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请自重 一百二十五无人不冤,有情皆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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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夫尚有一事不明,夫人即以中了勾魂术,又是如何逃出莫铘的魔掌的呢?”

花执念斜挑的眉梢,好整以暇的勾着唇角,眼底的不怀好意刺眼得狠。

管默言顿时语塞,哑口无言的好像刚不小心吞了只苍蝇一般,眼见着花执念一脸看好戏的戏谑模样,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花执念,你到底想问什么?直说便是,转这些个弯子作甚?”

“夫人觉得我会想说什么呢?”

花执念突然倾身罩在管默言的身上,撑开的双臂将管默言牢牢地困在其中,妖孽非常的俊颜上,一双桃花眼深邃得深不见底。

“你…你想干什么?”

管默言现在如同大病初愈,浑身还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面对花执念如此强大的压迫感,她很没节操的败下阵来。

“夫人又觉得我想干什么呢?”

花执念笑得那叫一个千娇百媚,妖娆入骨,他风骚的用自己已然起了反应的分身,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管默言僵直的身体。

这个变态大,随时都会发情的花狐狸,管默言在心中骂了花执念一万遍,可是说出口的话,却软绵绵的各种低声下气。

“相公,奴家身受重伤,不甚娇弱,相公放过奴家一次好不好?”

“我见夫人满面红光,精神百倍,可是一点受伤的样子都没有呢!”

花执念垂下头来深深的嗅着管默言颈间的香气,清清雅雅,甜而不腻。好像冬雪初霁,春雨微晴。

所谓垂死挣扎,说的多半是自知在劫难逃,所以才破釜沉舟的拼死一搏。管默言现在就是这样的处境。

“花执念,你这**熏心的混蛋,官还不踩病人呢。你连我一个伤患都不放过,你会遭报应的!”

乍吻管默言如此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花执念竟是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他笑得花枝乱颤,好不风流,管默言也有些傻了眼。

“夫人你可知,爱上你已经是我此生最大的报应了。”

花执念一句话。便成功让管默言闭了嘴,这是管默言的软肋,从前世到今生,花执念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他的情太浓太重。她永远都还不清。

见管默言瞬间便如收了爪子的小猫,不画而黛的秀眉深深蹙紧,不点而朱的殷唇紧抿成直线,花执念不由得心疼的轻吻着她的红唇,柔声道:

“但为夫却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只要能守在夫人身边,弃了天下又如何?我想要的,永远都只有你一个。”

渀佛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被轻轻触动,明明心被涨得满满的,眼底却发涩得生疼。

“艶哥哥——”管默言哽咽着开口,不自觉间竟然唤得是花执念前世的名字。

犹记得当年烬艶寻遍了天下灵巧之物,只为博她红颜一笑,犹记得当年烬艶抛却了王者威严江山天下。只为与她红尘一度。

她何德何能?能得他深情如斯?

“嘘~!傻丫头,爱不是挂在嘴上的,爱要用行动表示,现在艶哥哥就让你看看,我有多么爱你。”

“……”什么?管默言一时有点跟不上花执念的脚步,他在什么?她怎么有点似懂非懂的样子呢?

但是很快,管默言就懂了花执念的意思了,一时间比翼双飞殿内春色无边,旖旎无限,从最开始的叫骂声渐渐变成暧昧的申吟。

比翼双飞殿外,一抹明蓝色的身影,慢慢湮没在朦胧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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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豹不需猜测,便可轻易看出花执念叫他来送药,绝对是故意而为,只是,你真的以为你能永远独占管默言一人吗?

人不能同命争,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人定胜天,还是天命难违。

放飞手中的纸鹤,西门豹默默的转身退回房中,管默言安然无恙归来,他自然要第一时间告知白逸尘和九儿,若是再晚了,只怕就要出大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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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可惜,无论是管默言,还是花执念之流,绝对没有一个人自称是君子的。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么小人报仇,自然是刻不容缓了。

管默言被莫铘掳去之后,虽然一直是好酒好宴的小心伺候着,不过他曾给过她的羞辱,她可是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莫铘,觊觎了不该觊觎的女人,你准备好要付出的代价了吗?

身后,西门豹淡淡的注视着花执念瞬间阴郁无比的神情,心中免不了暗暗叹息,莫铘千不该万不该掳了管默言去,不然花执念或许还会念在他们叔侄的情分上留一份余地,可惜现在看来,这个莫铘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而且,就算花执念肯放过莫铘,他也不会同意的,不是只有法力强大才能说了算的,就算他没有强大的法力,一样可以帮助管默言一雪前耻。

莫铘,你就等着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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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九鼎峰,寂静岭,此时正在面临着天塌地陷般的劫难。

深潭之下,烟雾缭绕,袅袅青烟升腾如有仙人腾云驾雾而来一般。

突然,一记暴喝声冲破云霄,震动得林间的鸟兽皆是落荒而逃,逃之不及的不是震断了经脉,七窍流血而死,便是直接被震了个魂飞魄散,至死他们都想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打雷了呢?

临渊不是傻子,而且非常聪明,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也是常理,尤其是对于一个自以为深谙破阵之法的男人,更是屡试不爽的损招。

在阵中被困了整整一天之后,临渊终于暴怒了,该死!她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他了吗?

简直是痴心妄想!

短短一天内,临渊虽然被心魔所扰,不得破阵之法,但是身上的法力却是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哼哼!破阵不一定非要熟知破阵之法吧!或许他想到了更简单明了的办法。

唇畔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残忍的蔑笑,那群老匹夫的阵法能困得了他一次,已经是他们的造化了,还想再困他第二次,只怕没那么好运了。

挥手祭出灭世神剑,临渊双目暴睁,额上青筋根根跳出,就连手臂上的脉络也清晰可见。

仰天一声嘶吼,临渊猛然跃起,对着这一日他寻到最薄弱的阵脚,狠狠的劈了下去。

只听得嘎巴一声巨响,原本灰蒙蒙的雾气竟然迅速的消散开来,就渀佛是拨云见日一般,顷刻间天地便恢复了明朗。

而少了阵法的支撑,原本直入云霄的寂静岭竟如同被剔了骨头的肉身,摇摇欲坠得不堪一击,伴随着簌簌滚落的碎石以及轰隆隆的断裂声,寂静岭摇晃如风中残烛。

“该死!”

临渊突然挥掌拍向地面,并借着掌力拔地而起,犹如射向空中的利箭,咻的一声便消失了踪迹,而也因着他这一掌的威力,寂静岭彻底的依托,只听得轰隆隆的一阵巨响,妖界久负盛名的寂静岭已是轰然倒塌,徒留下一地的碎石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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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之内,族长的草堂中,管九娘正仰躺在贵妃椅中优哉游哉的品着香茶,所谓无事一身轻,说得便是她现在的情况吧。

即使外面已经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已经老了,既然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她理应安享晚年了。

“不好了,不好了,大长老,大事不好了!”

左护法跌跌撞撞的冲门外冲进来,瘦小干枯的身子抖成了筛子,一张贼眉鼠眼的老脸,急得挂满了虚汗,才一见到管九娘,便悲伤欲绝的扑到她的脚下,满面死了爹的悲怮之情。

“左护法真是老了,九娘如今无官一身轻,早不是什么大长老了。”

管九娘完全不被左护法惊天动地的哭声所扰,依旧不以为意的品着茶,这个老家伙天天屁大点的事都能一惊一乍个半天,她要是天天跟着他急的话,早急死了。

左护法此时早就急得乱了阵脚,哪里还有心思同管九娘斗嘴,只得哭丧着老脸,急声道:

“大长老,大事不好了,寂静岭倒了。”

“什么?”

管九娘腾地一声坐起身来,寂静岭自她没出生时就巍然耸立于妖界几万年了,且就算别人看不出,她也能感受到岭上深潭中那古老的阵法气息,有上古时期遗留下的阵法镇压着,寂静岭怎么可能倒?

除非——除非有人破了岭中阵法。

可会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呢?那个阵法她曾经也尝试过破解,然而却是险些被困死在阵中,若不是后来她千仞雪一路寻她而来,自阵外施法助其破阵而出,只怕她也做了阵中的亡魂。

饶是如此,也是耗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而且出阵之后管九娘才发现,千仞雪是耗尽了大半身修为才冲破阵脚,救她逃出升天的。

可就算是这样,管九娘仍然不会承他的情,他欠她的债,永远都无法偿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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