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默言的瞳仁瞪得又大又圆,昏暗光影中亮闪闪的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沉溺于**的男人真的是白逸尘吗?
难道是自己喝多了所以产生幻觉了?她的酒量不会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吧?原本还准备捻一道清心咒来破除杂念,结果却被白逸尘接下来的动作惊得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此时白逸尘的另一只罪恶之手正顺着她平坦的小月复,一路燃着烈焰般渐渐烧灼至她神秘的幽谷之处,管默言这下是真的被他大胆的动作惊吓到了,来不及仔细思考,她已经下意识的吐出了一连串的咒语。
白逸尘已是意乱情迷得失了理智,自然毫无悬念的中了管默言的招,顿时两眼一黑的昏了过去,失去了手臂的支撑,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管默言的身上,这突如其来的重负,压得她差点直接吐血。
咬紧牙关猛的一使力,管默言好容易才将白逸尘深重的身躯从自己的胸口处推开,久违了的空气突然灌入,她如同搁浅了的鱼一般如饥似渴的呼吸着。
好容易顺过气来,管默言一把扯过被子来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而可怜的白逸尘却也彻彻底底的曝了光。
借着昏黄的烛光,管默言毫不客气的欣赏着白逸尘的春光乍泄,他被管默言推开后就整个人呈大字型的平躺在床上,小麦色的肌肤上还凝结着滴滴的汗珠,结实的胸肌和纠结的月复肌,呈现出了男人最原始的力与美。
刚刚管默言情急之下念得是镇魂咒,它是可以将人的魂魄封印并使之陷入沉睡的法术,望着白逸尘安详的睡脸,管默言本能的咽了咽口水,好诱人的身体,不知道模上去的手感是不是如她想象中一般的好呢!
该死!管默言懊恼的甩了甩头,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真是色心不死啊!
终于平静下来之后,管默言才慢慢的察觉到了异常,白逸尘虽然比不得花执念那么千杯不醉,但也不至于几杯水酒下肚就醉成这个样子。
况且刚刚她观他眼神迷乱失焦。根本不像是神智清醒的样子,管默言缓缓靠向软枕,神色渐渐凝重。
细细推算来,她们一直是饮同一壶酒,吃同一桌菜,没道理他有事而她却没事啊!
突然,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的在她脑海中闪过,记得适才在宴席中,皇后娘娘曾亲自为白逸尘斟了一杯酒。夸赞他后生可畏英雄出少年,为大炎国的江山社稷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样算来,也只有那杯酒与她不是出于同一壶。
但他们皆非凡人,按说那些凡人的毒物怎么能影响得了他们的意识?除非————
除非他们早猜出了白逸尘的身份,怕是就连今日的宴席,也是专为白逸尘所设的吧!
回想起她刚刚突然出现时,众人愕然的神情。管默言猜想到,他们定是没有算计到会半路杀出个白夫人吧!
思及此,管默言的眉头越皱越紧,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单纯的厌恶炎国君这个人,但是现在她渐渐察觉出些许端倪来,这个人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想那堂堂的皇后娘娘竟然敢给当今国师酒中下药,定然是得了炎国君的授意,不然她怎敢如此放肆?
想到了这一层,管默言不禁有些懊恼的鼓了鼓粉腮。若她刚才没有冲动的现身,怕是此时恰好能撞破他们的阴谋诡计了吧!
唉!果然冲动是魔鬼啊!
不过既然她的到来打乱了他们的计划,那么他们一计不成,必然会再生一计,而她则只需静观其变即可了。
看着眼前犹睡得极其香甜的白逸尘,管默言真是羡慕嫉妒恨啊!娘说的对,凡是没心没肺的人,绝对不会有失眠的烦恼。
要说她这个嫉妒可来得太不厚道了,她也不想想,人家明明是先中了毒。后中了她的法咒,才落了个如此下场,而她说说风凉话也就罢了,居然还冷嘲热讽,做妖真的不能这么无耻啊!
……………………………………………………
管默言一个人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唤醒白逸尘。
嘴里念念有词的颂了一段很短的咒语,这是为白逸尘解毒清心的祈福咒,接着她再吟一道口诀,破了之前的镇魂咒,最后自己献出右脚,毫不客气的踢向了白逸尘的脸。
好容易从黑暗中挣扎着醒来,白逸尘却已经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都忘了个干净,他只记得他应邀参加了炎国君的庆功宴,然后便遇见了管默言,再之后的事情,他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才稍稍移动了一体,白逸尘顿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脸部,渀佛为重物所击,就连抽动一下眼角都会觉得疼痛不堪。
难道他身受重伤而不自知?他不至于糊涂到这种程度吧?
白逸尘忍着疼痛才支撑起上身来,他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抚模自己脸上的伤口,可是低头之际却诧异的发现,他竟然会躺在地上?
有些茫然的四下环顾,他很确定这里炎国君为自己安排的寝宫,可是他是怎么回来的却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直到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娇笑声,白逸尘才堪堪回过神来,他有些艰难的转身,抬起下颌冲着管默言,闷声道:
“笑什么笑?我好像受了伤,你知道我是怎么受的伤吗?”。
管默言收起笑容,正色道:
“你啊!酒后无德,调戏了炎国君的妃子,被人家罢免了国师一职,并御赐了你一顿拳头。”
“喂!跟你说正经的呢!”
白逸尘忍着疼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己一瘸一拐的坐到了黄梨木煅造的太师椅上,管默言看在眼里,便知道他体内的毒肯定是解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我不是让你留在江南帮我瓦解掉他在江南的势力吗?你怎么跑到这炎国皇宫里来了?而且还当上了什么鬼国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行吧!”
管默言虽然现在衣衫不整,长发凌乱,且满面的春色,但说话时的气势却没有半点减弱,仍是那虎虎生威的老模样。
刚刚她起得太匆忙,如今也只是随意的围了条绵被而已,恰好能够露出她象牙白色有如精雕细琢般的大片香肩,着暧昧的样子,让刚刚才平息欲火的白逸尘莫民的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随手拎来一壶冷茶,白逸尘就对着茶壶嘴痛饮了一番,好半晌他才勉强将胸腔中的欲火压下,但是心中已经产生了些许的疑问了。
想到管默言刚才满脸的嘲讽之意,再看看自己此时半果着的上身,加上体内莫名的燥热,白逸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
他会将刚刚发生的事全部忘记,这绝非偶然,看来他似乎太过看轻这个炎国君了。
看着白逸尘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脸色的神情变幻莫测,管默言不无讥讽的笑问道:
“怎么?反应过来了?”
白逸尘长臂一伸,将地上散落的衣衫吸到了手中,他极快的穿上了衣衫,一张俊脸青红交加,分外精彩。
不用白逸尘回答,管默言也知道他大概是想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禁冷哼一声,气闷道:
“别摆那些小女人的礀态了,赶紧把话给我说明白了,不然今夜我便剥光了你的衣服,将你挂城门楼上去。”
虽然管默言说这话时脸上仍挂着温润的浅笑,不过白逸尘毫不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他认识她几千年,她什么脾气他自然清楚。
随手抹了一把嘴上的水渍,白逸尘缓缓道:
“临行前,花执念将花满楼的楼主令牌给了我,说楼内众弟子见此令如见楼主本人,一定会全力辅助我,是以我只在江南停留了一日,便将三王爷在江南的势力牵制住了,三王爷当夜便离开了江南,赶往京城,剩下的残余势力皆是乌合之众,我将他们交予了花满楼,便随着三王爷赶赴京城。”
“此间,我听闻从京城中传来的消息,炎国君突患怪病,卧床不起,皇城中贴出皇榜,广征天下名医,凡是能治皇上病者,可以许他黄金万两,耕地万顷,我觉得这是个良机,便即刻赶到皇城,揭了皇榜,入宫为炎国君治病。”
“入的宫之后,我见到了奄奄一息的炎国君,果然同我想象的一般,他不是身患重病,而是被人施了诅咒,施法之人道行不浅,应该起码有千年的修为,诅咒上有道法的气息,想来施法者应该就是修道之人,我为炎国君破除了诅咒之后,他对我礼遇有加。”
“入的宫之后,我见到了奄奄一息的炎国君,果然同我想象的一般,他不是身患重病,而是被人施了诅咒,施法之人道行不浅,应该起码有千年的修为,诅咒上有道法的气息,想来施法者应该就是修道之人,我为炎国君破除了诅咒之后,他对我礼遇有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