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开口了,那么就留下他吧。”管默言说着唤来了小二,吩咐他备好客房和沐浴的热水,另外顺便给这个小乞丐也备一间房,等她睡醒了之后在细细的盘问。
折腾了一天了,甚是疲惫,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管默言扶着楼梯,一步三摇的上了楼去。
身后一干人等流着口水,直望到管默言消失在了楼梯口,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视线。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不是没见过,只是这样媚到了骨子里的还真是闻所未闻,想必红颜祸水什么的,说的便是这种女人吧,虽然蒙着面,但单是这媚态也足够颠倒众生了,若真是掀开那碍眼的面纱,指不定祸水到什么地步呢!
白逸尘愤愤的瞪着这些个对着管默言流口水的男人,一击利眼扫过去,立时吓得他们寂若寒蝉,灰溜溜的收回了视线。
花执念扯起嘴角,不羁的笑着,他不信管默言这鬼机灵的丫头看不出这小乞丐的怪异之处,说不定又动了什么鬼主意呢,既然她想留,他就帮她留。
说到底,这还没怎么样呢,他就把这个管默言宠到没边了,也不知道这以后,他还怎么宠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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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花瓣浴,管默言便懒在床上不肯起来了,‘但愿长睡不愿醒’估计就是专门用来形容她这种人的,不对,是形容她这种妖的。
管默言醒来的时候,正是夜幕低垂,万家灯火的时候。
不要怪她生活作息奇怪,哪只妖不是白日里睡大觉,夜间出来汲取日月精华的?她是很乖的妖好不好!
虽然才相处没多久,但白逸尘和花执念两个人多少也有些习惯她的生活习性了,见她醒了忙吩咐小二将温着的饭菜端上来。
某人已经懒得不愿下楼了,花执念也纵着她,干脆命小二将饭菜直接端到她的房间里,三个人慢条斯理的坐定,那个小乞丐也换了干净的衣服,乖顺的立在了花执念的身后。
虽然身上着的是粗布短衫,但仍难掩小乞丐的俊美无尊,人常道: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说得就是这般的翩翩美少年吧。
近而观之,面若扑粉,眼若点漆,身材清瘦而颀长,尖削精致的下颌微微的收着,倒少了些文弱书生的书卷气,多了几分精明和内敛。
此时,管默言才将将的睡醒,屋里也没有外人,她也再懒得带什么面纱了,手臂撑着额头,她整个人慵懒懒的斜倚在桌子上,脸颊酡红如三月桃花,一双凤眼半眯着,媚眼如丝般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之态。
饶是已经看惯了这张脸的两人,仍忍不住的看呆了,更别说是第一次看见这张妖孽真容的小乞丐了。
要说他眼珠子没直接掉出来,当场鼻血喷射三尺,已经是他定力够足了,活这么大,他还没见过这等绝色佳人呢。
香葱般的玉指,掩着嘴不雅的打了个哈欠,管默言开始怀念起在千妖洞的日子了,那时候她是何等的惬意啊,若是那些玉面男宠见她这般懒洋洋的样子,早乖乖的前来喂食了,哪能跟这帮呆子一样只是傻愣愣的张着嘴巴,若是口水滴到菜上了,还让她还怎么吃?
“小乞丐,你有名字么?”
“小的家里排名第九,恩人就叫我九儿吧。”九儿两手收在袖中,低垂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估计是觉得刚才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主人的脸实在是罪过,所以声音也是极度的小心翼翼。
“花公子也是个慈悲的人,你放心,你若跟着他是不会吃苦头的。”
管默言揉揉软绵绵的脖子,整个人没骨头一般的伏在桌子上,连带的连声音都软的能把人骨头都融了一般。
该死,是不是又快要到三月二十了?
掐指算了算,果然,今日正是三月十九。
三月二十是她的生辰,每年一接近这个日子,她就困顿的不行,等到了正日子她更是整个人昏睡不醒,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连她神通广大的娘都弄不清原因,只能每年的这一天小心的守着她。
看来今年娘是不能来守着她了,只是如若娘不在,还有谁能来守着自己呢?
“小默,你没事吧?”白逸尘就算再粗心也发现管默言的不对劲了,平日里她虽然娇气,但也不曾柔弱无骨至此啊。
“是啊,是不是身体还没有恢复,所以太虚弱了?”花执念说着执起管默言的手腕,她的脉象平缓,倒也不见虚浮,只是这也太平缓了,比平常人慢了不止三四倍。
“小默,你这脉象怎么慢成这般模样?”
“无妨,我自幼练龟息功时受了伤,是以每年的这几日脉象都会变得极缓,没有大碍的。”知道自己这几日脉象会越来越慢,到最后甚至几乎都触不到了,人类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所以管默言顺嘴胡编着,希望能瞒过花执念这个人精。
听闻管默言居然还练过龟息功,花执念不免有些惊讶,这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绝学啊,少说也有几百年了,他都还是从祖上流传下来的古书上才看到的,管默言居然习得此功,实在让人吃惊。
眼看着花执念面露诧异之色,管默言开始有些后悔了,这龟息功不过是她上一次随娘下山游玩时听说的,据闻确实可以使人脉象暂停的,只是貌似距今年代久远了,是一百年还是二百年,她完全记不得了,这可不能怪她,妖精最没概念的就是时间了。
管默言看花执念只是有些疑惑之情,却并没有发问,也就略略的放心了。
“身子弱就多吃些东西吧。”难得白逸尘也体贴一回,满满的给管默言夹了一碗的菜。
看着眼前满桌子的菜,管默言懒得连胳膊都不想抬,只能咽咽口水,无力的垂下眼睫。
“小默,我喂你吧。”
花执念笑吟吟的端起了管默言的碗,小心翼翼的将饭喂到她的口中。
眼见她甚至连咀嚼都有些无力,不免担忧的皱起了眉头。
“小默,你这是受了什么伤,怎的这般严重?”
管默言无力的摇了摇头,她是实在是懒得再编借口了,说得多错的多,别人听的累,她编的更累,索性干脆沉默是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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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病了,高烧不退,简直都要烧糊涂了,即便如此,手心仍坚持更文,其心可表日月,令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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