倾城的脸儿,猛烈地将自个厚实的嘴唇,黏上莹莹的樱唇,贪婪地,热切地闯进那片芳腔,感受着莹莹的存在,在飞奔,急急搜索到莹莹的玲珑舌尖,与它无比销魂地缠绵。
陈莹感受到胤禛那股炽热的,那吞噬着自己的心,身体慢慢地,被股份炽热融化了,不在僵硬了,一瞬间,为这股炽热的,微微颤抖了一子。
“莹儿,小心箭。”胤祥率着上百位侍卫,刚刚搜寻到正在热吻的胤禛和陈莹,远远望到,海边的一处岩石,有位蒙脸黑衣人,正举着弓箭,朝陈莹的身躯放箭,心感不妙,急急高呼。
胤禛吻着陈莹,拥紧陈莹,带着陈莹的身子,随身一转,用身子替陈莹挡了那只利箭,受伤的肩膀再次承受这一疼痛,吻着陈莹的嘴唇颤抖,放开了陈莹。
陈莹被这突如其来的箭,惊恐而醒,鲜血溅染在了她的脸,她的心砰砰地颤抖着,为了救自己,难道就连胤禛都要离开自己了。
陈莹霎时脸色惨白,连日奔波劳累,悬心吊胆,心如刀割,胆战心惊,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再也承受不了,再次失去这无比爱恋她的人,又因救她而去,身子一软,晕倒在胤禛的怀里。
此时,那黑衣人欲朝陈莹,射出第二支箭,被胤祥的飞剑,刺中要害倒在沙滩上,血染白沙死了。
“回四爷,陈姑娘身体无碍,孩子也甚强壮,吓着了,不用半个时辰就可醒了。”一位年老的乡村医者对胤禛行完礼回禀道。
“有劳先生,谢谢!”胤禛说着,朝那医者挥了退下的手式。
医者退出了胤禛的屋子,离开了城隍庙附近的官方驿站。
胤禛坐在床榻上,用一只手轻软地拂拂陈莹的头发,然后又用那只手轻柔地抚模着她的脸,掀开被子的一角,将陈莹的手轻轻地放进被窝里,把被子盖好,俯子,轻柔地亲亲陈莹唇瓣。
陈莹感到有个湿润的嘴唇亲着自己,眨眨了眼,张开眼睛,看见正欲离开床榻的胤禛,即刻起身坐起来。
“胤禛,你还活着。”陈莹眼睛睁得大大的,惊问道。
胤禛瞥着陈莹温文尔雅地对陈莹微微一笑,心想:莹莹,心尖上有自个了。他侧侧身子,轻轻地吻了一下陈莹的唇瓣,含情脉脉地应道:“嗯。”
陈莹听完胤禛的应声,清澈的眸子泛红了,眼泪哗啦啦地流了,抬起眸子,啜着泪问胤禛:“巴图尔和巴图多他们都好吗?”。
“都死了,还有本王五百多名,专护你的侍卫,也死剩不到百名,你知道吗?胤祺,胤禵……”胤禛双眸闪耀着犀利的光芒瞥着陈莹,正欲把胤祺与胤禵受重伤,还在生死线上徘徊的事告诉她。
“不要说了。”陈莹泪流满脸,双手紧捂住耳朵,害怕继续听到更不幸的事发生,急急喊停胤禛要说的话。
“好,胤禛不说了,但往后,莹莹需听胤禛的话,可行?”胤禛瞥着紧捂住耳朵的陈莹说道。
“嗯。”陈莹啜泣着,低下头,答应了胤禛的要求。
“不要再这般逃了,等莹莹生完孩子,胤禛恳请皇阿玛,准许胤禛带着莹莹与孩子,回莹莹的故乡探看父母,可好?”胤禛双眸子紧紧盯住低着头的陈莹,继续温软地问道。
“嗯。”陈莹继续啜泣着,无奈地答应了。
“莹莹,往后的日子,那就得与胤禛一起过真真夫妻日子,你可愿意?”此时,胤禛心忐忑不安,紧紧盯着陈莹,害怕陈莹不允此要求,声音更加温柔地问道。
陈莹抬起眸子,眼里还啜着泪花,极力遏止抽泣,锐利的双眸宛如穿透石子般瞥着胤禛说道:“可以,前日,我与胤禵曾有过肌肤之亲,那时我们俩差点就要死在山洞里,当时,歹徒已经搜查到山洞外了,只要我们俩出洞口,必死无疑,胤禵又恳求我与他亲热一次,为报答胤禵多次救命之恩,就与胤禵在山洞里相好了,昨日,胤祺也曾未得我同意亲吻过我,他们因我……我不后悔与他们有过那种亲热,居然我们俩要生活在一起,那就要坦诚相对,如果你接受不了,这样的我,那我们就过假夫妻的日子,如果接受了,我就先与你过夫妻般的情人日子,不举行婚礼,如哪一日,回到我的故乡,得到我父母的同意,我又与你有真真的感情,那我们俩再举行婚礼。”
胤禛听到这番话,双眸泛着微微的怒意,暗暗攥着拳头,强忍着怒意,心想,自个要忍,先将莹莹的心稳住,让她心尖上装满自个,让她误认胤祺与胤禵已死了,等她再为自个怀上多几个孩儿,才可放她与兄弟见面。
“好,胤禛答应莹莹,那今个起,就开始过夫妻日子。”胤禛说完,急不可待地将厚实的嘴唇堵上陈莹的唇瓣,狠狠地冲进她的芳腔,捕住她的舌尖,拼命地挑逗缠绵,不安份的手,开始探进她的衣裳,在陈莹光滑娇女敕的肌肤游弋起来。
陈莹也被胤禛这般挑逗,只得接受,心想,只能顺其自然,走一步是一步了。
胤禛已把陈莹的衣裳和自个的长衫都褪尽了,陈莹紧闭双眸,默默承受着胤禛那股炽热的。
随着胤禛急促的呼吸,俩人倒在床榻上,胤禛轻抚着陈莹的香肌玉体,深吻着陈莹,大手拨开她的双腿,轻轻探那花萼,接着紧扣她的双手,猛地冲进那片花园,进入花园里,寻觅着他的孩儿,倾述一位父亲对孩儿的爱恋,宣示着他才是真真的父亲。
此时,屋子外,胤祥正欲敲门,欲探看莹儿,屋内传出来胤禛那威猛的吼声,又听见莹儿那娇莺的申吟。
“噢!莹莹,莹莹,终于又和你融为一体了,你是胤禛的……噢!我宝贝的孩儿……”
“……嗯,嗯……啊,啊……”
胤祥听到此声,高举的手,突然重重地掉垂下来,心再次疼痛起来,如同刀绞般,忍不住双手捂紧胸部,跌跌撞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