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月的公园之旅在看完一场老年交谊舞之后,也就结束了。那天我们除了与江洋和小安不断的碰面与不断的争执之外,我俩什么都没干成,想想我俩还真是够无聊的。不觉中就笑了出来,敢情是忘了我还在上自习,班主任正在讲台上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她的猎物一样,生怕我们一打挺就跑了。当然我的举动也被老班发现了,我抬头的时候正好与她的目光相对,我想这下完了,接着就听见老班喊了我的名字:“白小冰!你在干什么呢?赶紧把卷子给我做了,下课我检查!”我一听惨了,这卷子已经在我不知不觉中被画的不成样子了,而且还画了一个特抽象的女的,万一让老班看见了弄不好她会以为我画的是她呢。我赶紧回应了老师一下:“哦,知道了,老师,我这就给你做!”
于是给阿月写了张纸条扔了过去,就是想让她把这张卷子给我,其实我对她是不抱有期望的,前几天发的卷子她都给撕成碎片顺手扔到窗外去了。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做?她反倒很有理由地说:“我可不想天天看着它们被压在我的书包里,还不如让它们自由自在地飞呢!”“那你让它们飞就飞呗,干嘛还把它们撕碎?”“不撕碎它们怎么飞啊?笨!”我无奈了,拍拍她肩膀说:“想让它们飞别飞的这么张扬啊,小心飞到校长头上!”阿月白了我一眼:“怎么不说点好话啊你,咒我是不?”我笑笑,“你继续飞吧,昂,不管你了。”结果前几天校长给老师开会就提到了这事,说有的同学道德素质败坏,竟然把卷纸撕了往窗外扔,那天正好扔到我头上了,他对于这件事一直很气愤,并着重要求老师加强学生的管理。当老班把这事跟我们说完之后又加了一句话:“我相信像咱班这么高素质的同学,是不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的,对不对?”然后就听见阿月特大声地回答:“对!”我回头瞅瞅阿月,她也瞅着我了,于是就冲我挤挤眼睛。当我正焦急地等待着阿月能给我传来一张完整的卷子时,老班就从讲台上走下来了,而且好像是径直冲这我来的。我想完了完了,这会就算阿月把卷子给我传来也是必死的了,因为我敢肯定,她卷子上不带写一个字的。眼看着老师就快走过来了,天爷我完蛋喽。这时也不知谁卷子掉到我脚边上了,我一看,每个空都填满了字,如果我先捡起来放到我桌子上,如果老班查我卷子看到的是这张的话,她一定会高兴的,如果这卷子的主人冲我要的话恐怕。但我现在已经没时间再如果了,因为老师已经站在我面前了,只见她顺手拿起了我刚捡起的那张卷子,先看了前面,有看了后面,我正从那心虚呢,谁知老班竟露出了笑模样边放下卷子边说:“不错,白小冰,写的挺快嘛,字写的也有长进啊!继续努力。”我一听这话,就知道我肯定没事了,总算松了口气,老班又回到讲台上,我赶紧看看四周有没有找卷子的同学结果每个人都狠认真地低着头写着什么,我低头看看桌子上这张飞来的卷子,有点不可思议,莫非真的是天助我也。可当我仔细看了看卷子上的字之后,觉得这字迹是如此的熟悉,可是我又想不起来这字是谁的了。这时候从窗户那边飞来个纸条,我一向就知道是阿月的,摊开一看上面大字写着:“妞儿,你可真行,在哪变出来的卷子?”我回:“你还说风凉话,差点没死了,你干嘛不快点把卷子传给我?”不一会,她回:“我要是有早给你了,别怪我了,你现在不美事了吗?那卷子从哪弄的啊?”我一看,也有点蒙了,这卷子我还真不知道是谁的,于是就写道:“天爷给我的。”阿月再没回我的纸条,我开始继续翻那张飞来的卷子,我碰了下同桌,小声地问:“这卷子是你掉的吗?”。同桌看看我指指他的桌面上的卷子,没有吱声。我点点头意思懂了。然后我又问我右边的同学:“这卷子是你的吗?我刚在地下捡的。”这同学看看卷子说:“我要是卷子丢了,还能这么镇定地坐着?”一听他这话,我才想起来,他可是爱卷如命的家伙,要不人家能天天地挤进前十吗,我笑笑没再说什么,然后她有继续做她的题了。关于这张卷子我废了大半节课的脑筋想它的主人是谁,是不缺心眼啊,我直到下课铃响,老师要收卷子的时候,我才缓过神来,我以为这下那丢卷子的人会发现卷子没了开始找了,但我等半天都没有人来找,怎么办,那这张卷子是应该写上我的大名心安理得的交上去,还是应该跟老师交待一下事实,然后把我那张画着个丑陋女人的卷子给老师看。整犹豫着,学习委走到我这来收卷子了,于是我不管三七二十几了反正老师已经看过我卷子了,刚才她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交上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狠下心来拿起笔就在那张不知被谁遗弃的卷子上写下了我打名:白小冰,让后有很镇定地把卷子递给了学委。看她走后,我想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使命一样,松了一口气。心想着,爱咋咋地吧!
我跟阿月说完这事之后,阿月就使劲拍了我下头说:“小冰,你是不笨啊,难道你还看不出来着是有人想帮你啊!”我楞了,帮我?这个班除了阿月谁还会关心我,帮我,谁要是能给我个好脸色看,或者能让安心地在班里待一天我就能感激他们八辈祖宗了。所以这会阿月说有人想帮我,我当然会疑惑了,我笑笑假装不在意地说:“你开玩笑吧,你说咱们班谁会帮我?”阿月挠挠头,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懂她的意思,我可以接受,我白小冰经历过大风大浪后,我什么都可以接受。阿月用手肘撞了我一下子说:“哎,你开心点好不好,不管着卷子是谁的,至少你要相信咱们班还是有人对你好的,你不会真以为那卷子是天爷给的吧,它要是这么好心,干嘛还让你难过呢?”阿月说的很有道理,我当然不会相信是天爷发善心了,这么说,班级里还是有对我好的人喽。我心里得到了一些安慰,又有了些慌张,那这个人是谁呢?希望老天爷给我答案。我祈祷。