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天空,说变就变,白云瞬间变成黑傲傲的颜色,布满了整天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雷声,一道道刺眼的闪光,拉开了序幕,卡嚓一声巨响,闪电射向了皇宫,紧接轰隆隆的雷鸣也大吼起来,暴大的雨点,从天空中倾盆而泻,狂风呼啸,雨风刀光剑影,嘶吼不止,霎时整个皇宫成了水泽之城。
乾清宫里满朝文武大臣,个个面面相觑,站殿将军,铁甲卫士把乾清宫门前门内及广场,都把得严严实实,各部大臣们及众位阿哥们,被此情形唬着了,个个心忐忑不安,不知将要发生啥大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齐跪下行礼,高呼道。
康熙在高呼声中,在一大群内侍及护卫的簇拥下,走进乾清宫里,满脸怒容地坐在龙椅上,鹰瞵鹗视地瞪着脚下的众位大臣。
“啪,啪,啪。”的几声,康熙将手中十几份奏折,一一朝众大臣甩去,并大声吼斥道:“江南科场案,越审越乱,越审越荒唐,小小科场案,上上下下,竟理不出个头绪来,叫天下考生怎服?在朝诸臣,朕待之甚厚,也应矢忠盡力,今个,竟为此参起张伯行,张伯行为民请命,披肝沥胆,不顾个人安危,屡屡上本伸张正义,汝等却是非颠倒,黑白混淆,令忠良含屈,奸臣狞笑。”
朝堂下六部、九卿会审官员面面相觑,提心吊胆,惶惶不安,那敢做声,个个在思索着奏折中出了啥批漏?
站在康熙一侧的胤礽,双眉紧蹙,也在思索起来。
康熙义愤填鹰地盯着,继续跪着在朝堂上的众人,炽热的怒火仍未消停,继续说道:“今个考试官不遴取真才,图拉关系作弊,图贿赂,借机依附皇太子,结党翼;诸大臣都是朕提升的,都深受朕恩,現仍要依附皇太子,汝等竟如此断案?不知是何居心?”
此时,站在一侧的胤礽听着,瞬即脸色如土,腿开始软了,惊恐万状,难道皇阿玛又恼怒自个了。
“两江总督噶礼多年来,飞扬跋扈,今个参这个朝臣一本,明个奏请弹劾那个一本,受贿纵容属下舞弊,今个,汝等不敢惩治贪官,朕来惩治贪官,汝等不敢保护忠良,朕来保护忠良。”康熙疾言厉色,越训斥越火大地吼道。
胤禩、胤禟俩人跪在一起,提心吊胆,脸色苍白,俩人低着头时而挤眉弄眼的,交流着眼色,胤哦也低着头瞅瞅他们俩个,不知他们俩搞些啥名堂?
“此等人若不严加议处,即行正法,民心怎服?着即将两江总督噶礼与江南主考左必藩革职候审;阅卷官王曰俞与方名,贪赃枉法,受贿出卖功名,着判斩立决;着程光奎、吴泌、席玕等生员贿买考官,骗取功名,拟绞或枷责;张伯行一心为国,忠贞秉正,留任原职,日后再行论赏;着刑部即刻行文,晓谕天下,以正视听。”康熙训斥完众大臣,对考场一案做了正义的判决。
正当胤礽松了口气时,康熙瞟了胤礽一眼,胤礽被这一瞟,惊恐得浑身寒颤起来,心想:那难道皇阿玛还不肯谅解自个?
“来人,将皇**,都统鄂善、兵部尚书耿额、刑部尚书齐世武、副都统悟礼锁拿候审,将步军统领托合齐革职,拘禁宗人府。”康熙继续鹰瞵鹗视瞪着,朝堂上跪着的众位大臣及众位阿哥们,横眉怒目地勒令道。
胤礽惊恐万状盯着,那些长年依附自个,为自个赴汤蹈火的大臣们,被侍卫们拖出了乾清宫,心霎时惶惶不安起来。
此时,胤禟起身,急急离开队列,走到队列前,噗通一声朝康熙跪下,振振有辞地说道:“启奏皇阿玛,前些日子,太子生辰,我等兄弟前往祝贺,酒后,太子抱怨说:古今天下,哪有四十年的太子?”
康熙本想,把**给除了,让胤礽改正过错,安安份份地坐太子之位,等自个百年后,传位于他;没想到自个这般护着的太子,就这般盼自个早死,急于坐上皇位。
“胤祉可有此事?”康熙强押着心中的怒火,双眸火眼金睛般瞪着胤祉问道。
“回皇阿玛,有此事。”胤祉也急急起身,步出队列,跪在胤禟身边,低下头回答。
“皇太子胤礽数年以來,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不辨,大失人心;秉性凶残,与恶劣小人结党;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永废其太子之位,今个起,如再有奏请皇太子已改过从善,应当释放者,即刻诛杀,来人啊!将胤礽押往其府邸,严加看守,终身禁锢。”康熙心痛了起来,感到身心皆碎,怒不可遏地说完此旨意,就起身,怒甩衣袖,听着身后那些杂乱的声音,踌躇地冒着暴风雨离开了乾清宫。
胤禛出了宫,坐上了马车,与前来接迎的戴铎,及几位侍卫一起,急急冒着暴风雨往府邸赶。
“戴铎,稳婆可按排妥当?”胤禛在车厢里,边用手拂拂身上的水珠,边睃着对面坐的戴铎问道。
“回四爷,已安妥了;四爷,真是四爷所料,属下已查明了,可否要杀之?”戴铎朝四爷行了拱手礼,双眸炯炯有神的瞥着四爷,兴奋地说道。
“不可,这棋子,不可乱动,继续将其盯紧了,不能有丝毫的过错。”胤禛拂完水珠,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思着,将来事成了,必将这伙人全杀了,方可解恨,想着,放在膝盖的手攥成了拳头。
“喳。”戴铎百感交集地应道,心知,这伙人早就该杀,是四爷为了大业,强忍着这伙人。
赏心斋里,陈莹站在书桌处,挥笔练习写毛笔字,会客厅里,众乐手们则为陈莹演奏着音乐,一首由谢鹏、黄河、王瑟改编的古曲《将军令》,从会客厅处传进了寝屋里,陈莹一边听着曲子,边挥着笔练字。
胤禛归心似箭地穿过众多乐手演奏的会客厅,步进寝屋里,见陈莹正挺着高耸的肚子,在书桌处挥笔写字。
胤禛走了过去,一手揽着陈莹的腰,一手握紧陈莹的手,听着那铿锵有力,宏伟激昂的旋律,似在讲述着,有一位将军浴血奋战,视死如归,凯旋归来时,那种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接受众人欢呼的情行;胤禛思绪疾驰,感慨万分,与陈莹一起,在白纸上疾笔而下。
“观沧海[魏晋]曹操,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一写完,胤禛就将陈莹手中的笔夺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朝床榻上走去。
“胤禛,外头还有人呢?”陈莹被胤禛一抱起,即刻明了,胤禛渴望着什么,脸色霎时艳红无比。
“胤禛就是要他们知道,莹莹是胤禛的女人,任凭何人,也不可夺走。”胤禛霸道地说着,瞬间就将陈莹放在软榻上,将她与自个的衣裳,一一扔出床幔外。
在毫无障碍下,胤禛迅速地进入了花园,将自个薄薄的唇瓣,堵紧了那片芳腔,将花园与芳腔都填得满满的,紧紧的。
胤禛感到那花园里,香气袭人,沁人心脾,魂荡神驰,激望在泛滥,不可遏止;胤禛继续深深探着那片花园,寻觅到自个种下的果实,那种子成熟了,感到,这片花园需要自个更多的种子,自个要将这片花园撒满种子,让自个的种子结出更多的果实。
“莹莹,莹莹,我的宝贝,我的女人,莹莹再为胤禛生多几个孩儿,唔,唔”
胤禛府邸里的一个暗角处,俩个女人正说着话。
“那臊女人的稳婆,可找着?”
“还没,我等决不能让那臭女人的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